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云对孩子们的这些大事不感兴趣,却是对沿海的事情很有兴趣。
“上次听若兰大师说,他曾经在海外见过许多蓝眼睛的人,甚至还有通身黝黑的部落。有些国家的武器比我们先进,但是也有些地方还是原始的茹毛饮血状态。”
阳阳心里想:上次爹爹说,爷爷这是已经在大景玩儿够了,想去外面玩儿。
当时阳阳与星星是不相信的,在他们看来,大景多好玩儿啊,还有许多地方是他们不曾去过的。
但是现在看来,爹爹的说法可能才是真的,因为就是简单的听听爷爷嘴里说的那些,阳阳心里就有些痒痒的。
所以他也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杏仁儿,期待从杏仁儿这里知道更多关于海外的事情。
杏仁儿看着两人的样子,抿抿嘴,“当时我们是乘商船,无意间发现的,但是大哥说,让我们回来,听大哥的意思,那里很危险,还需要从长计议。”
阳阳听杏仁儿知道的也不多,还中途被江绯白叫停,知道大概真的很危险。也不再多问,想着江绯白知道的好像比杏仁儿还多。
与其在这里问杏仁儿,还不如等回家后,慢慢问江绯白。
江绯白回到自家的宅子后,阳阳率先扑进江绯白的怀里,在外面人多,还有诸多顾忌,阳阳才忍者。
现下在自己家里,见到江绯白,阳阳是想忍都忍不住了,在江绯白怀里刚说了两句思念之情,就委屈的掉眼泪。
江绯白无法,只能江自己儿子带到客厅,江清云与杏仁儿见状,带人出去,把地方留给他们一家人。
江绯白摸摸儿子的脑袋,看看一旁的秦灵槐对自己点头,抱过小月亮,声音有些疲倦的开口。
“好了,爹爹知道你心里难过,这两个月让你留在宫里陪星星,辛苦你了。”
阳阳听江绯白这么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擦擦眼泪,撅着嘴说:“宫里好吃好喝的,倒不是很辛苦,就是把哥哥留在那里,阳阳不放心。”
江绯白眨眨眼,认真的对自己的傻儿子说:“阳阳,爹爹相信,经过两个月,你与星星已经明白了,现在的一切就是现实。”
“皇宫才是星星的家,以后,咱们君臣有别,有些话,就不能在人前随意说了。”
阳阳难过的低下头,好半响,才抬起头,对江绯白说:“爹爹,阳阳都懂,可还是心里难过。”
“哥哥本来是阳阳和月亮的哥哥,现在要去给宫里那个还只会大哭的公主当哥哥,而且,还要有那么多与哥哥关心不亲近的姊妹。”
“哥哥明明在心里一点都不喜欢那些做作的孩子,表面上还要微笑的对着他们,要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就要被好多人说教。”
“明明哥哥那么好,但是宫里的人却总想找到哥哥的错处,然后抓着一点,想法设法的对哥哥说教。”
江绯白听阳阳这么说,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在手心里宠着的宝贝,想想每日在宫里活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半分秘密都没有的样子。
他心里也很是难过。
星星是个爱自由的孩子。但同时,他又十分有责任心。
在家里,除了他们一家,对于小启小柔他们,星星都是尽量尽一份自己作为哥哥的责任。
想必,今上与太上皇也是知道这一点,才直接用大义让星星屈服。星星是个明事理的孩子。
只要他知道他是今上唯一的嫡子,就算在向往自由,为了心里的那份责任,也会好好的努力在宫中生活的。
江绯白相信,要是今上不仅只有星星一个嫡子,星星都会尽力争取一下的,但是眼下,他已经被自己的责任心困在皇宫里了。
但是这只是开始,以后,星星的每一日,怕是都要这么度过了。
星星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快适应,等一切都成为习惯,大概他才能轻松一点,才能更加游刃有余的面对他所处的环境。
江绯白将委屈巴巴的儿子也搂进怀里,柔声说:“爹爹知道你都懂,世事无奈,咱们也只能顺应时局,尽量给星星最多的助力。”
阳阳眨眨眼,懵懂却坚定的点头。
“爹爹,在阳阳心里,哥哥永远是哥哥。”
江绯白听傻儿子的傻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轻轻说:“时间会证明的,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爹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