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市都在下雪。
有时候一天能连着下八个小时。
最近一段时间的新闻,一直在报道雪灾的事。
盛家老宅。
老爷子正坐在客厅看早间新闻,喝口茶说,“今年的雪灾可是比十年前还有大,真愁人。”
电视里正播放着救援武警队在路边铲雪的画面。
因交通困难,路上的行人稀少。
路边停放的汽车,轮胎都冻在了地面上。通信、输电线路都冻住了。
“可不是。管家前儿个出了趟门,摔倒了,伤得不轻。”盛老太太坐在一旁边绣花边说。
楚心之抱着彦彦从楼上下来。
盛老太太忙放下针,朝楚心之伸手,“小彦彦醒了?来,太奶奶抱抱。”
楚心之笑着把孩子递给盛老太太,“刚醒。还没来得及换尿片,奶奶小心点儿。”
盛老太太知道楚心之的意思,笑呵呵对彦彦说,“彦彦听话着呢,不会把尿撒在太奶奶身上,对不对?”
楚心之:“”
这个她真不敢保证。
昨晚,给彦彦洗完澡后,让盛北弦抱着,结果他就流尿了,盛北弦的脸登时就黑了,差点把这小子给扔了。
事后他搓沐浴露洗了五六遍澡,脸色才缓和,只是说什么都不肯再抱着彦彦了。
彦彦在他老爸那里失宠了。
盛老爷子没再看电视,扭过头逗彦彦玩儿。
“小烁呢?”老爷子问。
楚心之坐在沙发上,笑着说,“还在睡觉,没醒呢。”
兄弟俩的性子简直是两个极端。
大的总睡觉,小的总闹腾。
盛老太太低头看着怀里的彦彦,小家伙把手指塞进嘴里,吮着玩儿。
老太太笑着说,“彦彦才两个月,都会吃手了。”
“昨天晚上给他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楚心之说,“还以为这样会不好,特意打电话问了育婴专家,专家说吮手指对脑部神经有促进作用,挺好的。也就没阻止他。”
盛老太太点点头。
盛老爷子戳了戳彦彦的手指,“这有啥,他吃自己的手指,当初北弦可是专喜欢啃别人的手指。”
正在下楼的盛北弦听了,脸黑了黑。
楚心之冲他扬了扬眉,原来你小时候喜欢啃别人的手啊。
果然,洁癖什么的都是后天惯出来的。
盛北弦走过去拧了一把她的脸,“小东西,欠调教。”
他说得很小声,只有楚心之一人听得见。
楚心之转头就跟盛老爷子告状,“爷爷,北弦说你欠调教。”之前那话是爷爷跟她说的,关她什么事?
盛老爷子鼻孔里哼出一气,“他敢!”
盛北弦:“”
他拉着她起身,楚心之皱眉说,“干什么啊?”
“你说呢?”
也不顾两个老人还在客厅,盛北弦一把捞起她往三楼上冲。
楚心之顿时出现逆反心理了,抓着他的衣领子挣扎着要下来,“盛北弦,是你先说我欠调教的!你要为这点小事儿教训我,你、你就不是男人!”
盛北弦长眉一挑,一双漂亮惑人的眼睛里藏着笑意,“我不是男人?”
楚心之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你没听懂我话中的意思吗?我说,你要是教训我,你就不是男人。反之,你要是不教训我,你就是男人。”
盛北弦声音低醇,似佳酿,“小东西,我最近太纵着你了。”这只小狐狸都快骑到他头上去了。
上次的爆炸,他心有余悸。
失而复得之后,他更加珍惜。
几乎对她纵容到了极点。
小东西摸准了他的性子,最近愈发“恃宠而骄”,连着几天晚上睡在婴儿房,让他独守空房。
楚心之瞥了一下嘴巴,不说话。
门砰的一声关上,反锁。
楚心之被他压在门板上,身后贴着冰凉的门板,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子里。
倏地,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鼻尖抵着她的鼻尖。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她的清浅,他的灼热。
“嗯?你仔细数数,在婴儿房睡了几天了?”
楚心之脑子空白了一下,嘟囔说,“才四天。”
才?
她还想睡几天?
“宝宝夜晚醒来会找妈妈啊,我方便照顾他们。”
“乱说。他们现在才多大,能分得清谁是妈妈?”
楚心之仰头看他,“当然能。”她的宝宝聪明着呢。
盛北弦的手伸进她的毛衣里,手指绕到前面,解搭扣的动作无比熟练。
楚心之感觉到身前一凉,裹住的束缚感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
“盛北弦!”身体忍不住颤抖,她气急败坏地出声阻止他。
连着饿了四天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她的话。
不多时,三楼主卧的门板有规律的颤抖起来。
楚心之捶他的肩膀,蹙着眉,“盛北弦!”
“控制不住”
楚心之:“”
完事后,楚心之整个人瘫倒在他怀里,不能行了都。
盛北弦抱着她的腰,走几步,倒在床上,卷进了被子里。
楚心之一双水眸,怒瞪着他,只不过那怒气不狠,含了几分娇嗔。
“还没满足?”
“”你妹的!
她掐着他的胳膊,“盛北弦,你色死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气得不行。
回想起刚才,两人竟然在门后她觉得羞愤死了。尤其,还是在大清早的时候,楼下正准备早餐呢,万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