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学习忍术会很难,可没想到还是很简单,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故而,我并没有像其他孩子一样刻苦地进行修行。
不过,稍微有些在意,卡卡西的任务是保护我,现在倒是怎么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我与他,以前,并无任何交集吧。
“谢谢旗木先生的款待。”我朝着卡卡西点点头致意,就起身准备离开。
卡卡西冲着我摆了摆手,他道:“再见。”
……
我站在宇智波的训练场,看着挂在周围树上的靶子,手里拿着五把手里剑,双手交叉着往不同的方向扔去,每一把手里剑都正中靶心,不偏不倚。
果然,修行还是很无趣。这不同于以前,我的超能力随着年龄日增渐长,如身高一样。以前我是找到了一个孤岛,在上面开始试炼自己新的能力,或者控制住自己拿东西或者玩网球的力道。
而忍者的修行对于我这个超能者来说还是太简单,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不修行高阶忍术?在我眼中,忍术还不如我的超能力使用的方便,我能瞬间移动到任何一个地方,也能把一片森里烧成灰烬,而火遁使用之前还要结印。
现阶段,我不过是处于忍者学校阶段,还没有接新手任务,使用。忍术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不过,卡卡西提到了,我还是得做个样子。成绩可以因宇智波佐助受打击这理由混过去,而一直躲避修行还是过于瞩目了点。
天色迫近黄昏,离巢的鸟纷纷归巢,静谧的森林四处回响着鸟扑翅的簌簌声。这里,又以乌鸦最多,似乎有许多乌鸦的巢x,ue都在这。而穿过宇智波的训练场就是一个悬崖,悬崖那边也有乌鸦的巢x,ue,这些乌鸦似乎都不怎么怕人。
不远处的树枝上整齐地站着一排乌鸦,无一不是从我这个方向看过来,全部都是在看着我。见我看着它们,它们还整齐划一地歪了一下脑袋。
嗯,乌鸦成j-i,ng了。
我说过,即使是动物的心声,我也能听见。这些乌鸦无非是在想“这就是宇智波鼬的弟弟吗?”“啊呀,训练刻苦程度一点也比不上鼬,就这点程度啊。”“连汗都不出,体能真是好呢。”“他在看着我们诶,态度一点也不比鼬好。”
我:……
这个世界一点也不自由,好不容易没有了卡卡西的暗处监督,现在倒是换成乌鸦上班了,你们是商量好的吧。
我听到了悬崖那边的惊呼声,以及乌鸦群双翅扑腾嘶哑喉咙叫着的声音,大概是有谁惹怒了鸦群。这些乌鸦聚集在一起战斗力非同寻常,其尖嘴能把人啄伤。
等等,这个声音好像有点熟悉。
……
我掏出了手里剑,往黑乎乎的鸦群中投掷而去,那些聚集如黑云一样的乌鸦就瞬间散开,挥动着双翅纷纷往森林深处飞去。在响起阵树叶窸窸窣窣的声音及鸦鸣声,森林又回归到了往日的平静。
是鸣人,他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脑袋。也许是许久没动静,他才害怕地缓缓地抬起头,我才看到他的尊荣。
此时,他甚是狼狈,脸上被乌鸦的尖爪抓出几道血痕,上衣破了几个洞,手臂也被抓伤,有些伤口还渗出血。湛蓝色的眼睛里面升起了薄薄的一层水珠,眼角已经溢出了一些眼泪,看来真的是被乌鸦欺负惨了。
我走了过去,问:“你在这干什么?”
“我只是在河里掉了目镜,我就顺着河流跑下来捡,就被乌鸦弄伤了。”
也是因为被欺负太惨,鸣人没有了以往的跟我作对的态度。
乌鸦喜欢闪亮的东西,他的目镜正好被鸦群盯上,怪不得。
我眼珠子转了转,就看到了河流旁边混着泥土和水迹脏兮兮的目镜,我走过去,把目镜捡起来,递给了鸣人。
鸣人站了起来愣愣地看着我,那种愕然的表情在他脸上甚是搞笑,最后他还是拿过了目镜。
“佐助,你要去哪里?”
我稍微停住脚步,“回家。”
鸣人像是在纠结,他还是跟上我的脚步,“等等,我跟你一起走,等等,佐助,你不要穿过森林,这里很多乌鸦的。”
薄暮的碎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间隙洒在了土地上,混着微黄的土地,粉霞色与黄色相间,如画家打翻了颜料盘。四处杂乱无章的树木肆意地生长着,巨大的树冠构在一起几乎掩盖着整个苍穹,朝上看去只窥得见如圆镜般的天空。
我如往常穿过这座森林,这里我很熟悉,只要穿过这片密林,就到了宇智波训练场的外围。然而,今日的感觉很糟糕。
“啊,佐助,那里,那里又有一群乌鸦。”
乌鸦不是很常见吗?
鸣人直接抱着头不肯走了,看来这个孩子真的被乌鸦吓傻了。
关键那些乌鸦也是恶趣味,还时不时地从他头顶飞过吓唬他,宇智波鼬养的乌鸦还真是相当的恶劣。
我时不时停步等着鸣人,霞色天空已经慢慢换成了墨蓝色,我们还没有走出去。
我叹气,“我说了,你只要跟跟紧我就好了。”
鸣人也许真的觉得自己太丢人了,他努力地收起了脸上紧张的神情,扶了扶额头上挂着的目镜,大声道:“走吧,佐助,你走的太慢了。”
我:……
算了,还是不要跟他计较。
“佐助,你干嘛不走?快走啊。”
在鸣人看不见的地方,我面部肌r_ou_忍不住抽动,“我是说跟紧我,没叫你抓住我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