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明只是扫了一眼那锦盒,继续玩他的手机,不在意道:“那个女人送给你的,你收著就是了。”
让黑子惊乍不已的贵重物品,在陈洛明那里是风清云淡,甚至还有抵触和对苏女士的不屑。
黑子犹豫了一番,便又把锦盒装好,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锦盒里装得是什麽,陈洛明亦然。
黑子刚把锦盒贴身装好,砰的一声,包间的门被暴力的推开了,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黑子惊得回过头,陈洛明也抬头看向门口。
穿著黑色紧身上衣、乞丐哈伦裤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口,头发桀傲不逊地蓬松的站立著,身上叮呤挂著闪亮沈重的金属链,出场到服饰都符合他破坏者的形象。
“小明!来这里吃饭居然也不叫上我。”欢呼雀跃的声音,左边脸蛋上浅浅的酒窝纯真有那麽点违和。
原来认识啊。黑子觉得今天他真是受到太多惊吓了。
“我又不知道你回国了。”陈洛明说话有些冷淡,拧著眉似乎对刚才暴力行为很不满意。
“哼,反正你就不够意气”,暴力分子拎了椅子跨坐在上面,“有了新伴也没第一时间告诉我。”
暴力分子後一句话故意压低声音,带著暧昧不明,可黑子还是听得分明,有些窘迫,面上微热,不过肤色上也辩不出来。
“有事下次再说。”陈洛明就要送客。
“你也太小气了吧,就一顿饭而已……”陈洛明瞪了一眼过去,暴力分子成功退缩了,“好啦好啦,我走就是了。”
暴力分子在嘴里骂骂咧咧,听不分明,不甘心地走了,还不忘狠狠带上门发泄自己的不满,再次被蹂躏的门板发出颤颤的翁鸣声。
陈洛明隔了手机在桌上,没了再浏览新闻的兴趣,索性饭菜好了,让陈洛明喝和黑子在一起不会那麽尴尬。
看得出来那个暴力分子和陈洛明的关系不错,很是熟稔,彼此间很放肆无拘束,陈洛明没有介绍暴力分子和黑子认识,意图很明显。
作家的话:
什麽是放置语法错误……真真的不知道啊
若能相爱9
黑子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坐著陈洛明的车回到蒲草田小区,难得不是在周末过来,还和陈洛明在一起。
陈洛明走在黑子前面,进门後随手丢了钥匙在一边就开始脱衣服,等脱到浴室前就剩一件遮羞的内裤了,黑子对此已见怪不怪了,只是心疼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开的空调。
这个城市不南不北,没有暖气,可空调又是在最冷和最热的时候必不可少的,致使这座城市在十年二十年里冬天渐渐远离,夏季干燥得令人痛恨,初入这座城市的黑子还没有体会到在这里夏季的威力。
陈洛明洗完澡就回屋睡午觉了,黑子在房间中对著一块圆润的玉坠发呆,这是苏女士送的见面礼,黑子叹息了一声把它重新装进锦盒里放在抽屉里锁好。
换下今天那身衣服,在自己房门上留下便条,黑子就离开了蒲草田小区,黑子预备下次见到陈洛明在这个周末。
见过了苏女士,看不出来她对自己是不是满意,但是好歹过去了,黑子顿时觉得无事一身轻,呼吸起来也不像跑马拉松时那样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