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古灯台也太过分了!我儿都病成这样了,她连人影都没见到。”
“跟爹爹讲,她是不是自打成婚以来就没和你睡过一床?”虽然萧老太爷心中有数,但还是想听听萧子宣怎么说。
萧子宣摇摇头:“她这几日偶感风寒不舒服,又知道我身子骨弱,唯恐传染给了我病上加病,所以才分开睡的,爹爹别胡思乱想了。”
萧老太爷半信半疑道:“真有此事?”
他的这个儿子,为人处世都还好,就是性子太弱,往好了说是温柔贤惠,往坏了说就是胆小懦弱。
“你怎么样的性子爹爹还能不知道?她古灯台天天会青楼名馆,你以为爹爹不知道吗?爹爹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现在倒好,助长了她的歪风邪气,连我儿病成这样都不管了,看来这门亲事是订错了!”萧老太爷恨不得捶胸顿足。
萧子宣忙安抚道:“爹爹不要这样想,宣儿如今跟个废人一样,也难为她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哪能天天在家守着我这个病人,她要怎么样就由她去吧,你困得住她的人也困不住她的心啊,要怪就只怪宣儿无能……”
萧老太爷叹道:“这可怎么得了,才成亲数个月,就已经这样了……”
萧子宣还想说什么,无奈喉咙一甜,又咯了血。
萧老太爷慌道:“是爹爹不对,今儿让你说了这么多话,你快休息要紧。”他忙给他盖好被子,一边颤抖着声音命下人道:“给我把少奶奶找回来!无论她现在在哪、干什么都给我找回来!”
另一头,说到上官宓逛青楼,她可是有讲究的。非头牌不点,非处男不点,无才艺不点。她逛青楼也不像别的女人,只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她倒只爱和花魁行行酒令,赏赏花,雅兴来了作诗一二首,从来不和这里的少爷睡觉。
想来她也只是逢场作戏,等解决了萧家这个麻烦,她上官宓就该干嘛干嘛去,毕竟只有萧家的人知道她是古灯台,在这青楼里她就是大大方方的上官宓。
上官宓名声在外,南诏没有人没听说过,只是很少能一睹真容,所以真假古灯台也没有人能弄清楚,萧家人自然也不清楚。
上官宓在这销金窟花了大把银子,就只为这么些漂亮的公子哥陪她度过漫漫长夜,也总好过回去面对萧家那个咳咳卡卡的病秧子。
这天她正在与花魁小蝶喝酒,不想师非烟突然敲门。
“小姐,家里出事了,老太爷发脾气了,你赶快回去吧。”
上官宓一怔,暗自大喜,于是对小蝶陪了个笑脸,丢下一锭黄金就跟着师非烟回去了。
第6章 萧家震怒
萧家大院里。
萧老太和萧老爷正坐在堂上,一脸严肃。
上官宓也不害怕,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心想这次终归有理由把这个冒牌货赶走了吧?
“台儿。”萧老太喊道。
上官宓吸吸鼻子,收起眼底的狡黠,佯装无辜道:“爹娘找我来何事?”
萧老太不悦:“宣儿病了。”
萧子宣病了?
难道他不是一直都在病中吗?
上官宓纳闷道:“这话从何说起?”
萧老爷愤愤道:“你做妻主的是不是该收收心,回来关心一下你的夫郎呢?!”
上官宓见萧老爷脸色惨白,自己都快一副病了的模样,还在担心他那个体弱多病的儿子,其实上官宓有那么一丝丝不忍心,但是她太想离开这里了。
要知道这么些日子,上官宓做了假的古灯台,真的上官宓就消失了,南诏老百姓想找人看病也无处可寻,她的瓶瓶罐罐的药也搁置起来没有人炼,总而言之就是突然之间换了个人,换了种生活。
都怪那个臭不要脸的古灯台,自己带着小情人跑了,把烂摊子甩给自己。
“爹、娘,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关心子宣,他有那个无微不至的孔吉祥照顾,我哪有一个男人仔细周密呢,还怕照顾不好子宣呢!”上官宓昧着良心道。
老太爷气得胡子都绿了,拍了拍桌子:“那你也不能天天夜不归宿,还和宣儿分开睡吧?这传出去想什么话!你好歹也是古家的少当家,总该有些顾忌吧!”
上官宓无所谓,反正古灯台一走了之他古灯台的名誉就是任她糟蹋了,再说现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