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菀菀根本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才挣扎起来,蜷着拳捶起他硬邦邦的胸口:“你干什么啊?放开我——”
他毫不动弹,只是倚靠在井壁上,手臂摁住她,不让她挣扎:“这样是不是就不怕了?”
宁菀菀呆住:“……”
她这样更怕好不好,怕他随时化身qín_shòu,占她便宜!
念及此,挣扎得更厉害。
“放开我!”
他却皱了皱眉,搂得她更紧。
这次她来临平县,是他向父皇提的议。
现在她身陷险境,他也有责任。
算了,就抱着她,让她少点儿畏惧吧,也当是他的补偿吧。
毕竟,他宗政霆渊从来不亏欠任何人的,尤其是一个小丫头。
想着,他垂了眼睑,喉结一动,用力握紧了她的绵软腰肢,语气加重:“再动,我就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事了。”
宁菀菀一惊,吞吞唾液,下意识停止了挣扎,生怕自己无意碰到他身上哪里,造成他狂性大发。
他见她乖巧了,将她的小脑袋一压,摁贴在胸膛上,就像抱着婴儿睡觉的姿势。
她不满地嘟噜了一下嘴,想要撑起脑袋:“干什么啊……”
他不许,再一次将她的脑袋摁下去。
她深吸口气,这才勉强趴在他胸口,没说话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贴在他的胸口上,好像心情镇定了不少,平静了很多,再也不像刚才那样说胡思乱想了……
可能挣扎过一番,用了力气,脑子又开始发闷,她昏昏沉沉地闭上眼,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他垂下头,借着微弱的一丁点光线,凝视怀里睡过去的小丫头。
她精神越来越差,越来越容易昏睡了,说明井底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他这些年为了压制体内热毒,研习过龟息之技,适当的减少呼吸,能克制住毒性,所以在空气稀薄的井底,也能用龟息法尽量减少呼吸,甚至屏息,缺氧的反应并不明显,支撑的时辰会比较长。
可是这丫头却显然越来越不适。
若是明早之前再不出去,她就算不会窒息而死,也会对身子有损伤。
想着,他脸色阴郁不少,听她在黑暗中的呼吸声异常艰难,蓦然垂下头,欺上她唇,轻微过气起来。
直到听到她呼吸匀称了不少,应该舒服了些,才离开她唇瓣。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时,宁菀菀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
睡着时,多希望这是一场梦,醒来时就会再见天光。
可惜并不是。
嘴唇有种浅浅的肿胀感,就像是……
就像是被人亲过一般。
梦里,她也的确感觉似乎有人俯身碾磨着自己的唇,想着,不禁有些脸红耳赤,心里有些隐隐的怀疑,却没精力顾这个了。
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比之前更加少,趴在他怀里连动都不想动了,一用力就喘个不停。
宗政霆渊又捧了一手心的水,喂她喝下,她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喘息着:“阿九,现在什么时辰了。”
“应该已经是封城的当日破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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