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觅反客为主,压在了叶囍身上,手揉上了她软嫩的花芽。
叶囍颤了颤,呼吸都随着急促起来。
“坏爸爸!”
叶囍今天穿的普通的叶觅的白衬衫,下身仅穿了内裤,衬衫卷到小腹,叶觅很轻易就脱去了内裤。
解了两颗扣子衬衫半敞着,胸前的饱满若隐若现,欲露不露,两粒rǔ_tóu如两点小嫩尖,在衬衫外顶出一个小圆包。
叶觅咬住衬衫,打开更多,白嫩的娇乳霎时剥离出衬衫外,俏生生的诱惑着他品尝。
叶觅含住粉嫩的rǔ_jiān,而与此同时,他抬起叶囍的臀,下身微微一欠,巨大的ròu_bàng挤进了她热乎乎的膣道内。
媚肉似乎都在等待这一刻的来临,ròu_bàng一进入,立时夹道相迎。
静谧逼仄的地下室内,静立当中的黑棺开始了轻微的晃动。
‘吱嘎,吱嘎……’
黑棺的里面透出浅淡朦胧的光束,光束内隐约可见男人伏动的身躯。
伏动的身躯仿佛横亘于黑暗与光明之间,挣扎出一片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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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叶觅有节奏律动的,还有叶囍的急促喘息。
“啊啊……爸爸,啊……”
叶囍膣道被粗大的ròu_bàng堵住,紧密的严丝合缝,娇嫩的肉唇随着ròu_bàngchōu_chā也一起卷进翻出,粘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渗出。
随着叶觅的抽送幅度加大,叶囍觉得整个屁股都酥麻了,身体仿佛已不属于她,在男人强壮力量的下完全身不由己,他带她飘入海,他带她飞上天,
抽搐的大腿肌肉,紊乱的呼吸,都在证明她此刻所的快感。
从肩膀到rǔ_fáng,叶觅双手探到叶囍臀部下面,用力在她臀丘上揉捏挤压。
几乎要揉碎……
或许不是她的错觉,今晚的叶觅格外热情,热情到她有些难以招架,他就像一台发动机,不知疲倦的有节奏的的进攻着,速度和力量始终保持如一。
而她早已软的任他予取予求。
这,就是僵尸?
体能着实非正常人能比拟。
思维发散:如果他去做少爷,绝对是少爷中的战斗机。
呃!想什么呢,叶囍赶紧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摇出脑袋。
但叶觅何等敏锐,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分心。
“想什么呢?”
“没想啊!”
叶囍可不敢说实话。
对上叶觅看着她的深绿色眼眸,她很没骨气的微阖上眼,不和他对视。
而叶觅想的是,莫非他还不够努力?以至于和他做这种事还心神想其他,然后就猛烈的开始进攻。
夭寿啊!要被他操死了!
听着下身咕叽咕叽的水声,那荡人心魄的声音和着棺材板磨地的声音,听在叶囍耳里诡异的产生了一种连她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强烈。
“啊…啊……啊………”
叶囍嗓子里发出气声的呻吟,双腿向上屈起各一边的挂在棺材沿上,颠颠儿的抖动着,圆润的脚趾蜷曲起。
第一次经历如此激烈的生理高潮,一股股的快感涌遍全身、叶囍惶恐又羞耻,更多的却是欲罢不能。
她知道她离经叛道,毕竟没有哪个正正经经的女孩子会想睡自己的爸爸,可离经叛道到在棺材里做爱高潮更加迭起就有些……
想着隐秘的心事,叶囍用双臂勾住叶觅的肩膀。
xiǎo_xué一抽一抽的痉挛着,口中剧烈的喘息着,勾着他的脖子不许他再动。
叶觅维持着不动的姿势,等着她平复下去。
他的女儿,他唯一在世的孩子,和他这个父亲做着唯有夫妻才能做的亲密之事。
父和女;人和尸;棺椁内……
原是普普通通的男欢女爱,盖因有了这些因素而诡谲黑暗。
他的人生,十一年前的那场劫难里被生生折出一个岔口,那岔口就似家门口的那条石子路,窄小精短,再往前就是堵路的高山,哪怕山外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也与岔口无关。
过了中秋,叶觅送叶囍上车,车子驶离了叶觅的视野,金秋的阳光投在他身上,他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仿佛心也一并跟着离开的女孩离开了,不会再跳动,寂然无声。
他这棵巍然不动的老松,终败在了在啄木鸟的锲而不舍的叮啄下。
蜿蜒的公路不知是谁的迷途?
回去后叶觅紧闭院门,云落云散,岙里安静的不见一丝人烟。
夕阳西斜,秋桂如初,只是花香不再。
竹制的摇椅随风摇摆,摇椅上依稀躺坐着一男一女,
朦胧的日光下两道身影交缠起伏,女子柔而迷离弱地无声迎合,男子攻势霸气而缠绵……
院中安静依旧。
冬去春来。
地下室的门开了。叶觅去镇上购回材料,敲敲打打,装饰起这栋久无人气的房舍。
院门传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