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嬷嬷轻哼了一声,问道:“主子呢?”
白姨娘低下了头,道:“还没到,应该也快了吧。 ”
彭嬷嬷不屑地瞥了那白姨娘一眼,径自坐下。
白姨娘赶忙给她倒了一杯茶,双手端到她身前后,退了半步。
彭嬷嬷似是很满意她的态度,脸浮起一层笑意,端了茶杯,慢慢喝着,等着她口的主子的到来。
很快,雅间的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公子,她们好像都到了。”
话音刚落,便见门被一名小厮打扮的男子从外面将门推开。
门外的那道浅影,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里面。
随着彭嬷嬷的一声:“主子。”,那门外已站了一名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
男子进了屋,他身后的小厮忙前替他解下了斗篷。
只见男子身穿白色锦袍,身形瘦高,左手还戴了一枚白玉扳指,一看便知是大家公子。
窗外的那道浅影,看向那男子的脸庞,心下大惊!竟然是京岐?
京岐落座后,对彭嬷嬷道:“将东西拿过来。”
彭嬷嬷谨慎地从怀取出一个小包,态度极为恭敬地呈给了京岐。
京岐将东西接过,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收入怀,对彭嬷嬷使了个眼色,便见彭嬷嬷会意,出了房门,守在门口。
“镯子找到了,图呢?”京岐皱着眉头,问道。
白姨娘唯唯诺诺道:“公子,妾身只知道这镯子是开启那处宝藏的钥匙,至于那宝藏在何处,民妇并不知道。”
“哦?那是说,你已经没用了?”京岐的声音很轻,还带有一丝玩味。
那白姨娘听了,却是吓的跌倒在地:“公子饶命呀!公子,妾身不知道,不过,妾身的姨母定然是知道的。否则,她也不会为了这个东西而费尽心机呀!”
“嗯。”京岐点了点头,轻道:“有道理。”
白姨娘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京岐的话,却是将她吓了个半死。
“这么说,本公子的合作对象应该是那白琴,而不是你了!”京岐勾起邪魅的笑容,嗤笑一声,道。
白姨娘顿时吓得大汗淋漓,跪在地哭喊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呀!”
突然男子拿起一个空茶杯,掷向紧闭的窗外!
只听外面传来一声男子的惨叫声,那小厮早飞身前,挥出一鞭,将快要跌落下去的人一卷,扔进了屋内。
砰地一声,只见一年男子被重重地摔落在地。
年男子一个鲤鱼打挺,快速地站了起来,向京岐袭去,可还没近得了身,便被那小厮再次缠!
一来二去,那年男子招招狠辣,却偏是处处受制。
年男子眼看自己赢不了眼前这小厮,瞅准一个空档,欲从窗户飞身而出,可还未到窗前,便被那小厮的鞭子再度缠!
小厮用力一挥,‘砰地一声,年男子狠狠地砸向了墙,然后摔落在地,吐了口鲜血,爬不起来了。
那小厮前一脚踩住了胸口:“说,什么人派你来的?”
年男子冷哼一声,转头不语。
那京岐玩弄着手的扳指,颇有些玩味的口气说道:“我很好,你这样的武林高手,怎么会为一个深宅妇人效命?”
说罢,他示意彭嬷嬷退出去。
地的男子一惊,看向那端坐的京岐,冷笑道:“我没想到这彭婆子的主子竟然会是你!”
“呵呵,这么说你是认识本公子了,既如此,更不能留了。”京岐说完,对那小厮使了个眼色。
小厮会意,意欲前一刀结果了那年男子,便听那年男子道:“慢着!”
小厮顿住身形,看向京岐。
只听京岐面带笑意,轻扬了扬眉,看向那年男子,以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年男子眼笑意满满:“白公子,你确定那镯子是真的?”
“你知道我姓白?”京岐眼神一紧,看了一眼那地的年男子,又看了彭嬷嬷一眼,眯着眼道:“看来,你也知道这个秘密了?”
彭嬷嬷见京岐如此,吓得向后退了一步。
公子露出这番神情,说明现在公子的心情是极度的不好,随时都有可能发火。
那年男子呵呵一笑,用手擦掉了嘴角的血渍,半坐起来:“人人都说南疆二皇子白启靖是个病秧子,现在看来,传言当不得真哪!”
京岐的眼神一黯,面色一凛!
南疆二皇子白启靖!这样的身分可谓是尴尬至极!
谁不知道他白启靖只是一个罪妇所出,还是在皇帝去天牢的时候意外看到了,看了,假死后带进宫强行霸占的罪妇!
从此他的娘亲便过着丫鬟都不如的囚禁日子,被虐的生不如死,直到为了生他,难产而亡才得以解脱。
可他虽然是身份卑贱的罪妇所处,却是自小便才华横溢,被誉为天才!
也正因如此,才会屡次遭到南疆皇后的刁难暗害!
不得已之下,他只能谎称患有固疾,极少出门。
京岐将怀的镯子取出,细细查看,又走到窗前,再三斟酌。仍是拿不定主意。
京岐转头,手一挥,那彭嬷嬷便将白姨娘带了出去。
那名小厮站在年男子身旁,防止他对公子出手。
年男子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厮,笑道:“白公子果然是真人不露相,连一名小厮的身手都如此不凡,看来白公子藏的很深哪!”
京岐淡笑一笑:“你这样的江湖人士都能为一个深闺妇人卖命?不也是藏的很深?”
年男子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