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及脸上。
霎时,小雨整个人香喷喷的,明媚鲜妍,活色生香。
婢女服侍了姑娘多年,却仍常常于姑娘的美貌。等嫁去侯家,仲秀公子还不得把姑娘捧在手心疼。
小雨穿上家居的细棉襦裙,把婢女打发出去,准备就寝。刚吹息蜡烛,前院隐约有喧闹声传来。
似乎在喊“有刺客!”
小雨惊诧之余,又有些担忧,好端端的,怎么就来刺客了。
要知道这些年来黅安叶家一家独大,不少江湖中人前来投靠,相当于黅安的土皇帝,谁敢来别苗头。
小雨觉得自己软妹子一枚,就不出去添乱了。
就在这时,后腰有什么尖利的东西戳着,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后腰穿破而过。紧接着,便是淡淡的血腥味飘入小雨鼻腔。
竟然重生了(2) 快穿之就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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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重生了(2) 快穿之就撩你 ( 小乖怪 )竟然重生了(2)
和血腥味一同而来的,是系统的一声提示:攻略目标出现。
非常,非常,非常简单的提示。
须知,前几世的她都是两眼一抹黑。现下能保留记忆,再给一丁点提示,小雨已经很知足了。
“不许叫,否则刀剑无眼。”
嘶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冷酷的不带一丝温度。
就算能叫,在知道刺客是攻略目标后,小雨也不会叫了。她想过无数种和目标初遇的场景,但唯独没有想过现在这样的。
想想却也不稀奇,小说里这样的初见不在少数。但其中的凶险只有身处其中方能体会到,当冰冷的利刃和肌肤零距离,那种无限接近死亡的恐惧会透过利刃的尖端传入大脑。
小雨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好汉,我保证不叫,你,你能把刀稍微远点吗?”
少女的声音非常好听,绵绵糯糯,明明是寻常说话,却如在撒娇。
后腰上的尖利非但没有因小雨的话离远些,反而刺紧了一些。
他,很难缠。
比以往然后一个别人都难缠。
意识到这点,小雨张开双臂表示无害,哀哀戚戚的道:“壮士,好汉,我手无缚鸡之力,您藏我这儿,我绝不喊人,只求您别戳的这么紧,好疼!”
“叶平湳是你什么人?”
小雨斟酌着语言:“我只是叶家下人,和老爷并无关系。”
门外婢女敲门:“姑娘,太太说家里来了刺客,让姑娘警醒些,莫出院子。”
小雨想骂娘。
打发走婢女,小雨的脖颈后喷来温热的气息,“姑娘?叶平湳有一女,年方十五,想来就是姑娘你了。”声音却冷的如冰剑,刺的耳朵疼。
撒谎不到一分钟就被揭穿,小雨有些讪讪,“你听我的解释……”
话还没说完,后颈忽然一痛,没来得及多想人便没了知觉。
蒙面人适时捞过没了知觉的小雨,手起刀落,却在刀锋宰下少女细嫩的脖颈起稍一迟疑,“叶老贼命大,没能一刀结果了他。他的女儿,简单削首未免便宜,我要她在我手里受尽折磨而死。”
想罢,他把小雨夹在腋下,贴在门边听了听,尔后开门出去,快速隐没在夜色中。
叶平湳为人警觉,也正因此方从刺客刀下挣回一条命,不过肩膀中了一刀。陈氏抹着眼泪请大夫,想起女儿陈氏尤不放心,再次吩咐婢女去看看。
不多时,婢女慌慌张张来回话:“姑娘,不见了。”
陈氏脸色倏地一白。
叶平湳吩咐下去:“速速去追贼子,死活不论,务必救回姑娘。”
陈氏只得了一子一女,平日里当眼珠子看着,得知女儿叫贼人掳走,只觉天都塌下来了。
正当妙龄的美貌少女遭掳,会有什么好下场?
哪怕安然无恙救回来,名声也坏了。
想到此,陈氏掩面哭泣。
女儿也是叶平湳的心头肉,听到妻子哭的伤心,还得温言安慰,恨不得当即就将贼人碎尸万段。
叶家乱作一团不提,且说战逢秋夹着少女躲过叶家众人耳目越出高墙。身后是此起彼伏的喧囔声,朝他这边涌来。
叶家是靠河,但河边全是绵延的山林,叶家正是依山建立。山林和十五年前的战家的后山呈环城而矗。
前路被堵,侧路是河道,后路是山林。
山高水深,哪一条都不是好出路。
战逢秋没有犹豫,一头扎进了看不到尽头的大山里。
率一众人马追击的叶家护院分作两批,一批到城内盘查,一批追向珞霞山。
珞霞山,原名落霞山。
山中有瘴气,野兽,毒蛇。鲜少有人深入,除非是嫌命长了。
听着身后紧追不舍的脚步声,战逢秋黑布蒙着的嘴角掠过一抹冷酷至极的笑。
脚下踩出点石子滚动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叫声后面追来之人听见。
“在面前,快追。”
密集的脚步声向着战逢秋的方向追来,而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接一声惨叫惊起无数枝头夜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