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扬也不说,她也不是个好奇的人,便也不再问了,转头认准自己院子的方向,挥了挥手,便往自己的院子去了。
直到秦沛容彻底消失在自己眼里,苏钧扬才将藏起来的东西拿了出来,朝手指上一戴,“正好合适。”摸着手指上戴着的扳指,笑了笑,便离开了这;
苏钧扬离开侯府的花园后,便在理侯府不远处的地方呆了会儿,直到岳柏来到,“公子。”
“去查查守在侯府的那两人是谁雇的。”
“是,那需不需要将他们解决了?”
听到岳柏这么说,苏钧扬沉吟了会,“她自己能解决。”
岳柏听到他这么说,便好奇她是谁?不过好奇归好奇,他也不敢问,不然到时候自家公子恼了自己可就遭殃了。
...
秦沛容回到诗榕园后,正好见着绿蕊等人正好将张姨娘送走,等张云芳走后,秦沛容才进了屋。
“小姐回来了,今日小姐回来的有些晚了。”采春见秦沛容回来了,便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遇到了些事情,张姨娘来这儿干嘛?”秦沛容问道,都这个点了,还来自己这儿?怕是没安什么好心吧。
“说是刚才二小姐回来,没见着大小姐您,便特意过来瞧瞧您回来没有。”采春命人备了洗澡水,“小姐,要先沐浴还是?”
“先沐浴吧。”说罢,便朝后头走去。
“秦沁玉何时回来的?”秦沛容由着采春与绿蕊替自己脱衣,问道
“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听府里的人说是戌时回来的。”
“嗯。”戌时,那看来今日这事,与她们是脱不了干系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大爱男主!!!
☆、收拾
自花灯节回来后,秦沛容便装作没任何事发生一样,期间张云芳还过来看了她,没两句便被打发了,但她装作没事发生,但不代表便真没事发生。
自回府后,隔天秦沛容便直接花了银两,查出了那两男子的住处,这张云芳定是没想到他两会跑掉,恐怕这时还在找着这两人呢。
“走,绿蕊,带上我的软鞭。”忍气吞声可不是她的性子,她可是有仇必报的,既然都惹到了她头上,不给她们些颜色瞧瞧还真是以为自己好欺负,估计上次那些造她谣的也是她们!
“小姐要去哪?”绿蕊将秦沛容的软鞭拿了过来,问道。
“上次让你和采春去查的那两个人在哪住来着了?还记着吧?”秦沛容接过软鞭,便走了出去;趁着还未用晚膳,早些解决早些回来,省的让那张氏注意了。
“和大少爷说声,我去找孙以晴了。”出门时看到一旁的丫鬟,便嘱咐道,她可不想露馅,不过这几日也不知秦景佑在学院如何了。
“是。”
...
“小姐,便是这了。”
“嗯。”
马车停在了一个十分破裂的院子前,秦沛容下来,打量了下,便走了进去;
“可将人绑了?”秦沛容问道,她现在只带了绿蕊来,可是打不过那两个莽汉的;
“早早便安排人了。”
果然,进去便看到那两人正绑在一块,口中还塞着布,便是想说话也说不出,只好一直盯着一旁守着的侍从,侍从见秦沛容二人来了,便朝其行了礼,“大小姐。”
“嗯,干的不错;回去后有赏。”秦沛容满意的点点头。
“都是小的应该做的。”带头的侍从见秦沛容如此,心里高兴的道。
“啧,可还认得我?”秦沛容蹲了下来,看着他们;
“秦沛容!”秦沛容将二人口中塞着的布取了出来;
“你,你想做什么?!”莽汉见秦沛容站了起来,将软鞭拿了出来,惊恐的看着她,这秦沛容的恶名在民间传的可是比他们这些人还要厉害;
“做什么?你觉着我要做什么?”秦沛容并不是那种喜欢听别人废话的人,她要是做一件事,就先把自己心中的怨气给发了,然后再问话,她可不和你费这么多口舌。
“你,啊!”带头的,莽汉话还未讲完,秦沛容便挥了一鞭子过来,这可用了她十足的力道,虽说她是女子,但她自幼便喜武,因这个,还特意去请了一位师傅来教导自己,这软鞭便是她离开江州时,那师父所赠与她,说这鞭子适合女子,送与她防身,回京的这几年里,她可是时刻将师父的话记着,一有空便将以前师父教导的东西拿出来练,所以,就算她是女子,可她这力气可不是一般女子比得的;
“啊!大小姐,我错了,我不该接这生意的!大小姐你就饶了我吧!”随着秦沛容一下下的鞭子落下,带头莽汉的衣服早就已经破裂,已经可见到他的身上好几处留有鞭痕,而秦沛容也不管男子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打下去,他既然敢来掳了她,那她可不管他如何求饶!
“大小姐!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