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做成咸菜或者罐头,那样储存方便,不仅出售价格高,还可以卖到其他地方,说不定能更赚钱。
只是做罐头就更不简单了,是需要厂子的。沈念也就是想想。
沈念写这么多,只是想与陆柯分享一下自己的想法,这种事儿,她能跟谁说去,陆柯就成了她的倾诉对象。
邮寄出去这封信,一直也没等到陆柯回信,眼看着就要期末考试了,沈念一门心思投入学习中,秦蔓为了学习也是起早贪黑的。
一月中旬,期末考试成绩出来,沈念没有悬念的,又是第一名。
取卷子当天,秦蔓激动的不行,她进步很大,从18名提高到12名,看见名次和分数的时候,自己简直都不敢相信,一个劲儿抓着沈念问她是不是做梦。
沈念觉着这小丫头挺有意思的,伸手在她胳膊上掐了一把。秦蔓嗷地一声退后好几步。
“念念你竟然掐我,你不爱我了。”秦蔓嘟着嘴。
“你看,知道疼,当然不是做梦了。”沈念将手搭在秦蔓肩膀上,“我跟你讲,你呢,其实也不是笨,学习这个事儿虽说也靠天赋,但是后天努力同样重要,你看,你这段时间够努力,这成绩自然就上来了。还有半年的时间,咱们好好努力努力,谁说就一定考不出去的。”
秦蔓用力点点头,然后抱抱沈念,“念念,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指定不能考这么好,假期我也不玩了,我要好好学习。”
沈念拍拍秦蔓后背,“嗯,有志气。”
沈念回到家,直接把卷子放到沈恒眼前,“哥,我的新衣服。”
沈恒翻翻这几张试卷,理科基本没扣分,扣分就在语文和政治上,“还是第一?”
沈念点点头。
全家人听了声全都凑过来,“我闺女就是厉害,又考了第一。”
“不行,得庆祝庆祝,我去买条鱼。”沈德运叼着旱烟出门了。
沈恒回屋,拿出来二十块钱塞进沈念手里,“自己去买,喜欢什么样儿的买什么样儿的,要是不够,我再给你拿。”
“哇,哥,这是你半个月工资了。”沈念激动了。
“最近干的多,工资也多些,拿着吧。”沈恒笑着说道,“还得感谢你那位顾叔叔,最近又给我们厂拉来一个新单子。”
“谢谢哥。”沈念也没推辞,将二十块收好,不过她可真不舍得花,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的是,先留着。“哥,现在外面需要砖的地方很多吗?”
“嗯,我听顾总说,现在外面形势一片大好,各地都在发展经济,当然少不了建设。”沈恒一说这个来了精神头,“我跟你讲,其实我也想出去看看,顾总说,现在外面干的热火朝天,不仅是搞建筑的,只要想干,摸对了门路,肯吃苦,赚钱绝对不难,想想就心痒。”
沈念没太注意这时候都有什么兴起的,她出生时候都快2000年了,哪里知道八几年发生什么事儿,有时候还是听她奶奶说了点儿。
她现在穿的是里,也不能跟真实历史相匹配,毕竟都是作者自己设定的,不过大方向应该偏离不太大。
其实他哥说的倒没错,发展经济哪里能不搞建设?那需要这些砖啊,建材类的地方就很多了。
“出去干什么?”刘春桥一听,觉着不靠谱,“咱有这稳定工作,吃喝不愁的,回头再娶上媳妇儿,可别想着往外跑,到时候工作都没了,吃不上饭怎么办?”
沈恒摸摸鼻子,没吭声,
沈念拄着下巴,同情地看了沈恒一眼。其实在刘春桥的角度,她说的没错,父母谁不希望子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他们都没去过外面,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样儿。
恐惧是正常的。换句话说,有稳定工作还瞎折腾什么劲儿。
别说刘春桥了,就是后世很多家长也是这么想的,考公务员,考事业单位,铁饭碗最好,瞎折腾什么。
不过沈念倒是觉着,以她哥的脑袋,窝在这小县城白瞎了,出去看看,见见大世面,说不定能干大事儿呢。
“我姐呢?”沈念回来半天没看见沈忆。
“不知道谁来的信,拿着信进屋就没出来。”刘春桥说道。
有人来信?沈念眨眨眼,不会是方诚钺吧。走了好几个月了,也该来信了,也不知道他在部队混的咋样。
沈念猜的没错,来信的就是方诚钺。
沈忆看着信,嘴边不由得挂着笑,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这是方诚钺到部队以后第一次往外写信。刚开始训练忙,再加上刚去不适应,别说写信了,睡觉时间都不够,累得要死。
下了连队以后,时间长了也适应了,这才抽时间给沈忆写了信。
方诚钺信里都是一些趣事儿,写的挺幽默的。还极尽可能地表达,他对沈忆的思念,还不知道在哪儿弄个了情诗抄上了。
看得沈忆是哭笑不得,耳根发红。
沈念偷摸掀开沈忆房间门帘,“姐,看情书呢?”
沈忆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