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豪气地一口喝掉手中的酒液,才刚放下酒杯,已看到惠盈狡黠的目光。难道她在杯中做了手脚?不过我随即释然,谅她也没有下毒的胆子,充其量只不过是换来一杯烈酒,想灌醉我令我当场出丑,老子可是有名的千杯湿碎。
(注:湿碎一字是指小儿科。)
不过我实在是太少看惠盈的破坏性了。细心回味,怎么杯中物竟全无酒味?
而且那阵气味,竟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
“学长你真要不得,竟在实验室里藏了一支好酒。”惠盈狡笑着道。
天啊!我饮下的,竟然是那唯一的一支信息蒙,惠盈你实在是太狠毒了。
我没有骂她的时间,只飞快地冲入洗手间,以扣喉的方式,希望吐出肚里面的液体。
惠盈这一着实在是太狠毒了。误服实验品的情况虽然不多,但绝不是没有,加上惠盈对我的实验根本不了解,事后定有办法推过一干二净;说不定到时更反咬我一口,让我落得个将实验品乱放的罪名。
不行,吐不出~~
恐惧感慢慢袭上心头,误服实验品的后果可大可小,我会像荷里活的科幻电影一样,慢慢变成一只不知名的生物吗?
缓缓地,信息蒙开始发挥功效。只感到肚内竟生出了一股热气,而这股热气更慢慢沿着脊椎骨爬升,最后停至我的头顶,然后反方向的向我的眉心下降,穿过胸骨,然后回到肚内。
热量重覆不断不断的流动,到最后慢慢消失于无形。
不适感才一过去,我已马上对着镜子观看。镜中的我全没什么异像,总算松一口气。回想刚才的情况,竟有点像是以往的武侠中打通任督二脉的情况,难道误打误撞下我竟成了武林高手…?
那就实在是爽死了!我马上试试成效如何,一拳打在洗手间的墙壁上……
!墙壁完好无损,损的可是我的拳头。
算吧,我还是不作深究。匆匆走出洗手间,回到实验室内,一众低年级的学弟妹们早已笑得人仰马翻,嘲笑我误服实验品的糟相。
而其中笑得最响亮的,当然是整件事的幕后黑手--李惠盈,真是见了也火起。如果有机会,我定要将她抱上床,操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欲火同时缓缓上升。
出奇地,惠盈像感觉到我的视线。一瞬间,双颊竟变得泛红,缓缓的回望着我。在众人目光之中,惠盈竟慢慢走到我的面前,娇羞道:“抱歉,学长。害你出丑了,这是回礼。”
惠盈轻轻吻了我的面颊,顿时令整个实验室内的人群目定口呆。而其中最呆的一个,却是我……
惠盈稍为定一定神,才惊觉到自己做了的好事,已随即羞红着脸,跑进洗手间内。只余下我们这一群呆头鹅,在讨论着她是否食错了药?
不是!
看到了远处本来盛载着信息蒙的空酒杯,看来食错药的,是我才对……
我揉了揉疲倦的额角,开始踏上归家的路途。整个下午我都在想惠盈那时所发生的异状。我的面皮虽然厚,但三分自知之明倒是有的,要说惠盈会看上我,以这种送上门的方式献媚,我自己第一个绝不相信。
不过如果那是信息蒙的功效,却有点儿不对劲,就是根据猴子的情况(虽然牠是以外敷,而我是内服)如果以此比对,理论上我应会吸引到近百名的女性,然后被她们一一lún_jiān,何以如今只得惠盈一个?枉我空自期待了一整个下午,以为抛弃在室身的时间终于到了。
想着想着,列车缓缓驶至。我踏入车箱之中,基于自然反应,四围观察着车厢内的环境。
由于不是繁忙时间,所以车箱呈半空状态,而我这一节中,更只得小猫三、四只。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其中有一位妙龄的办公室女郎。
大约廿四、五岁的她,化了一个淡妆,配合上卷曲的长发,真是恰到好处,纯白的洋装贴身的展现出她优美的曲线,短裙在大腿的根处开叉,裸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女郎的腿上穿上了一对鲜艳的高跟鞋。
我不由得暗吞着口水,同时轻吹了一下口哨,眼前的女郎可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在惠盈处熄灭了的欲火再次燃点起。
只见女郎突然混身一震,不解的抬起头,我俩的目光慢慢对上,女郎的双颊慢慢变的羞红,却同时展现出甜甜的微笑。
我突地一震,终于明白到信息蒙失效的原因。一般来说,动物都有固定的发情期,所以在发情期的猴子自然轻易吸引到一大堆雌猴;但是人就不同了,人是唯一一种,没有固定发情期的生物,却偏偏又随时随地都能够发情的动物,所以信息蒙的效用,自然缺乏稳定性。
了解到情欲原来就是信息蒙的催化剂,我的欲火不由得高升,尤其是眼前正面对着一位妙龄美女。仿似感到我的欲火上升,女郎的俏脸变得更红,而且双眼更水汪汪的,弥漫着情欲。
我仿似着魔般慢慢走向女郎,缓缓的坐在她的旁边,结巴的道:“今天的天气真好!”
真是太烂的搭讪,如果被我的好友们听到,恐怕笑得他们直仆街,仆到车尾去。偏偏此时此刻,我却只讲得出这一种话。
“是啊!”
幸好女郎的回应,没透出半点不耐烦。
“我叫张百圣,小姐你呢?”
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泡马子行为,只差女郎的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