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来催眠的,开门让我进去吧!”
阿成也同样调侃道。
三丫一听就确认是阿成,打开防盗门,让进阿成,回手锁好,看着阿成的表情并不是性急的样子,于是,问阿成道:“阿成!这么晚了不早点儿想着来,这么晚了,深更半夜的你来干啥呀?想我了?还是性急了?嘿嘿嘿……”
“你还有心情笑呢!都愁死我了!”
阿成对三丫说道。
“怎么了?你不是干得很好吗?愁什么呀?”
三丫反问道。
“进屋里再说吧?”
阿成边换鞋边说道。
“你是不是性急了?想要我了是吗?”
三丫眯缝着好看的眼睛挑逗着阿成说道。
“行行!你说得对!我想要你了,走吧,上床吧!”
阿成拉起三丫的胳膊就向卧室里走去。
三丫其实只穿了一件睡衣而已,松松垮垮地被阿成那样一拉扯,睡衣就敞开怀了。阿成就见到三丫没有穿戴乳罩,两只坚挺的**,在胸前跳动着,像是在对阿成成双成对地点头致意。
阿成见三丫的睡衣都敞开怀了,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扳不倒葫芦洒不了油,三下五除二地扒下三丫的睡衣。好家伙!三丫非但没有穿戴小胸罩,而且,连小小的遮丑布都没穿上一件。黝黑黝黑的三角区域,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格外黑亮,特别扎眼,一下就把阿成的目光从上边的两只跳动的小兔子身上拉到了这里……
“我猜的没错吧?你就是性急了,才来找我的,要不然的话,能三更半夜来找我?“三丫嘻嘻地说道。
“我先来做运动:左三圈右三圈,扭扭屁股,做做摇摆,我们一起来做运动……”
阿成唱着,把三丫抱起来,平放倒在席梦思床上。
三丫下意识地用上手护住黑三角地带,双手交叉叠摞,严丝合缝,不漏一丝缝隙,包括黑色树林子的枝枝杈杈。
阿成瞅着三丫这个下意识的逗人动作,乐得前仰后合地说道:“哈哈哈……这家伙把你吓的!我要是勇往直前的话,就你这遮遮掩掩的小儿戏,能挡住我啊?赶紧自己拿开手吧,让我欣赏一会儿,我就会神经错乱起来……”
阿成说着,自己开始脱衣裤,准备冲锋陷阵,准备神经错乱般地战斗。
三丫笑嘻嘻地主动挪开手掌,露出了那诱人的黑**域。随后,三丫一翻身,两座山丘般俏丽挺拔的臀部朝天了,那一道缝隙,沿着脊椎的方向向下向里边延伸而去……
“咋地?你这样就能躲过一劫了?啊?小样,说我性急!我看你才性急呢!不急干嘛这样翻过来掉过去的?着急了吧?”
阿成脱掉最后一条短裤,耀武扬威地说道。
三丫趴在席梦思床上,听见阿成在胡说八道,心里憋不住笑,就嘻嘻嘻地嘻嘻出声音来。屁股还一翘一翘地向上颤抖着,联动着腰部的曲面,带动整个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像是在召唤阿成来攀登高峰。
阿成伸出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三丫的肩部,轻飘飘地将三丫像翻甲鱼似的,翻个四腿朝天。阿成就势埋下头去,含住那跳动的小白兔子的头头吸吮起来。三丫顿觉浑身立刻痒痒起来,鸡皮疙瘩瞬间钻出汗毛孔,直立起来,肉唧唧地长满身体。
阿成嗅觉到一股微微的汗泥的味道夹着一股奶星味道,这样不过瘾,阿成索性将三丫抱在怀里,像孩子妈妈奶孩子的样子。可惜,没有像阿成这么大的还在吃奶的孩子。
三丫被迫闭上双眼,咂嘛滋味。间或牙齿的啮合,使得三丫疼得一激灵一激灵地微微跳动着。嘴中喃喃地对阿成说道:“下边流水了!”
阿成放下三丫,展开三丫的大腿,那一道缝隙就微微地开裂开来。像一道地垄沟,虽短却包容无限的长度,虽窄却跨越两只脚迈过的距离。这里可以容纳数千万次的生命在深渊中游动,这里包含着人间最为奇特的快乐源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阿成伸进捞取快乐的工具,一遍一遍地捞取着,快乐便一点一点地被捞出来,放在兜里揣着,等待快乐被捞出一定数量以后,那快乐就会从兜里流淌出来。这快乐便是自己的了,可以给与三丫一些,让她足够浑身抽搐所需要的能量释放了。
三丫好像是快乐源泉的主宰者,不断地释放快乐因子在深渊中游动,最后积聚成一个个横飞的泡沫,主动配合阿成捞取工具,主动飞出来,寻找揣快乐兜子的地方在哪里挂着。
快乐不断地被捞出,还不断地伴随着强烈的打击乐鼓点,啪——啪——啪——呱唧——呱唧——呱唧——这节奏很强烈,三丫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随着打着节拍。那两之欢快的兔子,也摇头摆尾地抬起头来跳起摇摆舞。快乐便满裆部横飞着,阿成的兜子已经揣不下了。
随着节奏的不断加快,快乐也就飞快起来。最后是三丫浑身哆嗦,双腿抽筋似的抽搐着,嘴中喃喃地咿咿呀呀,双眼迷离成一条缝隙,嘴唇发干间或出现翘皮的样子,双手死死抠住阿成的后腰……
阿成瘫倒在三丫身上以后,算是快乐在高峰之巅徘徊着,稍等片刻,像是下山的圆石头,唧哩咕噜地滚到山脚下,停止后,歇息!
等到三丫的高潮过去以后,来自阿成重压明显地表现出来。叫三丫不得不费力地大喘粗气,承受着阿成重量的快乐歇息!
阿成感到三丫的吃力了,就主动翻身下马。拍拍三丫的屁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