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也不给他留,难得他有个喜好!
正吃着,莫正清进宫来,太子见他靴子上都是灰,顺嘴问了句:“从哪来的。”
莫正清施礼后说:“陛下藏了一篓子的荔枝,命臣偷偷给送到威武侯府了。”
太子动作一顿,看着手里的蘋果,越发自己是嚼了蜡。
——他肯定不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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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暗中对平王府要发难,兵部和首辅忙得脚不沾地,为了不打草惊蛇,帝王对外只昭告了二皇子派人炸堤坝一事,如今关押等进一步的审讯。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二皇子生母本就地位不高,又早身故,外租家更加不显。如今锒铛入狱,连个给说情的人都没有,外边不少才子还写诗讽刺他以前的贤王名头,骂他现在是嫌王。百姓厌恶,陛下嫌恶。
此事很快就传到了平王世子耳中。
他翻着一本兵书,问蒋七:“四皇子那里怎么说。”
“四皇子那里已经跟太子达成谈判,他假意把兵权交了,太子如今就接手了那些人,叫人把守着。”
“三皇子呢?”
“三皇子一直被罚思过,如今二皇子又彻底起不来了,恐怕吓得更加不敢动了。”
“许嘉玄。”
他挨个的问,蒋七答道:“周锦成送来的消息,陛下让他全权审二皇子,估计很快就要牵连到您的身上。他见过赵利,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那就让他审吧,我等着。”
平王世子淡淡一笑,身手撩了帘子往外看,外头是喧闹繁华的街道,一片欣荣。
随着朝廷想平王府出兵,很快就过了大半个月。
因为平王府的人突围,此事在压着还是传出去了风声,不少藩王都惶恐地打探京城的消息。更有锦衣卫的消息传来,有藩王在暗中收拾细软,就怕明德帝下一个要对付自己。
与此同时,外头也有对明德帝讨伐庶弟一事表示出帝王薄情。
迫于种种,明德帝只能命锦衣卫将二皇子和平王府联手炸堤坝的事情公之于世。
然而,这一步棋走得并不好,这不利于帝王声誉的谣言中,这无疑像是遮掩。极大多数的人认为帝王只是正好找个由头来收拾平王府,帝王还是太子时被陷害一事又被提起,说帝王是怀恨在心,将自己受难一事,早早扣在平王的头上,不然为何先帝当时还让平王去了封地。
帝王先前不动,也只是没有找到由头,如今正是时候。另外还传出了帝王要削藩,归拢兵权,镇压所有的宗室。
当然这些都是私下议论的,可是锦衣卫耳目众多,这些舆论自然能传到帝王耳中,气得他摔了一地的东西。
“当初若不是为了不让平王府的人逃离,如何会压着消息,但是你们这些无用的!居然还是让人逃走了,如今传出这些谣言,只会让其他藩王紧张不安,万一有人听信那些削藩的谣言,外敌未能入侵,我们就先乱了!”
一步好棋,被一群酒囊饭袋走成了烂棋!
太子知道平王世子逃脱后,总觉得哪里不对。
心想是否平王世子想要离开却还未能准备齐全,就先被围攻了,这样能解释为什么平王府有突围的兵力。
许嘉玄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从镇抚司慢悠悠地回家,莫正清已经给梓妤说了朝里这些事情。
现在梓妤基本是不多过问朝廷这些事情,基本都是莫正清跟太子直禀,但是大事他还是会走一趟。
梓妤闻言眉头紧皱,神色凝重。
一抬头就见到许嘉玄卸了刀走进来。
“平王府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许嘉玄点点头,来到她身边挤着坐,旁若无人地把她抱到怀里:“说了,我渴。”
梓妤最近被他黏得快要没有脾气了,在外人面前就这样亲密,脸上滚烫,没好气端了茶喂他嘴里。
解了渴,他才看了眼莫正说来:“自然是听到了,那是兵部的事,罚不到我们头上来。”
“谁说处罚的事情了?当初议事的时候你在,难道你没有想过这之后的情况?”
他眸光闪动,梓妤一眼看穿了他,心头一紧:“你想过,却没有跟陛下或者太子说?”
许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