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好不过……”劫冷笑道,“这次你把我叫回来有什么事情?”
斯维因从座位上慢慢坐起来,椅子又发出“吱呀”地一声怪叫,“我想那个计划可以开始了,我已经等不及了……”
“看的出来,你对权利很渴望……”劫笑道。
“每个人都渴望权利,不是么?劫,正如你渴望力量一般,我用我的权利可以帮助你得到你所需要的力量,这正是我们合作的前提……”
“不错……”
屋子里的声音突然安静了下来,亚索微微侧耳,想要听的清楚一点,突然,他觉得后背一寒,一个黑色的影子已经蹲在他身后的栏杆上,面具下一双黑色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亚索扬脚踢开黑影,转身从三楼跃下,用尽全身的力气,奔向城外。黑影从双臂间甩出钢刀,一个转身,消失在了空气中。
亚索没跑开几步,回头看时,身后并无人追来,心里的紧张减少了一分,等他转回头,却发现黑影已经拦在了他的前面。
亚索起剑挡开,他在这里并无心交战,如果引起大的骚动,自己就真的一分胜算都没有了,还是先从这个城堡里面逃出去,别把那些士兵引过来,否则事情就真的不好办了。
心下想定,便不管劫在身后追赶,脚下的步子紧了一些,扶着左腰间的剑,施展出踏前斩,头也不回地翻过几个屋子,顺利地撤出了城堡。
好在一路上并没有惊动那些巡逻的士兵。
亚索翻出城堡,来到了城外的一片空地上,止住步子,不打算再跑,论起逃跑的能力,踏前斩如果排出第一,那么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剑术能够与之相比拟。
劫一个影子挥出,遮住了亚索的去路,稳稳地站在亚索的身前。
“你是什么人?”劫冷冷地问道。
亚索换了衣服,头发也要比下山之前长,更因为是夜晚的缘故,可能劫一时间没有认出亚索。但亚索却对劫的声音和装扮无法忘却,那是害的他叛下道场背负上罪名的罪魁祸首,他怎么能忘记?
“你果然不记得我了……”亚索淡淡道,扶着长剑的手紧紧地握住剑柄。
劫将钢刀侧开前方,脚步回转,在亚索面前走了几步,仔细观察着亚索,似乎有所印象,他不住地笑了起来:“原来是你……”
“笑什么?”亚索问道。
“我笑你还活着,这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笑的事情吗?”劫冷冷道,“那帮蠢货竟然还没有杀了你……”
“我觉得并不奇怪……你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吗?”
“哦……对了……”劫看着臂腕的短匕说道,“我送你的礼物……你还喜欢吗?”
就是这句话!
亚索一直苦苦追寻的答案,关于掌教的死,以及自己为什么会成为叛徒的所有线索,就全在这一句话上面,亚索的嘴唇有些颤抖,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他要向劫把所有答案问清楚:“掌教的死,果然和你有关……劫!”
“嗯……”劫带着疑问的语气说道,“可以这么说,但是,和我关系又不大……我只是想,你会喜欢这个礼物……当你站在和我一样的地位上,你会作何感想……我一直很好奇……”
“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杀了掌教,然后嫁祸给我,这样我就背负了和你当年一样的罪名,被道场无尽的追杀……”
“精湛的推理……如果你非要把这个罪名加在我头上的话,我只能这么说……”劫笑道。
“只有一点……”亚索咬牙道:“掌教为什么会死于御风剑术,狂风绝息斩?”
劫耸耸肩,笑道:“我该如何回答你呢?对于不知道答案的事情,我总是这么无能无力……”
劫一直含沙射影,亚索却一直逼问,但是劫仿佛什么都已经承认了下来,但是又显得什么都和他无关。或许他真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吞吐,今夜我们之中必定有一个人要死,死之前,所有的答案,都可以明白地解释清楚……”
“我是个不太喜欢解释的人……”劫笑道,“相比这个,我更愿意听听看我手中的剑的答案。”
“或许,你会认为你会像上次一样轻易地杀掉我,但是那并不可能……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弟子了……”
“或许这份自信能给你带来好运……”劫笑道,“不过你没那么容易死,既然你已经听到了些什么,我想斯维因上将会有兴趣知道关于你的一些事情的……虽然之前我奉他的命令要取你的性命……”
等等……亚索心下一惊,斯维因竟然之前就认识我?还要杀了我,那劫的那次将我引出道场要置我于死地,竟是斯维因的指使……这一切到底是什么关系,亚索感觉越来越乱,越来越理不清头绪……
“斯维因……你在道场的山下,是斯维因派你杀的我?”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劫笑道,“不错,正是斯维因指使我将你从道场引出,杀掉……只是你那次命大,竟然遇上了我的好师弟,才让你逃过一劫……”
“斯维因怎么会认识我?你一定在说谎……”
“嗯……”劫喃喃道,“其实……入侵艾欧尼亚,并不是那么一个简单的事情,掠夺艾欧尼亚的资源,那只是政府应该做的事情。在这之中,总有些人要得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比如说,斯维因……”
“不过,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我也并不清楚……他真的是一个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