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爹刚开始也觉得有些不近人情,可想一想确实有道理,“这样也好,啥都讲明白了,就知道自己该咋办事。省得生意没做成,反倒还闹起了矛盾。”
一家子商量好之后,常老爹就带着常喜盛去大伯家,并让家里的娃娃,把另外两个兄弟也叫过来。
常二伯不在家,是常二伯的媳妇马二婶带着小儿子常喜宝一块来的。
人一到齐,常老爹就把这事跟大家说起来。
大家伙一听这消息,纷纷都拒绝了。
常大伯道:“三弟,你的心意咱们哥几个心领了,不过这事就算了吧。你那摊子才多大,自家随随便便就把活干完了,哪里用得着我们?你们自个都挣不得几个钱,家里也不像以前那么好,这种钱我们可拿不安稳。”
常四叔也道:“可不是吗,三哥,这主意又是喜乐提的吧?这小子就是太厚道了,总觉得亏欠我们的。都是亲戚算这么清楚做什么,况且也没帮上多少忙。”
马二婶也道:“金花爹不在,不过他要是知道肯定也不会同意的。”
常老爹心里很是感动,这才是亲兄弟啊!
“我是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人吗?我们家喜乐是厚道也不是个没有成算的,这活我们是真一家办不成。老大去挖河道了,老二两口子又去做买卖了,一大早出门大晚上回来,一来一回折腾一天哪里还有啥力气干活。家里本身活就多,就剩下几个做那么多事,忙不过来啊。而且你们别看这生意不大,挣得还可以,否则也法让你们帮忙啊。不过事先说好,五天一结。”
常大伯见常老爹说得真切,不由好奇问道:“真这么挣钱?一天多少啊?”
常老爹笑得神秘,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常四叔道:“两文钱?”
常老爹差点就伸腿将常四叔给踢出去,“滚滚滚!”
顿时在场老的小的都哄笑起来。
“二十文?”马二婶道。
常老头直接把头扭到一边,理都懒得理会,那模样很是傲娇。
常喜盛不知这个词,不过也能体会到那种得意和骄傲,抿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来。
其他几个却面面相觑,比二十文还多还是二开头的,这……
常大伯有些不可思议道:“总不能是两百文吧?”
常老爹一副你们怎么这么没见识,我以前也是挣过大钱,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瞧不起我的表情,“是两贯钱,这还是我们来不及做的缘故,否则会更多。”
“啥?!”
这下直接炸开了锅,差点没讲常大伯家的房顶给掀了。
“这也忒多了吧!”
“可不是吗,这跟天下掉钱一样。”
“以前你出去干活,也没有挣到那么多吧?”
一个个不可思议的那嚷着,常老爹见这情形,顿时心满意足了。之前虽然从外头回来挣了点钱,可总是有些狼狈,也就不敢太招摇,现在可算能得意一回。
常大伯担忧道:“老三,你不会是脑子烧糊涂了吧?”
常老爹啐了他一口,“你才糊涂了,我还等着抱曾孙呢,别没事老那咒我!不是这样,我能找你们一起做事?不过这生意能做成这样,也是因为运气好,要没这挖河道一事,我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这些先不说了,你们就给句话,是干还是不干,我家里还有一堆活呢。”
“干!怎么不干!”常大伯直接拍板,其他人也争先恐后的应下。
常老爹将之前的分配道出,并将常喜乐定的规矩说清楚。
“你们也别嫌烦,这是吃食,不讲究点怕真出问题那可就闹大了。”
其他人也都表示理解,都纷纷表示是该说清楚,对谁都有好处。
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只是事发突然,这些东西都需要准备,所以正式开始供货得等到三天以后。
这几天做生意手头上也宽松了点,常老爹每家都给了点钱活动,大家知道他要是没钱也不会穷大方,便都先收了下来。
这三天的生意依然十分火爆,并没有见消退的趋势,反而一个传一个名声更大来得人更多了,量总是不够。
常喜兴说工地上都传遍了,都说这玩意味道实在好,油汪汪的吃完全身都有劲。
这还只是做个中午的生意,早上太早了赶不上,晚上又卖完了。不少离得远的来不及赶到这的人,都一直惦记大家说的这个味。
常喜盛极其想要做晚上生意,若是做早晚生意,那一天挣得更多。可现在白天的都没能供应上,晚上那一拨就甭想了。
而常喜乐第一次买的茱萸酱也空了底,现在他们到处在寻这些东西,所幸村子里有的人家也好这个,之前存了一些,都被他们买过来了。杉子每天都会到附近山上去瞧,看什么时候能够长起来。
家里的佐料花得七七-八八,常喜乐带着常昱又进了一回县城。
常喜乐盘算着,现在手头有些钱了,可以多买点佐料存着,这玩意不怕坏,一次买得多也降低了各种成本。还得多买几个大铁锅,他们家为了做这个,连吃饭都成问题了,每天只能拿个陶罐子煮菜吃。
而且家里的锅还是太小了,一次只能炒一小点,又麻烦又浪费柴火,不是一个时间弄出来的,味道也会有差。
除了炒锅还得做个大煮锅,瓦罐太脆弱本就很容易炸,何况一路颠簸的,若是不小心给炸了,这得心疼死。还是得先在家里用瓦罐煲,运过去的时候还是装在铁锅里。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