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云泰急忙解释。
“哈哈哈,我知道,我又不怪你,本来我也没想过会喜欢你,这是缘分。”孟安笑道。
云泰叹了口气,又一次觉得孟安真好。之前不管是听八卦还是阿爹嘱咐他,他都觉得夫郎是一个可怕的存在,可能一不小心他们就会生气,还会抱怨挣不到钱,家里太穷。孟安完全不一样,总是会表示理解,更不会骂他,他蹭蹭孟安的头顶,心里软极了。
得到答案的孟安困意重新占领大脑,很快就睡过去了,根本没有想到云泰可以人道对他代表着什么。
云泰听着孟安轻轻的呼吸声,也渐渐睡去。屋外淅淅沥沥的雨仍在继续,越发显得屋里静谧安稳。
第二天早上,雨已经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天越发冷了。说不定下一次就直接下雪了,孟安想。
刚吃过早饭就听到了拍门声,打开门一看,是慕清。
“慕清?你怎么来了?稀客啊。”一般都是孟安去找他,慕清很少来。
“我来看看你确定好了没有啊。”慕清指了指云泰,坏笑着说,“看这红光满面的,感情好的不得了吧?得到答案了?”
“当然,必须的。”对慕清的调侃孟安面不改色心不跳。
“那就是成了呗。啧啧啧,所以我就不知道让你忘到哪个旮旯里了。说好的改天细说,结果这一改天就盼不到日子了。”慕清佯作不满。
“什么?”孟安一头雾水。
“好啊,原来你真的忘了!”慕清炸毛,“就是那天你说的围巾手套什么的。”
“哦。我想起来了,真是不好意思,我给忘了,我一定给你好好地仔细地说。”孟安想起来了,那天去找慕清的时候,天挺冷,就顺嘴说了几句现代样式的围巾手套棉马甲什么的过冬装备,约好回头细说,结果回来就忘了。
“你可以把棉线弄成更粗一些的线,然后织得长一些,也可以把软的棉布染上花色,大概就是……”孟安比划着跟他说围巾的大小样式等,他自己肯定是不会织的,只知道要用两根细细的棍子,但是慕清会织布,让他自己研究去吧。
接下来孟安又说了棉马甲,里面可以絮棉花或绒羽;他见过的手套的各种样式。慕清听得眼睛越来越亮,这些东西虽然简单却没有人做过,听孟安一说他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这样。他越听越坐不住,跃跃欲试,孟安一说完他就跳起来:
“不行不行,我要立刻回去试试,孟安你真是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我也就知道个大概,具体还要你多多尝试。”孟安实话实说。
“好好好,做好了一定送你一套。那我这就走了。”慕清开心地告辞。
在院子里遇到云泰,情不自禁地对他说:“云泰你真是走大运了,娶了孟安这么好的人。”
云泰:“……嗯。”的确好。
孟安老脸一红,赶紧把慕清送出去了。
云泰今天还是没有去找林老爹,因为刚下过雨山路比较难走,而且天越来越冷,估计再进几次山就不会再去了。
两人清理了木笼下的兔粪,和平时的人粪一起堆在门外的堆肥专用地,留着来年开春种地用。然后云泰劈了一些木板担在笼子里的一侧,放上稻草麦秸,还有一些破得不能穿的衣服,另一半没放木板让兔子的粪便还可以落下去。弄好后,云泰继续修缮给兔子挡雨的简易木棚。
两人又整理了一下放杂物的屋,清理了一下地窖,因为马上地里的白菜萝卜该收了。屋里是土地,一下雨,人进进出出的,就踩得有些泥泞,孟安叹口气,等老子有钱了,一定要盖一个铺满石板的大房子。
忙忙碌碌的,不知不觉接近中午了,昨天答应了孟安今天吃肉,云泰便洗洗手进了厨房,被按在椅子里休息的孟安有些无聊,想当年,作为一只单身狗,为了提高生活品质,自己的厨艺也是杠杠的,不过现在除了油盐酱醋什么调料都没有,做饭做得很不爽,而且云泰总是阻止自己进厨房,虽然知道他是好意吧,但总有点吃白饭的感觉,想点什么赚钱呢?现在的社会生产力水平还不够,许多现代的东西在这里要么没有使用条件,要么没有市场需求,看来致富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容易啊。
最后孟安还是忍不住去了厨房找云泰,揽下了烧火的活儿,这工作他可是熟的很。夫夫合作,午饭很快就做好了,云泰的厨艺也很不错,简单的炒兔肉香气扑鼻,把孟安的馋虫都勾起来了。
吃过饭,两人又把剩下的肉抹上盐腌起来,孟安要挂在屋外风干被云泰制止了,因为有野猫,放在外面就等于喂猫了。最后,把肉挂在了放杂物的房梁上,那间屋还放着米面等粮食,所以防鼠防猫工作做得不错。
“你给阿爹他们送过了吗?”孟安想起来就有些愧疚,阿爹和爹甚至是云莫对自己都挺好,可或许是因为他原来是个孤儿,穿过来又没个关心的亲人,所以脑子里惦念他人的那根弦就没紧过,总是想不起来。
“送过了。没事儿。”云泰摸摸他的头,安慰道。他明白孟安还不习惯多了一家人,也理解他以前的处境,他会陪他慢慢适应。
“那就好,我以后肯定不会忘的。”孟安认真的说。等慕清做好了那些东西,就多做几个给阿爹他们送去,不过,要不要亲手做啊,这样比较有诚意,可是,自己做的了吗?
看着满脸纠结的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