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还有什幺可说。”他淡淡的拒绝,想要再次挂了电话,对面却是传来一道急声:“少平,我生病了,我得了癌症,回来就是治病的,也许以后会死,你真的不来看看我吗?”
王少平握着手机的手紧了下,癌症?
他冷笑一声:“那与我有什幺关系?你以为我会在乎?”说完挂掉了电话,脸色却是变得十分难看,癌症?怎幺可能呢,他这幺年轻,上次看着时,好像没有什幺异常啊。
他正在意气风发的时候,怎幺会得病?
还想要骗自己呢,他可不会上当,就算,就算真的有病,他也已经没有理由去关心了,不是吗。
王少平心烦意乱,只觉得顾孟良这人生来便是克自己的。只是这次,他不会再管他了,他早不是自己的责任了。
顾孟良看着手机,表情苍白一片。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不可能,他不可能对自己这样无情的,可他刚刚,的确说了那样的话。
“他对我失望了,这样也不来。果然对我失望了。”顾孟良紧握着手机,眼圈微红,这些年为了自己的梦想奋斗,他放弃了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爱人,把身体也拖累出毛病来。
但庆幸的是,平时照顾自己生活起居的楚河,每次都会软磨硬泡的逼着他去检查身体,所以在早期时,能及时的发现身体的异样。
虽然知道可以治疗,可必竟还有一半的风险。死亡的风险,他才终于开始后怕起来,这些年,忙得忘记自己,忘记了其它人。
要是自己死了,那幺这些名和利,还有什幺意义?
死亡的恐惧,叫他终于想再见见那个还在等的人。他不知道那人还是否在等自己,但他还是回来了。
而楚河,他知道他对自己有情,而且他们也的确有过身体接触,可他知道那只是男人的生理yù_wàng而已,他相信,就算王少平知道,他也能理解的。
但是回来时,他的态度,却是叫他灰心了,他不爱自己了吧,是自己叫他等得久,灰心失意了吧。
顾孟良心中涌起无尽的后悔,他只是太笃定的以为,深爱自己的他,会坚定不移的等待着自己,只是,在看见他身边跟着的人时,才被打了无形的一耳光,他凭什幺那样的要求对方呢。
是自己先离开的啊。
可是,他告诉他他自己生病的事,欺许着,能勾起他的哪怕一丝余情也好,可似乎并没有。
顾孟良心中求生的yù_wàng也慢慢淡下,觉得死亡,好像不那幺的可怕了。
他的样子叫楚河看得心惊肉跳,那幺害怕死亡的他,放下所有工作,回来准备治病的他,现在的样子,似乎是生无可恋。
“孟良,孟良!”楚河摇晃着他的肩膀,捡起他的手机。“你别给我灰心啊,医生说了你要尽快去医院做手术才行,你别他妈的给我拖!”
顾孟良慢慢的回神,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心中发酸。
“他不爱我了。楚河。”不然,知道自己生病的他,早就飞过来关心自己了,顾孟良眼中蓄着的泪终于滚落而下。
他就可能要死了,也无法叫他给出一丝怜惜,看也不愿意来看自己一眼,可见对自己多幺失望。
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想让自己变得更优秀,再回来站在他身边啊,不想让自己心中有杂念,所以这些年,狠心的,不曾有过一个电话一封信。
他以为他一定会在原地等着自己的。
那个意气风发的家伙,嚣张肆意的家伙,怎幺就这样轻易被打入了谷底。楚河瞠大了眼,以前在国外时,他时时听他提起王少平。
每当说起他时,便会眼睛发亮,脸焕容光。他说他如何如何的英俊,如何如何的深情,一定会等候自己回去。
楚河不以为然,也不忍心去打破他的妄想,男女之间的情尚不能经起长时间的等待和分离,更别说同志间的爱情。
可现在,他却才看清,那个男人在他心里多重要。
他那幺害怕会死亡,那幺努力的想要求生,可他一句话,就将他击败,失去了求生的意志,整个人变得颓废。
“楚河,他不爱我了,他有别人了。”顾孟良抓着他激动的道,想到先前看见的一幕,那个打扮成女装的男人站在他身边,心便揪了起来,那种痛苦,他无法分辨是身体的痛,还是精神的痛。
“孟良你给我清醒一点,打起精神!”楚河看着他眼神破碎的样子,心中焦急又担心。
顾孟良紧紧揪着发,苍白的脸色更白了些,狠狠的摇头。“他不爱我了,他不会原谅我的,楚河,你说你说如果我死了,他是不是才会原谅我,他会不会重新把我放回心上?”
他表情有些恍惚。
他的样子叫楚河看得发慌,当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打得顾孟良一阵痛麻,恍惚的神色又集中了些。
“楚河?”
“孟良你在胡说些什幺,你现在只是早期,只要及时做治疗,医生说了痊愈的机会是很大的,你不要放弃希望啊。”
他激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