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怒喝出声,眼神凌厉,“我们早已不是伙伴关系,少拿我跟他相提并论!”
高杉迅速穿上袖子,起身,转头看了零一眼,“谢谢你的照顾。”
次日一早,零在飞船的操练场操练队员,升为干部,但其实是个挂了个闲职,无事可做,她早些日子到操练场观看队员演练,指出领头操练小队长剑术的缺憾,小队长不服,与零对战败下阵后心服口服,干脆让她作剑术指导,零便欣然接受。
按船上作息表规定,队员操练半小时后才可用早膳,高杉来餐厅进餐,经过操练场门口,看到,看到里头的众队员包围着的女人,她站在中央说话,所有队员都认真听讲,一个队员举手后,便举竹剑冲向她,她提竹剑镇定防守,边防守边说着什么,高杉伫立在门外注视,不觉操练结束了,零走到他面前,“阁下有什么事找我吗?”
高杉眼皮上抬,回神过来,问:“谁教你的剑术?”
“佐久间象水老师,他乃稀世豪杰,可惜我只向他学了一星半点。”
老师的剑术非常厉害,是许多学生模仿的对象,高杉也曾模仿过,最终形似神离,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也是模仿的吗?高杉:“你的剑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零听了一笑,说:“吉田松阳吗?老师说过我很像他教过的这位学生。”
高杉看着她扬着柔和笑意的脸,只说出了一句“是吗”。
零:“阁下吃早餐了吗?要一同进餐吗?”
高杉:“我向来一个人吃饭。”
零:“那算我邀请你吧。”
高杉看着她,默许了。
零常年游迹或呆在乡间,不解时政变化,所以她主动请求高杉,高杉也没拒绝,一来二往,两人关系进了一步。
高杉站在舷窗眺望夕阳,零出现,站在了他的旁边,说:“风景美不胜收啊。”
高杉转首看她,她沐浴了,墨发潮湿披垂,暧昧的光线把她的侧脸映衬得格外动人,看到这美景,下腹传来感觉……这个女人做了干部之后,总是拿着文件资料向他请教时政或鬼兵队内务问题,或者碰了邀他一同进餐,与她接触意外感到轻松,她温和亲切,性格倒也像老师几分,尤其是那双眼睛,一模一样,自从不久前她过来求教时闻到她身上散发的清香后,好几次对她产生了yù_wàng。
他转回头再望向远处,可清楚意识到她站在身旁,又看向她,凝望着她的微笑,骤然想了解一下她,“告诉我,你的身世来历。”
零对上高杉的眼睛,说:“我曾经溺水过,许多事情都忘记了,甚至不记得母亲的名字,过去只有些模糊记忆。”
“那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我原名叫菊千代,零是我取的新名字,意味这一切从头开始,我的家乡地在土佐,有一个母亲,母亲家教严格,我早已她的不知去向,可能与她分离之后,我遇见了我的剑术老师,他教我剑术兵法,出师之后我就一直游荡……”
零说着,自己的话的不完全是虚词,相反,其中大都是真话,三年前她旅行到土佐藩,恰好碰到身体原主的朋友,女孩说原主菊千代是她的邻居,菊千代的母亲翘首菊千代嫁给高阶武士攀高枝,对菊千代家教颇严,整日把菊千代关在家里学习才艺,可能攘夷战争失败后,武士地位一落千丈,菊千代母亲就放松了对菊千代的管教,甚至有一次女孩碰见菊千代被母亲打骂,没过多久,女孩就搬去了别的地方,再也没见过菊千代这个幼年好友,至于女孩离开后菊千代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掉落河中,这些事就不得而知了,得益于云游的经历,她才对自己的身世有个说法。
高杉: “你很神秘。”
她年纪应该和又子相仿,在战场上异常冷静,貌似经历过战争,对时政也有敏锐的看法,不像是兵法老师教出的生手。
零 “呵呵呵,并没有什么神秘的,好走动看到的事比较多罢了。”
两人又看向夕阳,没一会儿,零问:“你觉得与天人合作是明智之举吗?”
她时常看到高杉疯狂的眼神,这令她担忧。
“要能达到目的,为什么不利用?”
“曾经的伙伴也包括在内吗?”
“你又想说那些话了。”高杉露出了厌烦的表情。零闭嘴,而后,她说:”春雨太过强大,我们未必把握得了,而且它与天导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天导众和春雨,这宇宙两大组织在宇宙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在地球也是如此,利用春雨打击幕府,浅表的小合作得利,深层合作涉及利害关系,春雨绝不会选择攘夷志士而与天导众产生冲突。
高杉:“我自有把握,我不会蠢到葬送鬼兵队全员的性命。”
“太冒险了。”
“你想步步为营,为何不加入假发当个温和派,他多年混迹江户却没做出轰动的大事出来。”高杉的话似乎有嘲讽的意味。
“我没这么想,我只是不太赞同这个做法。”
“你想我改变做法,可惜不能如你愿了。”高杉的语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