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人握紧的拳头松了有捏,紧了又渐渐松弛,呼吸越发紊乱。
礼任谦将人圈在自己身上,手穿过膝盖后方,将人打横抱起。
“你丫的找死!”都到了卧室他才察觉自己个儿的贱,干不干的是另一码子事,但前提你得明白跟你站在同一阵营的才是兄弟,其他的就算不是敌人也不能放松警惕性!他炸毛似的跳下来,窝火地踢了一脚椅子,人是不能踢,椅子踢踢总该是可以的!“礼任谦,咱把话挑明了,昨儿那事我当被狗咬了,以后,你爱怎么的就怎么,咱就当不认识。”
“谢谢学长的宽宏大度。”
“谢个屁!”他多少还憋屈,看看下身,裤子松垮半吊着,老子回家照样撸,于是转身就走。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么,打不过,比不过拼爹不行拼能力咱有能力么?这绝壁是件悲痛的大事。
礼任谦将他拽进怀里,一手低墙上,托起他后臀,“怎么,打算就这样走?”
我擦,日了狗,壁咚要不要两个男人,要不要狗血到这样!顾君溪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睁开眼时,裤子给扒了,礼任谦圈住他的腰际跟个拽猴似的,利落地翻身,很好,壁咚的算什么,扒了裤子的一样干!
扯了内裤,礼任谦手握住他分身,身后鼓起的一团贴着他后臀,靠在顾君溪耳廓处,呼吸灼热全都喷洒在他耳朵里,嘴角浮现若有似无的笑意,“硬成这样,往哪儿走,嗯,别到时候走到一半,就泄了。”
不容他多说一句话,包裹住yīn_jīng的手移到根部,挤压着囊袋,拇指与食指相抵弹了弹左半边的囊袋,又挤了挤右半边的囊袋,借着他侧过脑袋的方向,啃噬着他脖颈,绕到喉结那部位,直接圈进嘴里吮吸。
“嗯哼……”顾君溪一个没忍住,呻吟倾泻,他仰起头,目光涣散,“唔”耻毛被礼任谦拉扯着,疼痛与刺激并列交加,相横交错。
“礼任谦,今儿你要是把你jī_bā挤进去,信不信老子让你不举。”他指甲抠着墙壁。
礼任谦皱了皱眉,握着yīn_jīng的手加了一些力道,套弄几下后,手指堵在马眼之上,稍后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学长舍得让它不举,嗯?”
第7章 。
舍得不舍得的问题不是他说了算,顾君溪人品好不好的,谁都说好,顾君溪坏不坏的,惹到过他的人避而远之,这人耍起狠来,管你姥爷还是老爷子的在局子里有个毛关系,你让我不好受了我丫的还你,还得加倍。所以啊,看人还是不能主观了来了解,对事不对人。
前额抵在墙上,呼吸紊乱,后臀礼任谦手掌着,大力揉捏,分身肿胀地倍儿难受。
昨儿在车上他是没反应过来,这会,你觉得还有乖乖就范的余地么?“松手。”顾君溪冷冷地吐出两字眼。
礼任谦噙着笑,拇指在guī_tóu摩挲,食指既而又堵住马眼,“我不知道学长喜欢自己撸,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命根在别人手里,咱是不是还要特别有志气地说一句不要,然后拼死拼活地护着,接着提上裤子,左勾拳右勾拳横扫竖劈的都耍一耍然后赶紧着跑?嗯,顾君溪没想这么远,他就是狼狈地长呼了一口气,然后告诉礼任谦一个铁铁的事实,“老子我男的。”
礼任谦下体顶着他后臀,随着每一下呼吸模拟xìng_jiāo的chōu_chā,不由得好笑,舌在他脖颈上滑过,“唔,实在不好意思,我从日本回来你是知道的,文化差异信仰习俗我都在慢慢适应,还以为学长是在勾引我。”
不好意思,瞅着这人是有几多不好意思,唔……yīn_jīng上的手快速地套弄,又回到guī_tóu拨弄马眼,肿胀感他觉得自个的意识真的要决堤了,“海归了不起是不是,你要有本事就从泰国回来。”
泰国人民老是中枪,没办法,人妖什么的火到某种境界,提到泰国你丫敢说你没想到人妖?
才不信。萨瓦迪卡时不时来一句,比扎西德勒还要顺溜。
顾君溪的跳跃度实实在在让礼任谦小震惊了一把,堵在马眼上的手仍就没松开,“学长的忍耐力似乎没你身体来得诚实。”
忍耐力那是真的,大学生马拉松尽管最后一个还是很有奥林匹克精神的撑死撑到最后,顾君溪没说上话,礼人谦咬着牙耳垂,“求我,就让你爽到。”
“谁稀罕,你丫的放开。”
“求我。”
他视线越来越迷糊,险些给磕到舌头,“求你大爷成不,脑子给驴踢了才犯贱地求你!”
礼任谦一手在他后臀揉捏,从腰际到臀瓣仿佛抚摸,动作柔和到整个身子都软了,他两手撑在墙上,想动动看能不能使劲,他觉得很有必要拼一拼,不然你手空着干嘛来着,得趁着敌人松懈你进攻。
能使得出来么,心有余力不足,这下心都乱得不行。礼任谦轻哼一声,就着他耳廓温声说道:“不求也好,就这样吧。”
所以,就这样是哪样?
长这么大他连他爸都没说一个求字,让他求人不要夸张到说比登天还能,万事皆有可能,拿点现实的比喻吧,你觉得地陪导游漏接旅游团的概率是多少,以此就能推断出顾君溪的来。反正万事留有余地就有可能发生,这个问题墨菲早就说得很透彻了。
下身肿胀地几乎要欲火穿心,就要炸开,偏偏堵个正着,他咬着下嘴皮,声音没了底气,“松手成不?”
礼任谦掰开他臀瓣,指头游移在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