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嬴政的肤色明显不如以前白皙了,脸部线条愈发分明硬朗,几天不见,他身上又多了几分阳刚之气。
“一年零一个月,我们十三个月没见面了。”
他霸道的将姚木兰禁锢在怀中,眸光暗若深潭,先前所有不快全化为云烟。
“那么久么?在我印象里,你离开才半个月多点。”
姚木兰反问之后,哦了一声恍然道:“前两次,你似乎也提了,这样看我们之间时间流速不一样,这可真是奇怪。”
即使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待了很久,姚氏某些话,嬴政还是很难理解。
为避免她真的生气,嬴政松开了手,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出怀中。
“你穿我的衣裳很好看,金缕玉衣是什么?”
王的礼服与常服包括佩饰,都不是普通人可以逾越的,但看到姚氏穿自己常服时,嬴政心情愉悦,没有半点被冒犯的感觉。
“那个嘛,让我搜一下。”
姚木兰打开手机,键入金缕玉衣之后,一字一句念到:“金缕玉衣是汉时皇帝和大贵族穿的丧葬殓服……”
念到丧葬殓服时,姚木兰察觉到不对,讪讪的笑了笑:“那个,我刚知道这个是死人穿的……”
想到她刚才吐槽的话,被原主听了个正着,姚木兰拿拳头抵唇咳嗽了一声:“我刚才让你穿金缕玉衣过来,只是开玩笑,千万别当真啊。”
她欲盖弥彰的样子,让嬴政心情愈发明朗,即使一年多没见,她还是像记忆中那样可爱。
“我要换衣服。”
“嗯?”
姚木兰抬头,茫然的望着嬴政,他朝她笑了笑:“能帮我脱一下铠甲么?”
长年混迹于剧组之中,姚木兰自是知道铠甲穿脱有多麻烦的,她爽快的应道:“可以啊,站好了。”
嬴政依言站直了身子,不得不说,让心上人替自己解铠甲的感觉,真是非常好。
“你又长高了,不是说古代生产力不发达,个子普遍较矮么,你吃什么长大的?”
姚木兰踮起脚尖,伸长了胳膊替嬴政脱铠甲,嘀嘀咕咕的吐槽。
眼看着对方个子蹭蹭的长,她这个二十多岁,一心想要再长高些的人,着实扎心啊。
“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嬴政淡淡回了一句,姚木兰一巴掌拍在他只着里衣的肩膀上:“好小子,这一把装的,真像样。”
光洁如新的铠甲,颇有几分重量姚木兰将脱下来的铠甲,整齐的摆放在地上后,站在原地揉起了胳膊。
“怎么突然穿铠甲了?应该不是去打战了吧?铠甲这么干净。”
“不是打战,练兵而已。”
听到赵正练兵,姚木兰狐疑的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你年纪这么小就练兵,#$^^**^”
话出口变成了奇怪紊乱的音词,姚木兰受到了惊吓:“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才说的话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你说了什么?”
“#$^^**^……”
姚木兰又重复了一遍,依旧是无法识别的噪音,这次她彻底惊了。
她不过是想说一句:“你年纪这么小就练兵,这样的秦国能统一六国,还真是一个奇迹。”
但是后半句就这样古里古怪的被屏蔽了,姚木兰察觉出不对来了。
为了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特地将两句话分开说:“#$^^……”
前半句混乱依旧,姚木兰继续道:“还真是一个奇迹。”
嬴政疑惑的望着姚木兰奇怪的举动,反问到:“什么奇迹?”
姚木兰举手做出暂停的动作,头微扬道:“我明白了,^^*$#@……”
后半句话果然又被弄成乱码了,她不就说了句:“秦二世而亡,阿房宫被毁么。”
所以这也变相验证了,有关秦朝的一切,她似乎不能在赵正面前提及,这是传说中的天道么?
姚木兰抬头望了望天花板,天道无影无形无处不在,这种被偷窥的感觉,还真是奇怪呢?
嬴政跟着姚木兰一起,抬头望向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后,他意识到这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于是问了一句:“你在看什么呢?”
“嘘,我在看这个世界,最难解开的未解之谜。”
她神秘兮兮的样子,让嬴政深深觉得,他一国之主的尊严,被深深鄙视了。
为了让姚木兰早点儿回神,嬴政反手脱起了里衣。
心乱如麻的姚木兰,余光中瞧见嬴政□□的胸膛,一脚踹了过去:“臭小子,说了多少次,换衣裳不要当着别人面。”
嬴政一把抓住了姚木兰的脚踝,敞着衣领,认真的回了一句:“你的视线不在我身上,另外,我一直在勤加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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