十二岁那年,得了风寒,每次吃药前都是小宝为我试药,然后笑着哄我说:“三爷,不要去想着怎么苦,一下子喝进去咽下去,什么都尝不出来的,然后吃一块蜜饯,真的很甜。”
十五岁封王,搬出皇宫,那天晚上小宝好开心,一整夜没睡的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那时候还是夏天,他只顾着忙,没注意到自己满身的伤痕已经随着动作不断露出端倪。
细嫩的肌肤上,新的,旧的,深的,浅的,交错遍布,只窥探到一角,就足以想象其他地方的惨烈。
是我这个主子不中用,害他处处受欺负,却从不让我知道。
唉……小宝,我的殷玄,你教我如何狠得下心亲眼看着你死。
“考虑好了么?”
不知何时已经回来的水肃清就站在了眼前,他忽然抬手,我以为他要打我,忙闭上眼睛。
温暖又粗糙的大手抚上脸颊,他的声音轻柔亲昵的如情人间的低喃:“怎么哭了?”
我没有回答,亦没有睁开眼睛。
墨色的衣袍总会给人冷酷的感觉,可当靠的近了,才发现这人也是有温度的,温热的气息逐渐凑近,在离着唇很近的地方停住,不过,也仅仅只停了一瞬,下一刻,缠|绵的吻便由紧贴在一起的唇拉开序幕。
那一瞬,其实也是水肃清无声的询问,而殷溪景的没有躲避,就是他给出的答案。
随着不断变换着角度的湿|吻,衣物也在不知不觉中逐一除净,想不到,掩藏在衣服下的,竟是这样一副冰肌玉骨的身子,白皙的肌肤触手滑腻,两点茱萸怯怯的点缀在起伏不定的胸膛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惹的身上的男人对他们又|舔又咬。
身子毫不客气的挤进这人的两|腿|间,下|身碰撞在一起,磨蹭之间带起令人颤栗的快|感,欲|望被狠狠挑起,叫嚣着想要更多。
奈何,身下的人就是不肯睁开眼睛,似乎不肯面对这现实般,自欺欺人的逃避着。
水肃清在翕动的如同两把小扇子般的睫毛上落下一个个轻吻,想当初,他就是被这双眼睛所吸引的,这个人,有着说不出的矛盾气质,总觉得错过了,或许就会成为一辈子的遗憾。
软软的脸蛋稚气未褪,笑起来的时候,还能看到两个深深的梨涡,可当他睁开眼睛时,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敢把他当作孩子看待。
就好像是……一个孩子的身体里,藏着一个大人的灵魂。
为自己怪诞的想法失笑摇头,水肃清从衣服堆里翻出自己才买回不久的东西..一只小瓷瓶,到处些许晶莹的带着清淡香味的液体在手心,寻到那处紧致,试探着开拓起来。
处|子的圣地被侵犯,收缩推拒着外来入侵者,奈何这入侵者太过霸道,硬是闯了进去,带着冰凉又湿|滑的液体,引得身下人瞬间绷紧了身体。
“放松……”一根手指出入都十分的艰难,简直可以想象当真的置入其中时,会是多么的销|魂蚀|骨了。
额头上不知何时遍布着细密的汗珠,稍稍一动就会凝聚流淌滴落,水肃清不是第一次和人欢|好,却是第一次这么紧张期待,又兴奋激动,怕伤着身下的人,又时时刻刻忍不住的想要立刻占有他。
一只手忙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住那处脆弱轻拢慢捻的挑拨,这物事粉粉嫩嫩的,应该还没开过荤……的吧?
水肃清有些疑惑,三王爷与将军府的小姐喜结连理,这件事全宁城的百姓都知道,可如今看这三王爷在床上完全任他摆布的青涩反应,该不会……两人根本没圆过房吧!
嘴角悄悄勾起,如果是真的是这样,那就让自己成为大殷国三王爷的第一个男人吧!
实则短暂感觉漫长的扩张终于结束,水肃清将身下人的腿缠到自己的腰上,缓缓将自己送了进去。
长长的发丝如藤蔓般缠绕纠结,恨不得将这人整个儿揉进自己的身体,谁也不能分开!
一下比一下来的深急,紧闭着眼睛的人眼角已经湿润,床单被抓的皱成一团,随着他愈发失控的节奏猛烈颤动。
正在激战正酣时,咣当一声,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屏风被劈的四分五裂,水肃清反应奇快,扬手拉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和身下的人盖了个严实。
旖旎气息久久盘踞不散,来人一身慑人的戾气,鹰般的厉眸只紧紧盯着无力躺在水肃清身下的人,脸颊绯红,媚意横生,香肩微露,正兀自喘息着,显然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
水肃清示威般将还没回过神来的人长臂一伸揽进自己的怀里,满脸都是好事被打断的不悦和怒意:“这位公子,擅闯别人的房间,恐怕不是君子所为吧!”
☆、066 醉时同交欢,醒后各分散
尘飞扬一把长剑直直指着他,冷冷道:“给我放开他。”
他身后的几个乔装打扮的人威胁似的上前一步,每个人手里都持着一把削铁如泥的长剑。
许是冷了,怀里的人瑟缩了下,从外人的角度看,分明就是那人主动往水肃清的怀里偎去。
尘飞扬只有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才不会让自己失态,剑尖微颤,心痛的感觉猝不及防来势凶猛,让他一阵头晕目眩,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水肃清体贴入微的往上拉了拉被角,将人包裹进自己温热的怀里,低眸间爱恋如水波荡漾,再抬头时,又变成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不好意思,从现在开始,他就是我的人,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