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做人了。吕天一心想要报复所有这些人,这些让他出丑让他受尽折磨的人,
就连自己的母亲在内也不饶过,那个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对头搞在了一起,真
是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但窦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他在淮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吕家那
就差了太多了,所以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但窦子都是低吕天一等,只能望其马首
是瞻。再加上吕天的性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喜欢称王称霸,窦子只能任由他
使唤,久而久之,在吕天面前他养成了奴颜婢膝的习惯,一切好处都得让他先尝,
自己只能跟着混口汤喝,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被吕天强行占有了,他也只是敢怒
不敢言,依旧夹起尾巴当吕天的小。
窦子怎么也没想到,吕天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瘪,让他有机会把之前的一
切算回来。自己前面刚刚操了吕天那个高傲冷艳的老娘,紧接着又给他的pì_yǎn开
了苞,看着这个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天哥,翘着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自己
操得口中直哼哼,那种感觉别提多爽了。这一切在一起,让窦子更加兴致勃
勃,虽然没多少润滑的pì_yǎn操起来有些困难,自己的yáng_jù被刮得好像有些破皮了,
但他丝毫不在意那一点疼痛,反而加大了chōu_chā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离这一幕不远的地方,靠在suv上的梦兰已经又来了一次高潮,拐子
在她体内耕耘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也开始颤抖着在她体内shè_jīng,他那些强有力
的pēn_shè令梦兰如登仙境,她好像抱着自己的情人般,双手双脚将那个拐子缠得紧
紧的,将身外的万物都抛之度外,浑然不觉就在视线不着的地方,自己的儿子正
翘着屁股,被另外一个男孩操着pì_yǎn。
只不过这种感觉没有延续多久,一阵沉重的皮靴踩地声传来,梦兰感觉自己
又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她双腿重新被分开并且抬高,原本还残留在她体内的那
一截火炬般的guī_tóu,在拔出来的时候狠狠地刮了她yīn_chún口一下,发出一声开汽水
瓶盖般响亮的「噗」,拐子几滴浓浊的jīng_yè顺势甩了出来,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
yīn_máo上,弄得那里白一块黑一块的,别提多狼狈了。
背后的男人举着自己的双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梦兰被举得高高的,看不清
楚下面的动静,她只是听到一阵皮肉交接的声音,那声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要
沉闷得多,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男孩的脸,虽然他身上穿着跟这伙人差不多的服装,
但那张脸她却挺熟悉的,这不是天天小时候的玩伴吗?他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他
也跟他们伙好了,要对我们不利。
「梦阿姨,我刚才操得你挺爽的吧。」窦子见到梦兰,有些下流地打着招呼,
口中完全没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开嘴巴笑着,脸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
来般,那样子丑陋而又猥琐。
梦兰心中霍然一惊,难道之前那根从后面进来的yáng_jù是这孩子的,自己竟然
被儿子的小伙伴给操了,这算是什么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自己的
视线往下,窦子光着下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映入眼帘,他胯间的yáng_jù飞快出入于一
具白白的屁股中。
梦兰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想不起这里还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块屁
股右边很熟悉的胎记时,她才明白这个趴在地上的人是谁。
「不,不要,不能这样。」梦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疯狂挥舞着四
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儿子,但背后的男人将她抓得紧紧的,令她根本无法动
弹,她只能任由男人端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靠近那两个熟悉的男孩。
「饶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行,你们要怎么操我都
行,别再这样对天天了,我求你了。」梦兰已经哭得不行了,眼泪将她脸上的妆
容弄花了,被打湿的睫毛膏和眼线在眼角流下一条黑线,却意外增添了一股独特
的诱惑。
她涕泪满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将她的身体缓缓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种
仪式般庄重严肃。
吕天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他只能就势趴在地板上,像一只羔羊般任人宰割,
pì_yǎn里的那根yáng_jù还在耸动着,但那股疼痛已经不如先前剧烈,他觉得自己的肛
门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无知觉,他任由窦子chōu_chā着,只是偶尔抬起
头喘口气。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脸上,那东西湿湿的好像某种液体,有一滴落在了
他的嘴唇边,那味道腥腥地令人恶心,他努力的抬起头往上看去。
首先出现在眼中的是一只红底漆皮细高跟鞋,11厘米的细细鞋跟充满了性
的诱惑,蹬在这双高跟鞋内的是一对细长均匀的美腿,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协
调,这对骨肉均匀的细腿裹在黑色玻璃丝袜内,那线条一直延伸到突然丰盈起来
的胯部,被撕得东一块、西一块的丝袜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