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在梦中呢……”
周玉英侧身对着林美玲,盯着她情一欲满足后光洁玉润的肌一肤,一
脸幸福中咯带着愁云的脸蛋,伸手替她撩了一下额头上散乱的青丝,柔
声道:“谁说不是呢?记得我当初第一次偷偷地邮购性一用品时,多么
心惊肉跳啊,都觉得那是不可想象的难堪了,生怕这样的丑事被人发现
了,几乎比偷汉子捉一奸在床还无颜见人。呵呵,你看看我们今晚都做
了些什么”
“……”林美玲转过娇艳的脸蛋,望着相识了十几年的同学,发现
她今晚是如此的美艳动人,春一情四溢的眸子那么明亮妩媚,肌一肤也似
乎更加光洁润滑了,还散发出灿烂得令人嫉妒的明媚,“玉英,我们还
能有几年抓住青春的尾巴?”两人相视甜笑起来,然后渐渐羞涩,有意无意地避开对方的眸光,
双双想起了先前那值得一生回味的荒唐场面来。
“玉英,”林美玲先开口了,“刚才,嗯,刚才你……吻我的时候
,真的有快一感么?”
“嗯……”几乎弱不可闻的低吟从周玉英的喉咙里姗姗发出,四道
柔媚羞涩又大胆炽烈的眸光交织在了一起。
房间弥漫着林美玲的尿一液味道,情一欲的火焰在两具春一情骚一动的
娇一躯里燃烧起来,几乎封闭的空间里呜咽着欲的芳香,情的不安,和
爱的缠绵。
两颗尘封ga_的寂寞芳心,在经过男人的浇灌后,盛开出了最灿烂
娇艳的花朵。
急促的呼吸声,交替比赛着似的啧出滚烫的兰香,扑到对方潮红玉
润的脸蛋上,催发着对方身子里最躁动的情一欲因子。
春一潮涌动的眸子射出最炽烈缠绵的电波,两张娇艳欲滴的樱唇随
着两颗缓缓凑近的螓首而挨在了一起,trc4片柔软润滑的唇瓣终于朝对方
传递出了最急促最亢一奋的信号。
“嗯……”两声士、,幽谷怨曲般的呻一吟同时发出,震荡了自己的心
扉,也吹响了朝对方进攻的号角……
几乎与此同时,在隔着一个走廊的斜对面客房里,江选接到了一个
电话,立刻让他遐思飞驰起来。
“臭小子,到海南了,都不跟阿姨打个招呼,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们
家媛媛了,更不想顺道来看望看望我这个未来丈母娘了啊!”柳红英的
声音听起来,简直犹如满含着一腔的怨艾,幽怨中却又柔媚撩人,听起
来有说不出的甜腻舒服。
“没有没有,我哪能啊!”隔着琼州海峡这么远,江选坐在床上也
情不自禁地点头哈腰了,一脸灿烂诡异的笑容,“其实柳阿姨,我告诉
你啊,我本来计划是给你一个天大惊喜的,突然捧着一束鲜花出现在你
的面前,你说说看,那时候你会不会高兴的眉开眼笑,有如春风拂面了
呢?”
“咯咯……”柳红英的娇笑有如那山涧的叮咚清泉,“你也不用敷
衍阿姨了,阿姨人老珠黄半老徐娘一个,值得你这么用心么?咯咯,你
还是多关心关心我们家媛媛吧,那个小醋坛子昨天还打电话跟阿姨诉苦
呢……”
听着;住丈母娘的谆谆教导,江选如沐春风,心旷神怡。和继母韩素
梅一样,同样的贵妇,比肩的美艳,一个火辣劲一暴,一个-陪静如处子
,尤其是父亲去世后,韩素梅就几乎收起了她全部的活力,言行举止都
进出一种出尘的孤独,高雅的清丽,淡淡的忧伤了。但一点也不影响她
的魅力,甚至比以前更富有多重妩媚的融合了。
而柳红英呢?这也是一个命苦的女人啊。近段时间江选跟周媛通的
电话多了,一点一滴地更多地了解了柳红英的人生。尽管周媛并没有完
全地了解父母之间的裂痕,但从母亲近段时间的言谈之中,周媛这个情
窦初开的女儿敏锐地觉察到了母亲的哀苦,自然而然地传递给了江选。
现在周媛的父亲病情还没有确诊,不过身体里有两处肿瘤,良性或
者是恶性的还没有得到确认。所以江选到了海南,犹豫再三,还是没有
跟柳红英联系。
但现在听着柳红英似乎愉悦的笑声,他隐隐有些酸楚:是不是她丈
夫的肿瘤已经确认是良性的了呢?这本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自己心
头为什么就隐隐不爽了,难道自己真对这个艳丽和端庄并重的;住岳母有
了企图不成?
江选按捺住自己有些莫名激动的心情,试探着问道:“阿姨,小媛
都跟你诉什么苦了呀,难道是怪我这段时间没有去陪她,有些孤独了么
“咯咯,臭小子这么损,”柳红英的笑声中似乎带着怨曲,柔婉,
难以倾诉的哀媚,却叉让人无法肯定,简直撩拨的人心痒痒的,欲罢不
能,“臭小子,跟阿姨坦白,你都对我们媛媛做了什么了,居然会嘲弄
起她来了?”
“这个……阿姨,还是不要说了吧,我怕媛媛以后再也不要跟我做
那什么了呀……”
“哈哈……”柳红英笑的简直让人荡气回肠,“不跟你了,阿姨一
把年纪了,倒被你这个狡猾的小坏蛋逗的这么失态了,咯咯,好了好了
,阿姨也不管你跟我们媛媛那啥了,小选,既然阿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