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妖精道:“你就白吃了?”
烟鬼道:“我怎么会白吃?我从来不干这样的事。当场我就跟她说,小姑娘,你还年轻,没事别往这个娱乐圈跑。什么叫娱乐圈?娱是吴和女,也就暗示着是无女不乐的圈。想跑个龙套,从导演到订盒饭的一圈都要伺候好了,奥运会就更不容易了。可她就是不走。她对我说,为了成功,代价总是要付的,很多大牌都如此,她知道。我就跟她说,既然想通了,我就赏脸玩一下你吧。这家伙却突然犹豫了,这一犹豫让我喜欢得不得了!她问我,我能不能让她上开幕式,我说能。她又道如果只是背影她不干,我说一定给你正面。她又说,能有多长时间,能有一分钟吗?我道肯定不止一分钟,说不定有两个小时。这女孩当场就背过身来脱衣服了。后来我全部兑现了,见到奥运会运动员进场时的拉拉队吗,就有她。蹦蹦跳跳了好久,全正面,还有特写,回来腿都肿了。”
楚妖精哈哈大笑,打在烟鬼的身上道:“你可真坏,哎,漂亮女人都是给你们这些坏男人准备的。”说完后就往烟鬼怀里钻,又猛地钻了出去。
顺着楚妖精的目光一望,牛仔正拿着根树杈,对着大海打少林拳,那动作,真他妈白痴。楚妖精却满眼温柔。
楚妖精望了卫哥一眼,就静静地坐回到烟鬼的腿上,烟鬼摸着她的大腿笑道:“去吧,你喜欢的是那个笨蛋,不是我。”
妖精沉默了会,道:“我的任务是陪你,我才不喜欢那个笨蛋了。”
烟鬼道:“呵呵,别骗自己了,你的眼神不对头,我把你转让了,你的心完全不属于我,身体的表现就会差很多,我是完美主义者,对空空的躯壳不感兴趣。你跟牛仔时才能表现完美,是那种不用表演的完美,很让自己迷恋,对吧?”
楚妖精身子一颤,望着烟鬼。烟鬼又挖了坨鼻屎,踩在鞋底,深情道:“去吧,你们活得够苦了,好不容易找到点糖,勇敢点,吃了他。说实话,你的眼光不错,这年头,这么笨的笨蛋很难找了。”
楚妖精道:“我还配吗?嗯,我是配的。我这么漂亮,这么,你这么聪明,你也会找到你的糖的。”
烟鬼洒脱的笑笑:“抽抽烟,玩玩女人就算了。爱情是上辈子欠下的情债这辈子来还,我上辈子俗不可耐,所以今生无债可还!”
楚妖精屁颠屁颠地跑去给牛仔擦汗,牛仔不怎么理她。多情总被无情恼。正打闹着。李鹰冲过来道:“摩托艇,好像是小日本的游艇,确实是日本人!咦,石井隆?!团谷六?!旁边那两个是谁?”
中国烎队所有人站起来,慢慢聚到了一起。四个日本男人,一脸平静地走上了沙滩,对着我们很有礼貌地鞠躬说着鸟语,其中一个翻译道:“朱先生、毛先生。我们老板渡边芳泽请各位前去赴宴。”
七爷微笑着,点了点头:“你们叫什么?也来吃点烧烤吧?”
李鹰抢先道:“石井老师,团谷六老师,好久不见了!”对着石井隆伸出了手,石井隆看见李鹰非常高兴,紧紧抓住李鹰的手,两人对话了一段鸟语。
李鹰回头道:“这两位是日本很著名的圈内闻人。导片无数,是日本的暗黑三杰,我在日本时曾经像他们讨教过,算是他们的学生。哦,另外一个叫这个是翻译,叫田中三郎,旁边这一个老头叫渡边淳一,我不认识。”
我虎躯一震,看着那个老头道:“渡边淳一?”
李鹰、七爷都很奇怪的看着我。
我道:“他怎么还没有死?哦,我中文系教材上有他。得过日本最高文学奖,写过一些很黄很暴力的作品,也写过一些很美的sè_qíng作品,比如《失乐园》。”
毛老板道:“写这些也可以得奖?”
我道:“文学是人学,人学当然离不开性。文学先进一些的国家都不忌讳这个。在日本就更正常了,日本文学之母是《源氏物语》,就充斥了xìng_ài、luàn_lún,它在日本文学的地位相当于中国的《红楼梦》。今年日本卖得最火的是一个80后作家写的《裂舌》,听说很有希望冲击明年的日本最高文学奖疥川龙之介文学奖。那也是一本充满xìng_nuè_dài的。”
毛老板嗔舌道:“要是在中国,严打时,早当成流氓抓起来了吧。”
我道:“不会,以这老先生的年龄,如果生在中国早枪毙五次以上了。”
七爷道:“中国文学比起日本来如何?”
我昧着良心道:“至少好五倍!”
一行人来随着小日本的队伍,乘着冲锋艇,在大海中航行了将近三个小时,开始还能看见沙滩和建筑,渐渐的四周只剩下蔚蓝的海水和天空连成一色了,连金色的阳光也被揉碎在无边的蓝里,水面间或跳跃着几只不明的水生物,景色如此的壮美,大自然如此的鬼斧神工。
而我却紧张起来,船上坐着几个如假包换的日本鬼子,而船已经晃晃悠悠地开出了澳门,而且马上就要去公海会一会曾让山口组老大了,是福是祸,是被礼遇还是恐吓,是联谊宴还是鸿门宴,是被做成滚刀面还是混沌面?不得不让人担忧。李鹰看了看冲锋艇上日文标志的导航系统,道:“已经到公海了,嗯,出了伶仃洋,开进了太平洋了。”我一身冷汗,环顾四周,风急浪高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老子要是被山口组莫名其妙的干掉了,怎么办?好像小日本那个叫山口组的组织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