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dear,我在这儿,别跑那么快。”德拉科掏出魔杖念了咒语,哈利发现自己再次能看清后揉着眼睛嘟囔道,“draco,你真应该教教我,否则我每天早上醒来就像瞎子一样,要知道我今天差点把牙膏挤在衣服上。”
德拉科伸出手试着抚平哈利的头发,显然后者并不是那么听话,“well,我想有时间我会带你去找庞瑞夫人,让她检查一下你是否能够接受永久的视力矫正。”
哈利看着德拉科对自己的头发很是头痛,他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笑,“draco,它们总是这样,别去管了,至少它们不会像你的头发那样服服帖帖的。”哈利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德拉科的头发,手感很不错,细软的金发穿过他的指缝带出奇妙的喜悦感。
德拉科听着门外的声音渐渐地轻了下来,他拉起哈利的手,“好了,harry,与其让你把我的头发弄得和你一样的乱,我们不如快些去餐厅用早餐吧,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男孩的翡翠眼眸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显现出一种兴奋又夹杂着愉悦的情感,似乎他的心情有着按耐不住的高兴,哈利几乎是拉着德拉科跑出了房间,在经过西弗勒斯和西里斯的时候,哈利显然没有注意到两个人扭在背后的双手,他笑着对两位长辈告别,“拜拜,sev,sirius,祝你们今天过得愉快!”
当然西弗勒斯和西里斯不会在哈利面前争吵或者作出些惊人的举动,这显然会吓到眼前的这个单纯的孩子,所以两个人十分有默契地挤出一个微笑并且异口同声地和哈利道别。
不过德拉科可没有错过教父脸上错综复杂的纠结表情,暗自偷笑了几声,他拉着哈利离开了地窖。
一路上哈利雀跃地在霍格华兹的走廊上蹦蹦跳跳,德拉科也任由他,根据他所推测的,哈利在他的麻瓜亲戚家并不是特别受欢迎,再看他那副瘦小的营养不良的身形,或许他遭受到了比自己所设想还要糟糕的对待。
快到餐厅的时候,附近的学生逐渐多了起来,哈利也有些怯怯地躲在德拉科的身后,他对于人数众多的场合仍旧抱有恐惧心理,德拉科拉过他的手,抚了抚他的头作为安慰,“ok,dear,不要去在意其他人,我们只是去用餐。”
德拉科理所应当地带着哈利坐到了斯莱哲林的餐桌上,对于格莱芬多那一桌所散发出来的不满愤怒的目光选择了无视。布雷斯为他们空出了座位,很显然哈利受到魔药变异失忆的整件事已经在一夜之间传遍霍格华兹,德拉科看到学生们都在窃窃私语。
在这样的环境下哈利显得很紧张,这个男孩既敏感又细心,他很快发现别人视线的焦点或掩饰或直接地放在他的身上,轻轻地扯了扯德拉科的衣袖,“draco,为什么他们都看着我?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是不是不适合待在这里?”
德拉科把哈利紧紧捏着的长袍的一角从他的手心里拿出来并握住了他的手,“harry你没有犯任何错,他们只是对于你身上的意外有些好奇,你知道的,不久前还是17岁的你,人总是对于变化的事物有着好奇心。”他再次安抚了男孩的心情,“好了,别再浪费时间在那些不必要的人身上,我想你肯定饿了。”说着德拉科挑了些餐点放在哈利的盘子里,一旁的布雷斯递过一杯南瓜汁,德拉科对于后者这样的行为挑了挑眉,而布雷斯只是笑着耸了耸肩。
他转而面向哈利,“ blaise zabini,我想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一下。”
“er,很高兴认识你,zabini先生。”哈利和对方握了握手。
“叫我blaio的朋友,你也应该不介意我叫你harry。”
哈利先回头看了看draco,后者给了他一个微笑,随即他便笑着回答,“好的,blaise。”
坐在教室席上的卢修斯打量着德拉科的行为,他对于er前几日发生的魔药意外有所听闻,卢平也在昨天给了他解释,西弗勒斯更是把er交付于德拉科照顾,而自己的儿子又如此意外地喜爱这个如今只有10岁的男孩。这一系列的变化让卢修斯有些头疼,他了解德拉科,在过去的几年之中,不,应该说在他一年级的暑假对自己讲述了那位救世主的看法以及不满之后他便该料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德拉科对于那位活下来的男孩,有着近乎异常的执着,三番五次的挑衅,每逢见面的争吵,这确实不符合一个y应有的风度。然而起初卢修斯只认为这是孩子年少轻狂的表现,随着战争的开始,深入,与凤凰社的接触增多之后,卢修斯渐渐发现自己很有可能低估了德拉科的执念,他现在的举动就很好地印证了他的推测。
当然从一个er家族拥有深厚的魔法底蕴与名声,两个同样具有古老血统的家族的结合实在是有百利无一害,而单单从一位父亲的角度而言,伏地魔夺走了他与德拉科,与家庭相处的太多时间,甚至是纳西莎的生命,无论如何,卢修斯现在只是希望他的小龙可以找到自己的灵魂伴侣。
纳西莎的死亡对于他无疑是一个深重的打击,这让他曾经深信无疑的一些人和事全部崩塌,对于纳西莎,他并不能说他们是因为相爱而结合的,因为y家族的延续才是至高的。而她却至始至终都支持着自己并且深爱着这个家庭,甚至是在最后选择了成全他和卢平。这让他至今都心存愧疚。
捏着杯子手愈发的紧,而在桌子底下一双手按住卢修斯的手,温柔地附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