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yīn_máo,当中那具暗红色的肉蚌已经红肿得不得了,上面粘满了透明分泌物
和白色的jīng_yè痕迹,那肉蚌当中的小口被男人chōu_chā得不紧,一股股白浊的jīng_yè
正如涓涓细流般从里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沿着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两只玲珑的雪乳不断晃动着,两颗深红
色的rǔ_tóu赢得像石头般,在这对白肉中央,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正看着自己,
这个女人梳着高贵端庄的发髻,保养得极好的脸蛋娇嫩腴白,这张脸蛋曾经风靡
大江南北,另无数的人们为之痴迷,但现在脸上却带着无比震惊和悲伤的神情看
着自己。
「妈妈,妈妈,救救我,好疼啊。」吕天努力抬着头,那张曾经朝气十足的
脸蛋,被眼泪和着尘土涂成了张大花脸,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却让梦兰心软。
她忘记了儿子的懦弱和无能,她忘记了儿子先前对自己的侮辱,她忘记了儿
子种种不可爱之处,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亲生骨肉,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梦兰如何哀求,背后那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他只是把自己的双脚分
得开开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按摩,让xiǎo_xué内的jīng_yè不断地流出,拐子那
次发射的量极大,很快吕天的脸上就粘满了白浊的jīng_yè,他又没有法子躲避或者
擦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jīng_yè从自己母亲的yīn_bù流出,把自己脸上涂得白
茫茫一片。
不过,从背后传来的抽动却变得缓慢了,窦子的喘气声已经越来重,看来他
快要shè_jīng的样子,高个男子朝拿着手持摄像机站在一旁的拐子使了个眼色,拐子
点点头走到窦子的背后,就在他的屁股颤抖着想要shè_jīng的那一瞬间,拐子抬起一
脚踹在了窦子的腰部,他这一脚的力量极大,窦子的身体被踢得向前飞去。
「啊」窦子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他的yáng_jù还插在吕天的gāng_mén内,被这股力
量推动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过去,然后从根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吕天背上,
压得吕天一阵怪叫,他的pì_yǎn本来被爆的开裂,现在加上这股冲力,直接被撞出
了一道口子,那白瘪瘪的屁股上已经多了几丝血痕,看上去颇为惨烈。
高个男子抬起一脚,将呻吟不止的窦子从吕天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翻
滚了几下,双手捂着自己胯间叫个没完,他那根玩意儿已经软绵绵地反挂在肚子
上,前面还没射出来的jīng_yè正缓缓地流出,但那根玩意儿看起来以后再也无法使
用了。
但吕天并没有好上多少,高个男子接着一脚将他踢得翻了个身,变成面朝上
的样子,他胯间那根玩意儿,在被窦子爆菊的时候,不由自地勃起了,像一根
胖乎乎的小人参般立在那里,高个男子抬起脚猛地向下一踹。
吕天发出一声更加惨痛的尖叫,男子穿着大头皮靴的脚生生地踩住了他的下
身,那皮靴有着齿轮状的橡胶鞋底,踩住了吕天的yáng_jù和gāo_wán一阵碾动,就像是
在碾死一只虫蚁般毫不容情,等他的皮靴再次抬起的时候,吕天的两腿之间只剩
下一堆血肉模糊的皮囊了。
这一切都被梦兰清晰的收入眼底,当她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地上痛得直打
滚的样子,她心疼得就像天要塌下来般,更令她无比痛心的是,儿子的生殖器官
就这样被男人给踩爆了,从他胯间的形状来看,那根曾经给她带来许多安慰与快
乐的yáng_jù,已经再无恢复的可能,这种可怕的景象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所以她口
中发出的尖叫一点都不比儿子弱。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救救孩子啊。」
然后,梦兰觉得自己身子一轻,随之被放到儿子的身上,她的脸部正好对着
儿子胯间那团带血的烂肉,那玩意儿就像刚割下来的猪大肠般,红白相间尤为恶
心,但她脑子却只有一个念头:儿子那根东西没了,他以后再也没法使用了,他
成了个废人了。
她双手捧着那对血肉想要帮儿子恢复原形,但怎么都办不到,勉强捏在一起
的皮肉一松手就塌了下来,她越发用力的去捏他们,反倒是弄得吕天阵阵尖叫,
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冷到了骨髓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阵颤抖,突然感觉一
股热流从胯间溢了出来,她竟然shī_jìn了。
梦兰的胯部正对着吕天的头部,她xiǎo_xué里流出的尿液又热又急,就像打开的
水龙头般向下pēn_shè,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吕天的脸上,温热的尿液将吕天脸上的精
液和灰尘冲洗了一遍,露出的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吕天已经痛得嚎叫不止,
梦兰的尿液正好飞溅入他口中,她的尿液带着成shú_nǚ人的骚味,呛得吕天直咳嗦
个没完,迸出的眼泪夹杂着尿水,又重新抹了一脸都是。
高个男子此刻缓缓地解开裤子,他壮硕多毛的大腿之间已经凸起了一大块,
拉下内裤后露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