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献出生命。但红颜却在遇到帝君后,使已然干涸的情源重唤青春,变得如同青春少女般患得患失,视帝君的一切比生命更重要,不过奴儿的心中没有半丝的悔意,以后为了帚君还会奋不顾身,帝君让奴儿做的任何事奴儿也决不会拒绝。帝君,红颜是不是很傻啊?”上官红颜的脸上登上一抹羞红之意,纤手抚着木云落英伟的脸侧,展出这般难得一见的浓冽深情。平时她总是将心中的情意压下,不愿轻易展露出来,只是不想和众女有争宠的嫌疑,在这一刻,她再无半丝的掩饰,差点便再也见不到眼前心爱的男人,心中的脆弱一面展现出来,她终是一个女人啊。
“红颜姐姐,你怎会是个傻女人呢?为了帝君,沁儿也可以不顾生死,这就是我们女人心中的爱意。”禅由沁走上前来,拉看上官红颜的纤手,清柔的说着,嘴角那一抹血丝很是惊心,她也受了轻伤。
“我有你们这许多的美妻相伴,此生无憾。”木云落仰天长叹,虎目中流出感动的热泪。禅由沁匀称的身体自他的后背拥住,紧紧和他相依,口中还喃喃的念着他的名字,动情至极,真是一副温情的画面。
郎婵娟神情中竟出现罕有的紧张,惊人秀态的关脸上浮出一抹红晕,看着眼前温存的三人,静静的站在那边,没有走开,但也没上前打扰。“我们这般的儿女情长,倒让婵娟小姐见笑了。”时间流逝之后,木云落始才觉察出眼前的俏丽佳人,不由大为汗颜。
“帝君英雄盖世,铁汉柔情,只会让人感动,何来笑意,只是看由沁姐姐这般的深情,便知帝君决非等闲的男人,让小女子也神往不已。”郎蝉娟很足认真的说着,美目瞄向木云落,眼神内有着一丝的异状。
“在下有一事相问,这尊雕像是否是令尊天雕前辈的作品?”木云落避开郎婵娟有些异样的眼神,向她主动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这尊雕像是我父亲的自身像,在他过世前几天,他想在人世间留下一副最好的作品,便开始雕刻这尊自己的身像,没想到,在那个大雨滂沱的中午,他雕至这般的境地,就不知所踪了,唯留下那柄锤子和那把刻刀。后来我想替父亲完成这副作品,却怎样也无法下手,这种程度的雕刻,已超越了天下所有的至道,让婵娟生出一种无力感,唯有放齐心中的想法,拼命提高自身的道行,想有一日能够达至父亲的境地,没想到,一晃六年,却还是不敢正视它。”郎婵娟纤瘦的声音中透着性感的媚惑,真是个让人心怜的女人,木云落有些怜惜的看着她。
“恐怕天雕前辈并不是身故,而是悟通了天地至理,达至了生命的至顶点,破空而去,这才未来得及向婵娟小姐交待后事,仅通过这尊代表着天下至道无极的雕像来向婵娟小姐表达心事吧?唉,没想到,天雕前辈竞能由刻入道,还将一身的所得以意识加在石像之上,真是让我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触。”木云的话中带着崇敬之情,天下间谁会有这等的明悟。
刚才雕像透过本体,传递出一种无上的天道,让他在刹那间悟通了五行真气的相融之机,并携带着达至最强点的气机,出手击败水月无迹,让他主动退让。至这一刻,他的体内极然充盈着无比新鲜的感触,庞大的气机在体内流转,这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待这股气机散去后,能被他所参悟的,便可化为自身的真气,否则便会消散于体内。当然,即使那样,他也不会弱于水月无迹,已然成为江湖中的第八大宗师了,足以与七大宗师齐名天下。
郎婵娟听过木云落的话,娇躯一颤,难以致信的看着他,嘴角嚅动,美目中孕看清泪。看到她这副模样,木云落大是不解,有些苦笑般说道:“婵娟小姐,在下只不过说出了自己的感悟,如果你难以接受,说在下几句倒也罢了,怎会这般的生气呢?”禅由沁和上官红颜脸上也浮出不解之色,这番话怎会惹来郎婵娟这般的激动。
“对不起帝君,婵娟失态了,只是婵娟有一事想和帝君单独商量,不知能否让红颜姐姐和由沁姐姐回避一下呢?”郎婵娟深吸一口气,脸上竟然浮出忸怩之色,让人意外。
木云落心中不解,刚要说话,上官红颜的纤手拉了他的臂膀一下,柔声说道:“如此便不打扰婵娟妹妹和帝君议事,我和由沁妹妹至外面转一转。”说完自木云落的怀中滑下,俏生生的站在他的身侧。
“红颜,你的身子不便……”木云落大为紧张,伸出双手扶在上官红颜无比窄小的腰身处,细抚着那抹嫩滑的肌肤。
“没事的,帚君,你不用紧张。”上官红颜打断了木云落的话,心中却升起一股甜蜜,这般紧张自己,如何不心生感动,兼之被木云落的大手一摸,心中的欲火竟然被点燃起来,脸儿一荡。禅由沁也行了过来,扶住上官红颜,含笑对木云落道:“帝君,放心吧,沁儿会照顾好红颜姐姐的,你就放心和婵娟妹妹好好谈谈吧。”好好谈谈四字还特意加重语气,美目中还透出一股暖昧之色。
看着二女如杨柳般的细腰轻扭,消失在门外,木云落不由苦笑摇头,这两位娇妻,好像在暗示着郎婵娟会对自己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