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灼热太过诡异,首扬不得不相信,那杯酒果真被动过手脚,不由更对“见死不救”的顾知航恨得牙痒痒。
将二人的外套拿去挂好的顾知航一回客厅就看到某只妖孽一副汗水淋漓、气息不稳的不正常模样歪在沙发上,不禁皱了皱眉,上前摸着他滚烫的脸,“很难受?”
首扬没好气地瞪他,“很高兴地告诉你,你如愿了!”
顾知航啼笑皆非,这个白痴怎么这么记仇?
看着沙发上这衣衫松散、双颊酡红、明显清动模样的妖孽,顾知航不自觉喉结动了动,眸光染上一层幽暗。
首扬紧皱着眉头微微喘息,身体的异样越来越明显,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某种类似于兴奋剂一样的东西在作祟。
扒开顾知航的手起身就要去洗浴室。
猜到他要干什么的顾知航上前拦住他,“你现在体温很高,不能冲冷水。”
首扬满脸烦躁,大力挣着他,“顾知航你给老子滚开!老子喝酒的时候你不管,现在装什么好人?滚开!老子快热死了!”
顾知航当然不会避开,箍紧他的身体,“热也不能让你冲冷水,伤身体!”
“那你倒是给老子找解药去!”首扬只觉抱着他的那人温凉宜人,火气似乎也减退一分。
顾知航手上不松,很诚实地告诉他,“没有解药。”
“靠!”首扬气急败坏,连说出的话都带着滚烫,“顾知航!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别胡说,不会死。”隔着薄薄的衣衫,顾知航觉得首扬的身体烫得吓人,心跳的频率更是快得离谱,这才稍稍担心起来,“很难受?”
“你也喝一杯试试!”首扬一个劲儿地挣脱着,想找个可以舒服一点的姿势,却是不管怎样都难受得让他想横冲直撞。
顾知航眉头紧皱着,他知道药量一定很大,但对于他们这种受过各种特训的人来说,首扬根本不该有这么剧烈的反应,可眼下他的难受绝不是装出来的!
顾知航将首扬放到床上,“对不起,我没考虑周全。”
首扬也顾不得跟顾知航怄气,皮肉里面像长了钉似的在床上来回翻腾,“顾知航,我、我难受!给我水!越冰越好!”
顾知航看着他不说话,心里有些犹豫。
他承认察觉出来余迎下的是什么药之后存了私心故意不去阻拦首扬,可现在意识到他二人的t竟是建立在首扬被下药的基础上,心里难免有些小不舒服。
首扬可没心思在意他是不是不舒服,胸口的火拔不出来散不去,在骨头缝里“滋滋啪啪”炙烤着血液耀舞扬威!
见顾知航皱着眉头略显凝重地站在床边,首扬赤着脚爬下床拽上他的衣领,“顾知航!我瘦不了了!告诉我该怎么解毒!我、难受得要死了!”
首扬整张脸如同最娇艳的火红色罂粟花,连带着耳朵、脖子都泛着红润的水泽,如今红唇微启,呼吸滚烫地娇喘着,更是诱火得让人心扬!
顾知航薄唇抿了抿,搂紧了首扬滚烫的腰身,“如果我现在给你解了毒,你会不会不高兴?”
“老子都快死了!哪儿还有什么高兴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