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银子足够了。她有种预感,做脂粉生意一定就是她的生财之路。
到时候家里有个正经营生,不用凡事先考虑银子,小敏将来的嫁妆的也有了,再换个大房子……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铺子欣欣向荣的场面。
吴弦出去跑了一下午,发动了他那些雪茶嘴里的狐朋狗友,合适的铺子很快就找到了几间。不过此事急不得,还要中间人给问妥当了再说,之后等雪茶身子好了亲自去选。鲜花等东西的来源吴弦暂时没有打听出来。
他在外面请朋友吃完饭回来的,稍稍喝了点儿酒,洗好后进屋发现雪茶还没睡。
见他回来雪茶赶紧放下了写写画画的笔,“怎么回来这么晚?”她上前帮他挂上外衣。
“铺子的事有些眉目了,请了几个哥们儿吃饭。你肚子怎么样了?好受些没?”
“好多了,除了有些发虚,已经不疼了。”
雪茶细细问过了铺子的情况,就上床躺着了,吴弦也脱了鞋爬了上去。见她依旧躺在属于她自己的位置上,而他这边的被子铺的整整齐齐,以往觉得这再正常不过,今日却觉得分外刺眼。
他是个浑人,若一直没有昨晚的事也就罢了,可谁叫它偏偏就发生了呢。刚刚尝过肉汤滋味的吴弦此时好奇心和激情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见她躺的笔直,他心下一狠!反正他在她眼里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就再不要脸一些又何妨?
雪茶正闭目酝酿睡意,忽听旁边有声响,睁眼一看,只见吴弦噗通通把被子胡乱一卷丢到了床脚,然后就在她的注视下,无耻地掀开了她的被子,整个人钻了进来。
把手搭在了她的肚子上,大言不惭“小爷是人形火炉,给娘子接着捂捂。”
雪茶浑身僵硬,挣了两下没挣开,遂放弃。
“你不是嫌人身上脏,不爱和我接触吗?还要在床上划界限什么的。”
本以为吴弦会无言以对,结果人家大义凛然,又凑近了她一些,“那不是别人吗?你是我娘子我就要光明正大的碰。等你舒坦了,把两条被子拆开做成一条大的,以后咱们就这样睡。”
说的雪茶脸热不已,这个没羞没臊的。
“我才不干呢,说不定哪天你又该生我气,骂我滚了。”
“嘿嘿,哪能啊?我保证再也不惹娘子生气了。”
“信你才怪。”雪茶小声嘀咕着。
“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吴弦故作凶恶,抬起半个身体朝她欺了过去。
雪茶直躲他,“干什么呀你?好好睡觉!”
“不干什么?就是要亲你!”说完他就肆无忌惮的低下了头堵住了她的小小抗议。虽然顾忌着雪茶不舒服,这晚上吴弦还是没少胡闹,沾了不少便宜,他这才对话本里描写的男女之事有了初步的体会,原来是这般新奇有趣,让人心痒痒急吼吼。
雪茶很早就醒了,虚弱的感觉基本上没有了,今天该起来做早饭了。一睁开眼睛便觉胸口沉闷,某人的一条胳膊正搭在她的小山上。
他好像特别喜欢那里,昨晚就……雪茶脸一红,怕弄醒他,就轻手轻脚的把他的胳膊抬了起来,打算放回它该放的位置去。
却在提到半路的时候停住了,他胳膊上那块印子是什么东西?原来抬胳膊的时候宽松的里衣袖口下滑,吴弦的整个小臂露在了外面。
看上去好像是个牙印,应该有些年头了,看大小不像是大人咬的。
雪茶忽的想起了什么,猛地捂住了嘴巴。
天呐!不会是他吧?
正文 32.那你咬回来
她还记得自己五岁那年,和一堆人挤在一辆马车里,有个凶狠的男人看着她们,一旦遇到合适的买主就把她们卖掉。开始的时候她还会哭闹,后来饿了两顿之后就不敢了。
她那时候实在太小了,根本没人愿意买她,大户人家都愿意买到手就能用的丫头,小户人家都愿意买男孩儿,像她这么小的,给人当童养媳都嫌太小,干不了什么活。
于是她是同一批人里剩到最后的,幸而那个男人还不算太坏,除了骂她之外也没怎么虐待她。上天有眼,终于在一次荣府买丫头的时候,恰好经过的老太君看见了她,动了恻隐之心,把她留下了。
她见男人要把她丢下,哭着喊着要跟他走,但那人还是把她留在荣府了,说她的造化来了,然后就一声叹息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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