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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ròu_bàng抽出,将她翻过来,阳物对准她私处,低吼一声,腥膻的白液全部射在她yīn_máo上。
她压抑着尖叫了一声,喷出一股透明又粘腻的液体,将他的yīn_jīng浇了个透,他刚半软下去的阳物又有抬头的迹象。
江云深将她抱进里间的浴室,清洗干净身体。许妍累及,任他处置,许妍半眯着眼即将入睡的时候,看到他赤身luǒ_tǐ地站在窗前,后背宽阔而坚实,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依靠。可她知道,她没有那个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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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许妍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
她撑着手臂坐了起来,牵动了私处,他昨天肏地狠,现在那处还泛着酸疼。
胸部以下是密密麻麻的暧昧吻痕,他还算有良心,没在她脖子上种草莓。
他的办公室有一间私人休息室。他设了一间衣橱,原本只放他的衣服。最近,也添了一些她的衣物。
两人的衣服并排在一起,他的西服清一色的暗色调,硬挺周正,她淡色的衣物挂在旁边,柔柔弱弱。许妍将自己的衣服拨至一旁,衣物价格不菲,她也不心疼,将属于自己的挤压成一片,为他腾出更多的空间。
她收拾好自己,从他的私人电梯下到自己的办公室楼层,无人发现异常。
下午四点钟左右,江云深用内线将她叫了上去。
他正在挑选今晚约会的领带,衬衣的领子还立着,他手上拿了两条,放在脖颈上比划,不知道哪条更合适,许妍推门进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
他扭头看了一下她,许妍低眉走至他身边:“总经理。”
江云深:“哪条好。”
许妍认真观摩了他手中的两条领带,一条是深灰色细条纹,一条纯深蓝色,许妍回答地认真:“两条都挺不错的。”
江云深轻嘲一声:“我当然知道两条都不错,所以问你哪条更好,你往常眼光不是很准吗?”
许妍心里觉得,这男人当真是极坏的。往常他去赴会是为了工作,她必然是拿出十二万分的精力去对待的;今晚却是为了与另外一个女人的约会。
徐妍拿过他手中的领带,各拿在胸前比划了两下,最终下了结论:“蓝色的这条。”
他生得高,俯视着她,稍稍低头都不肯,她只能踮着脚尖将领带绕过去,系好领带,将他收拾齐整,然后去见一个与他门当户对的女人。
入夜,许妍久久未能入睡。
从床头取过烟盒,点了一根,坐在书桌上,望向窗外的明月。
她租住在旧小区,三楼,江云深来过几次,第一次来的时候便义正辞严地质问过她:“是江氏开的工资不够高吗?你这住的是什么鬼地方。”
楼下有行人路过,犬吠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不过几下便又安静下来。
许妍未曾向他解释,她想,他大抵也是不屑听的。
她十五岁认识了他,至那时开始,受江家庇护;如今毕业五年,她在江氏任劳任怨,不知是否足够偿还欠下的恩情,也就这一两年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许妍赶到公司的时候,便看见隔壁工位的副总助理小何正激动地语无伦次,许妍凑过去一看,自己都毫无察觉地眉头一跳。
那时一张照片,一张江云深和钟宁的合照。如果是普通的合照,小何也不会如此激动了,只因照片上的男人,正在温柔地亲吻钟宁的额头。男人的侧脸线条锋利,却又生生为那女人柔和了下去。
在许妍的印象中,他不是一个和“温柔”这个词沾边的人。这么些年下来,不是没有其他放得开胆子大的女人想要摘下他,无一成功。
许妍坐在格子间里,眼睛却往外面看,心里有一丝酸涩,最终确是雀跃的心情占了上风,是恭喜自己牢笼将破的喜悦。
也祝福他,如果不是准备结婚,以他谨慎的性格,是断然不可能让这种消息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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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妍夹了一份需要他确认签字的文件进了他办公室。
他在人前,总是以衣冠楚楚青年才俊的形象示人;现在正大喇喇地将两条健壮的长腿架在办公桌上,衬衣的扣子被解至胸前,露出里头麦色的肌肤。
许妍将眼神挪开,恭敬地将文件放在他桌上,没有马上离开。
她在心里斟酌了一会儿,说到:“江总,想问您一个问题。”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