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二十几年里,他没觉得女人是必不可少的,更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即便有生理需求,也不过是洗个冷水澡的事儿。
或许从小见惯了父母之间比金坚、比海深的感情。他对待感情,更是慎重,不轻易动心,便也不会轻易动情。
当初,遇上她,不可否认,他动了心思。外人传言,他手段毒辣,雷厉风行,但他从不苛待自己,向来随心所欲。所以,顺着心底的感觉,趁着她醉酒吃了她。
他承认,他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尝了一次之后,她的滋味,他很满意,简直不能再满意了。
食髓知味。
一发不可收拾!
想要把她时时刻刻拴在身边。
楚心之拧他的肉,恼道,“照你这么说,你的**都是以前积攒下来的,等着爆发?”
盛北弦勾唇,“我的**都是你惯出来的。”
她惯出来的?
楚心之无语,可不就是她惯出来的。没怀孕的时候,他要得紧,她就随着他闹,现在想想,后悔了。
“盛北弦,你又转移话题,谁跟你说这些了。我现在跟你说的是留在这里跟锦川先生学习珠宝设计的事,你别扯远了。”楚心之微恼,差点被他带跑偏了。
狭长的眉皱起,盛北弦是一点也不愿意她住在这里,可,又不忍心让她不高兴。
左右衡量了一下,他说,“要我答应你跟锦川学习设计的事也可以,但,我有条件。”
“说。”这事儿只要有商量就好。
“不许住在这里。”盛北弦挑眉,“锦川不是说带你参观工作室,顺便让你学习吗?我每天早上送你去工作室,下午接你回来。”
楚心之迟疑了一下,“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麻烦。”
他都说不麻烦了,她只能答应下来,“那好吧。”
盛北弦脸色渐渐缓和,低头擒住她的唇瓣。
“唔”突然这么一下子,楚心之的呼吸都停窒了,柳眉不由蹙起,她不是都答应他了,现在他又是在干什么?
相接的唇中溢出冷醇好听的声音,“补偿我的昨晚。”
“”楚心之正在思考他这句话的意思,身子倏地被翻转过来,盛北弦扣着她的腰,退到不远处的软床上。
楚心之的眼睛蓦然睁大,他的手已经掀开了她的裙子。
不等她挣扎,盛北弦的声音继而在她耳边响起,“乖,不做,我就摸摸。”
楚心之便不再动弹,由着他揉搓抚摸。
盛北弦的眉梢眼角都是愉悦到极点的神色,菲薄的唇,勾出了一丝魔魅的弧度。
看,就是她惯出来的。
他只要柔声哄着,她便什么都依着他。
盛北弦手指轻挑,褪去了她的裙子,大掌在玲珑的腰际拢捻,生生摩擦出暧昧的火花。五月份的天气,已是燥热,这样一番动作,楚心之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珠,脖子,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
偏生,盛北弦并不觉得满足。
带着火的唇,代替了手掌,一寸寸触过她的肌肤。
好像在控诉她昨晚夜不归宿,狠心让他独守空房。
他这分明就是在变相的惩罚。
楚心之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整个小身子几乎要烧着了。
眉心都拧在了一起,点点难耐的喘息低吟从红唇中溢出,“北弦”
盛北弦只笑不说话,唇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在她隆起的肚皮上轻吻流连,刻意撩拨。
“北弦,北弦。”她只叫他的名字,又不肯说别的。
盛北弦稍抬起身子,墨眸盯着她染了水汽的眸子,含笑的声音响起,“想要了?嗯?”
“没。”楚心之回答的坚决。
对于某人的口是心非,盛北弦表示并不计较,继续俯身,咬在她的脖子上,雪白的肌肤上顿时多了一道红痕,鲜艳无比,像刚成熟的草莓。
楚心之把他胸前的衬衫揪得褶皱的不成样子。
“宝贝儿,老婆,你说谎的本事渐长啊。”他轻吐一口热气,手掌徐徐而下。
楚心之两只手抓着他的胳膊,就是不让他碰,“你重死了,快起来!”
突然想起,锦川先生和叶阿姨都在楼下,两人上楼来这么久,他们稍微想想就知道怎么回事,太丢人了。
“我明明没压着宝贝,怎么就重了。”他的手肘一直撑在床上,身体只虚虚地覆在她的身上,并没有压到她。她这明显是急了,胡乱找理由。
楚心之推他一把,“起开,我还要去工作室,一会儿锦川先生该等急了。”
“让他急去!”
楚心之:“盛北弦!”
她一怒,他便没辙了,翻身倒在一侧,不再闹她。
楚心之伸手在床上摸,“我的衣服呢?”
盛北弦起身,找了一圈,“宝贝,裙子掉地上了,换一件。”
楚心之拉过被子盖住光裸的身体,恼道,“不换,你把裙子捡起来,我就穿这一件。”她要是换一件衣服,被人看到,准会猜想她和盛北弦在楼上做见不得人的事儿。
虽然,他们刚刚做的事儿确实有点见不得人。
盛北弦捡起地上的裙子,好在铺着地毯,也不算脏。
把裙子拿在手里抖了抖,“来吧,我帮你穿。”
“不用,我自己穿。”
盛北弦笑了一声,直接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从小老师就教导,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衣服是我脱的,理应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