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发软的站在金銮殿中一动不动。
只见两国皇帝争锋相对,各不相让,最终迫于雪皇释放出的威压,宇皇还是首先妥协。只见宇皇转眼换上一副和气的笑容,说道;“雪皇远道而来,一路上舟车劳顿甚是辛苦,总得让孤尽一下地主之谊吧!又何必急于一时,定要孤给今日便给出个答案呢?能否容孤在考虑一日?”宇皇心中悱恻,这雪国自与他宇国签订了议和文书之后,为以防不测,曾派人去雪国探听得一些消息。据密探所说;“雪国军师颇为厉害,在回到雪国之后,不知因何原因便开始了谋朝篡位的行动,若不是当朝国师阻拦,怕是早就篡位成功了。”
这雪国老皇帝的品行他还是稍微了解那么一点的,据说他好色成性,成日沉醉在温柔乡里,经常不上早朝不说,对国事更是不闻不问,弄得百姓怨声载道。
好在雪国有个好国师,帮助老皇帝处理了好些国事。这国师也着实有些本事,却从未想过要篡夺皇位,实乃叫人佩服至极。只是据密探所报,这军师篡位国师只是阻扰了几日便不再管了,反而还支持起了这军师,助他登上了皇位,改了朝,换了帝,这一件事最是令他百思不知其解!
然这军师确实很是厉害,是放才他释放出的威压实乃让自己心生畏惧,竟让他莫名的有一种想要臣服的感觉,若不是他为帝十几年,哪里能抵得住他这般威慑。
只是他不明白,一个刚登基初出茅庐的小子,怎会有这般威吓,他给自己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殿前的侍卫统领冷少侠的感觉是一样的。
一月前那冷晨风想要辞掉侍卫统领的职位,他一开始自是不许,那冷晨风便是如这小皇帝般释放出强大的威压,这才让他不得不妥协。
“宇皇,本王方才已说得很明白,两军对阵,我雪国与你天宇议和并非是怕了你,只是因为一人,若不是她恐怕你天宇现今早就不存在了。本王并非口出狂言,希望宇皇能看的清如今的局势!”道。
随后话锋一转又接着道:“本王此次前来,并无恶意,只是甚为倾慕你宇国将军之女,“慕千雪!”今次来是希望与天宇修得永世之好,特来请求联姻而已。本王提出的要求并不过分吧,宇皇你还有什么需要考虑的?”
“雪皇,此事并非是孤不同意,这慕将军好歹也是一朝将军,这慕千雪也是我天宇千载难遇的一位杰出女将。他们二人都是我天宇的栋梁之才,这联姻之事,孤还需要跟慕将军告知一声,问问他的意见才好?”宇皇见风邪唾唾逼人,有些招架不住,只得搬出慕成阳当做说辞。心道:“你雪皇想迎娶人家女儿,总归得经过人家爹同意吧!”
风邪低头略微沉思了一下道;“宇皇说的不无道理,然此次天宇之行本王匆忙而来,国内还有些事尚未处理妥当,所以本王对于联姻一事希望能早日有个结果。既然宇皇这般说,本王就在这里稍等片刻,待宇皇你宣慕将军进殿,与他好生商量,本王也能在旁劝说一二你看如何?”
“这·····,”宇皇冷汗淋淋,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脚么!他原本是想托些时日,他也不想将千雪嫁到雪国去、若是这样慕老将军怕是要伤心好些日子了。自己与慕老将军的关系一直都是很要好的,也不想因此而让他难过,再说了,他也不想因此事与他闹得很难堪!
本想托些时日,待那冷少侠来了,或许还能有些办法,据说他二人早已订婚,或许只有他能与这位雪皇匹敌,而今看来是不可能了。
风邪想的却是另一番;“他想早些带他的雪儿回国,在来之前他已调查清楚冷晨风的动向了,他这几日不会在天宇境内。所以他必须要早早的带雪儿走,若不然待那小子来了又要纠缠个没玩没了,到时若再想要带雪儿走那就难了。”
宇皇思索了许久仍未想到其他对策,只神色无奈的暗叹一声,对身边的内侍小声地吩咐道:“快些去请慕将军前来!”内侍听罢匆匆离去,约过了盏茶时间,慕成阳便跟随内侍匆匆而来。
慕成阳走至金殿前见四周庄严沉静,众位大臣都噤若寒蝉的站在一边,虽心有疑惑,却也不敢怠慢,忙跪下行礼;老臣叩见唔皇,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了,慕爱卿请坐,来人,赐坐!”宇皇向内侍喊道,内侍匆匆搬来座椅,待宇皇见慕成阳坐定之后便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慕爱卿,孤想与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皇上请讲,只要老臣能办得到再所不辞!”慕成阳恭敬地说道。
“慕爱卿,那个雪国皇帝前来,要求要与我天宇联姻,这个爱卿你怎么看?宇皇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皇上,老臣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不知雪国皇帝选定了哪位公主为和亲对象?”慕成阳神色疑惑的看着宇皇。
“慕将军,你不认识本王了吗?本王不曾要求哪位公主下嫁与我,本王要的只是你女儿而已!”
风邪见他们在那里对话觉得很是无趣,这明显是在拖延时间,他早就看出来了。这老皇帝,不给他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竟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