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心思来?你想的真是太多了,以后当着外人别做的太明显,让人家看笑话。”
吴弦听了心里暖融融的,“娘子,你说的都是真心话?”
“嗯,别人千好万好,没有肯为我出头、肯为我过生辰的你好。”
吴弦心底酸慰,所有的不适全都一哄而散,只剩下无边的原野开满了盛开的鲜花,他揽过她的脖子深深的吻了上去。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这回吻的很热烈,像要把人的灵魂也吸出来一样,直到雪茶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才松开她。
吴弦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满脸潮息的低声问道:“娘子你那个走了没?”
雪茶虽然疲累,但知道今晚大概是糊弄不过去了,且今晚是搬进新家的第一晚,当做洞房花烛夜格外有意义,便轻轻的嗯了一声。
屋里黑漆漆的,看不清人的面目,但吴弦依旧能看出雪茶此时的娇羞欲滴,盈盈媚|态。雪茶也是,他身上散发的急不可耐之势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她不禁庆幸,幸好没有灯,也没有月光,不然真要羞死了。
吴弦手上动作极快,在黑暗里没几下就把二人的衣服全都tuō_guāng了,胡乱的丢到了地上。继而在她的唇|舌逗留了一番,大手在她颇有分量的绵软上肆虐把玩,他的灵舌似一尾极活泼的小鱼与她极尽纠缠,又似一场无法抵御的风暴想要卷其所有。良久,他转换了战场含住了她薄软的耳垂,温热的呼吸直往她敏感的耳朵眼儿里钻,雪茶不禁发出了细碎的嘤|咛。
很快他便不再满足这些,顺着她优美柔滑的脖颈一路向下,直至吃到了那一团雪山,便再也不想分开。
“疼,你轻点儿~”雪茶推了他肩膀一下。
吴弦得令,终于把焦点转换到最最重要的地方,有黑夜为幕,大被掩护,虽然看不清彼此,但却让人的感觉更加敏锐。雪茶咬着枕头承受着身上传来的种种陌生又令人恐惧的悸动,可直到她熬过了最初的忐忑,通体发热,一切都准备好了的时候,却仍不见吴弦的下一步动作。
他仍旧像个刚进城的乡下小子,浑然不知所措。
雪茶终于再难忍受,上次没成是因为她月事来了,这回他不会又有什么问题吧?
“你怎么了?”她柔声问出口。
吴弦沮丧的叹了口气,重新伏到了她耳边,“娘子,在哪儿?”
雪茶万没想到他居然是因为这个……,顿时又羞又想笑,心里还有一丝欣慰,看来吃喝嫖赌几样里,至少他有一样是干干净净的。
“我不知道,你自己找……”
吴弦于是自己尝试了起来,在几次失败的冲撞之后,雪茶突然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眼泪痛到自然而然滑落,她替他松了一口气,终于成功了,再不成功她就要把他踹下去睡觉了。
初次的体验是不好受的,不仅雪茶难受,吴弦也觉得难受的紧,他喘重,咬着牙忍着疼痛,只是不同于雪茶的是,他的疼痛是远远不及心里的兴奋和舒|爽的。
雪茶冷汗直流,幸好吴弦知道心疼她,过了一会儿才开始缓缓试探。
雪茶强迫自己忽略不适感,尽量放开自己,融入到这场初次的缠|绵里,这样显而易见是很有效的,她很快就有渐入佳境之感了。
就在她稍有迷蒙之际,吴弦突然抖动了一下,翻身倒在了床上。
雪茶拿过床头的帕子简单给自己擦了一下,就躺着装死了,这一夜,二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一早,雪茶一动,半夜自己搂上来的吴弦就醒了。
他急于找回场子,醒了就要往她脸上亲,却被雪茶一巴掌给推开了,“我都要疼死了,等我恢复了再说吧。”
“好吧……”吴弦顿时垂头丧气,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雪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一个新妇初嫁,哪懂得男人的事?反正昨晚除了一开始,话本里写的还有出嫁时喜娘和她说的那些,她半点都没感受到,她只知道这大约是不正常的,又不好开口。
算了,若是以后他还是这样,就劝他找大夫抓药去吧,毕竟她还是想生孩子的。
如果吴弦此时能洞悉雪茶心中所想,恐怕一头撞死在墙头的心都该有了吧。
白天雪茶和小敏在家继续备货,吴弦则雇了辆马车,拉着无所事事的李光一起去城外进货去了。马车晃晃悠悠,吴弦坐在车厢里闭目养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