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空间里喜温喜干爽的药草周围的气温会平和温暖干燥。
而走到喜寒的药草周围,气温会忽然骤降,变成高寒气温。
这也是这么多各式各样植物能够生长在一起的原因。
宁菀菀深吸口气,这空间就像一个乌托邦理想国,不管什么种族、什么信仰的人都能生活在一起,没有争斗,没有撕逼的和平世界。
反正也进来了一趟,不如带些解毒的药草回去。
蟾蜍毒液不是无药可解的剧毒,但是能解的药材却也不多。
小小的临平县,目前一片兵荒马乱,估计也很难找到解毒药材。
想着,她在药田里四处逛起来,准备找些解蟾蜍毒液的药材回去。
不一会儿,便在高寒区域找到了积雪草和大味牛黄。
她想着染病的百姓那么多,有多少塞多少,直到袖袋鼓鼓的,完全塞不进去了,才舒了口气。
……
厢房里,一灯如豆。
窗外,夜幕已降临了。
床榻上,沉睡的宁菀菀长长的睫毛一眨巴,睁开了眼睛,又扭过头,朝四周看了看。
咦,这房间不像是自己在驿馆的房间啊。
她“刷”的一下,坐起来,撩开床帘,看见一袭熟悉的巍峨高大的身影正坐在窗棂下的圈椅上,看见自己醒了,望过来:
“你醒了。”
她倒吸口气,忙趿着小绣鞋下榻,再看看四周,比自己房间奢华十倍不止,一看就是驿馆内最好的房间,明白了,这是他的厢房!
宁菀菀下意识:“我怎么在……在肃王这里?”
“你在马车上昏过去了,把你抱了进来。”他看着她红润的小脸儿,看样子,应该是没事了。
“我自己有房间的。”她站起来。
“当时紧急,哪顾得上进谁的房间。”他调侃。
这不是——故意就是无赖吧!不过他现在亮明了身份,她可再不敢像以前那样反驳他。
面前的男人,不是一家之主的爹,不是百官之首的宋丞相,拥有着更尊贵的地位。
她转身便朝门口走去:“那小女子就不打扰肃王殿下了,先回去了……”
“本王让你走了吗。”
清冷的声音截住她的脚步。
她暂时忍住:“肃王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就住在这里。”
她瞪向他:“这不大好吧,这里是肃王的居所,而且传出去……”
“敢传出去的人活不久。”他打断她的话,语气绝无转圜。
她深吸口气,又道:“肃王放心,我不会把你身中奇毒的事到处说。你用不着把我当犯人一样监视。”
他防范的不就是这个吗?所以才会在身份曝光后,将她禁锢住吧?
那就直接言明心意,让他放心!
说罢,继续朝门口走去,手抬起刚刚附上门闩,身后一阵疾风袭来,已经被宗政霆渊横抱起来,朝内室的榻上走去。
“你——把我放下来!”她惊讶过后,挣扎起来。
他一低头,戏谑地睨一眼怀里的小人儿:“又不是第一次,犯的着这么激动吗。”
她脸色一燥,自己在古井下面昏迷时,不知道被他抱在怀里多少次了,这一犹豫,已被他轻轻抛在了软榻上,只见他长臂撑在她身子两侧,身子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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