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毛事。”时墨翻脸不认人。
卫穆脱了t恤,俯身亲了他一口,“行,不关我的事儿,待会别求我弄你。”说完,卫穆进了浴室,水声传来,时墨刚开始还挺鄙视卫穆的──求你?我求你毛线。
那春药属於後劲特大的一种,而且是专为同性之间提供的,时墨发泄过一次,这会儿药劲儿越来越大,前面举著,後面那个羞耻的地方也似乎像有无数条小虫子在爬。
时墨双手被绑著,夹紧双腿磨蹭中间站起来的小玉柱,後面又痒,时墨又躺著用後面那个地方去磨蹭被单,可那简直不能跟卫穆伺候他的感觉相提并论,时墨难受。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哗哗地响,隐约可见毛玻璃上卫穆健硕的身影,时墨口干舌燥,仰起脖子,扯开嗓子大声喊。“卫穆,你快出来,我难受死了。”
卫穆推开门,全身赤裸靠在门口,斜眼睨著时墨。
一直知道卫穆好身材,进军校锻炼了一年多,浑身的肌肉更加的勃发,张弛有力,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蜜色的诱惑,时墨瞧得浑身发痒。
而卫穆看著时墨那勾人的样儿,夹紧双腿扭动销魂蚀骨,又被他充满yù_wàng的眸子死死盯著,小腹处一把火燃得异常旺盛,他不动,等著时墨开口求他。
时墨眸子浸满了水雾,眼角是粉红色的春情,他挺了挺下半身,“卫穆你过来,再给我舔舔,我难受死了。”
一听到那个舔字,卫穆的眼神不自觉地飘到了时墨陷在被单里圆润挺翘的屁股,他明知故问:“舔哪儿?”
时墨不耐烦,少爷脾气十足,“还能舔哪儿,你快过来。”
卫穆走过去,下身昂扬挺立的性器狰狞充紫,是成年男人yù_wàng的喧嚣。
时墨比卫穆小上几岁,那家夥自然比不上卫穆,不过时墨嫉妒归嫉妒,还挺能自我安慰著:反正那玩意会长大,等他个头高点了,那玩意自然就长了粗了,到时候找卫穆炫耀炫耀。
卫穆坐在床边,“小墨,想让情哥伺候你,你该叫什麽?”
时墨瞪他,下身两处地方难受,他咬了咬牙,忍了,“情哥。”
“没听清。”
“情哥。”
“再大声点。”
时墨炸毛,撒开嗓子大叫:“情哥情哥情哥情哥......你给我舔舔啊......难受......”
卫穆抓著时墨的脑袋,舌伸进他的嘴里扫荡,又狠又快,良久放开时墨,低喘说道:“小墨小墨,你真是我的克星,我要不把你办了,对不起我自己。”
时墨磨牙,受不了卫穆的婆婆妈妈,“卫穆,你他妈能不能快点,老子要难受死了。”
卫穆伸手勾住退到他大腿根的裤子,一拉,时墨就光溜溜地ròu_tǐ横陈,那腿缠著腿解馋的样儿勾著卫穆,卫穆眯眼舔了舔下唇,“情哥这就给你舔,保证舔得你爽翻天。”
卫穆把时墨翻过身去,拖到床沿,屁股翘起,露出股沟里颜色姣好的媚穴,卫穆用手一碰,xiǎo_xué饥渴地收缩一下,时墨兴奋却又难堪,“卫穆你又干什麽?”
“情哥什麽也不干,就干你。”
卫穆舌尖卷起过时墨的穴口,时墨轻轻地颤了一下,哭著蹬著双腿,“卫穆......你是不是想弄死我,我就年少轻狂倒了你一桶水,你心胸怎麽就这麽狭隘,瞅著我不放,你别碰我那儿......”
卫穆轻叹,“小墨,我为什麽瞅著你不放,你不知道?”
时墨真哭了,yù_wàng很深,折磨得他全身瘙痒,可是却知道卫穆对他做这种事儿是不对的,道德也在谴责他。
卫穆知道,今天他已经铁了心要办了时墨,等时墨唧唧歪歪完,茶都凉了,卫穆直接拽过床单,塞在时墨嘴里,不想因为他的求饶而心软。
卫穆找了润滑剂,抹在时墨的洞口,顺著往里面插进去,洞口窄小,时墨又死命挣扎,插了半天才插进去,手指一进去,里面就死命地咬著不放,卫穆能想象到要是自己的巨大插进来,那该有多销魂。
卫穆连续插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扩张,等著穴口儿能收缩自如了,将自己的肿胀得冒烟的巨大顶在时墨的穴口,缓慢地插进去。
插进去一半,卫穆就舒爽地吼了一声,时墨瞪大眼看著他,因为姿势的缘故,他也能看清楚看清楚卫穆插进他体内的东西。
──那麽小的地方,怎麽可能插进去,会插坏的。
时墨紧张,紧张过後因为春药的关系,被填满空虚的快感席卷了他,xiǎo_xué被卫穆小心翼翼扩张,只疼了一会,就是灭天的快感。
卫穆等他适应了,开始轻轻浅浅地试探chōu_chā起来,过了一会实在忍受,架起时墨的双腿开始狂操狠干,时墨呜呜得叫个不停,卫穆满头大汗说:“小墨,情哥插得你爽不爽?还要不要反抗?”
时墨点头又摇头,卫穆拿掉他嘴里的床单,时墨得了呼吸,大口大口地吸气,“卫穆......卫穆......你轻点......”
“好,哥轻点。”
卫穆放慢了速度,时墨舒缓了一会,穴里瘙痒,不满意卫穆的缓慢,又催促,“卫穆,你快点啊,我里面难受......难受死了......”
“叫情哥,情哥今天就喂饱你。”
时墨吊起眼角,勾魂摄魄,“情哥......求你了......用力再插深一点......”
“乖宝贝,真诚实。”卫穆将他双腿合拢捞在右手臂弯里,亲了亲他白净的膝盖,从侧面又狠又狂暴地ch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