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一直没睡。”黄凤苦笑了一下。
“是我不好。……我真是舍不得她。”
“所以你就得舍下我了?”
“更舍不得你。”
黄凤再三犹豫,好象终于下了决心,看着我,缓缓开口道:“其实,我也开始有点舍不得他了。”
我一下就跳了起来,疯狂地扯着她道:“不!一次就够了!前天晚上,我都快疯了,都快错乱了!”
看着我急成那样,黄凤突然笑了。
“如果你再和她那样藕断丝连,我就继续和他来往。明白吗?”
“什么?我抽死你!”
我抬起胳膊就挥了一下。
“啪”的一声,我这才傻了,以黄凤武林世家的身手,十个我也动不了她一下啊!她为什么……
“对不起,我的好老婆,我以为你会……”
黄凤摸着脸,摇摇头,痴痴笑着道:“我是存心让你打的,好让你明白,我是认真的。哥们,每天晚上,八点钟之前回来。否则,我已经给过他了,再给一次也没什么的。而且,我……”黄凤咬着我的耳朵低声道:“他比你干得更好,插到我最深处了。”
我推翻她,挺起突然翘起的jī_bā便插了进去。
“他是随时想干我的。给你十天时间,开了那个小sāo_huò。否则我比她更骚,只要你们做了,我就让他不戴套射进去,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就在这张床上。上个户口的能力,孙处长还是有的。”
“现在,你就给那个小sāo_huò打电话!告诉她,让她滚。不要在介入我们的生活了。”
黄凤拿起手机,以拿枪的姿态顶着我的胸口,眼中不是没有一丝杀意的。
“不……不……不!”我叫了起来。
好吧。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不是喜欢看我和别人那个吗?”
“我不喜欢了!一次就要我的命了。”这句话仿佛是从我的食管里噎着出来的。我开始流泪。
“你最好盯死了我,每天晚上你都得在家盯着。”
一个星期后,谢东华便回国了,月儿一直不敢告诉我。四五天后,她吞吞吐吐地问我,半年之内,我能否和黄凤离婚?如果不能,她能否和谢东华展开一般性的交往。
什么叫一般性的交往?我气结。
她低头不语。
“我明白了,给我的时限是半年。”
我接着问,“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逼我了吗?”
半响之后,月儿终于咬着牙问我,“错在我吗?”
“你还爱他?”
月儿沉吟了半天,对我道:“我刚才很认真地体察了一下。怎么说呢,……很不幸地是,我发现自已的心好象分成了两半,一半给了你,”她有些紧张地看看我,怯怯地,半天没敢说,我心里抽了一下,“说吧。”
“另一半,我给了我爸爸妈妈!嘻嘻,根本没有别人的影子啊!”
“小妖精!敢逗我!”
我们单独租了一套房子,我和齐月儿却还没有发生ròu_tǐ关系。一方面,我自己尽量克制——其实当时我的潜意识里非常明白,我几乎、基本上、99%地离不开黄凤。
月儿好象也有所意识,本能地为了保护自己,在我们最浓情似火、交颈厮磨的时候,在枪已经上膛、火已经顶上的时候,谁也没提出要跨出那关键的一步,月儿要把自己在新婚之夜完完整整地献给我。
有两次,几乎已经深入进去了。
月儿chù_nǚ的肉穴,想必是又紧又美啊。
我没有一天回家时间晚于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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