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釉一家带着江釉又去了医院,江釉身上没有伤,是的没有伤,然后他们自然而然的忽略了这件事儿。神仙嘛,不用大惊小怪。
仙家的生活总逃不tuō_guāng阴似箭这个词,清元的生活也逃不脱。
庙子完工了,还没开光,没办法完成开光法会,人太少了。一休也来了,剑仙一休,虽然境界只到人仙。
小童的模样也是可爱,他是在江釉晕倒的第二天到的,在清元跟前跪了一天一夜,剑仙性子直,但是也是和死脑壳,清元让他跪着,得亏是庙门紧闭,不然非得闹出了少年道士虐待幼年道童的丑闻。
三日后江釉收拾的整整齐齐,带着一大家子人来了清元的棚子外,清元只住这个棚子,别的殿堂进都没进去过。
一行人敲锣打鼓,热闹的紧。今天是大年初十,讲道理今天神仙们都在休息,有事儿也是划水。清元就是个神仙自然不讲究这些,加加班嘛很好。
今天庙门开着,殿门锁着,一来是人少,二来是,如果你做神仙,看到一群人拜着别的神仙,你站那儿都没人拜你,你说气不气?开个玩笑。
清元永远是没睡醒打着哈欠的模样,今天是,明天大概也是。
江釉看着跪在地上的一休,心里嘀咕着,这清元说的师兄不会就是这个小道童吧?
人来了清元也不讲究规矩,说了句:“磕三个头。”
两人“咚,咚,咚。”磕了三个头。
清元指着江釉说:“你叫一由。”
又指着一休说:“你还是叫一休。”
挥了挥手道:“你们两个去把殿堂收拾了。”回到棚棚里继续打瞌睡。
江家人带上吃瓜路人甲乙丙等,一脸茫然,他们怕是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快捷的拜师。
如果清元是普通道士,这个步骤怕是会很繁琐,可是清元不是呢。
一由也是一脸懵逼,前戏半年,最后就交给了十秒。两句话的功夫,他的拜师就完了。
一休还好,虽然跟着清元的时间算不上长,但是他本来就是道士啊。
一由想吩咐管家去买扫把,一休一个伶俐的眼神扫过,说了句:“自己的事儿自己做。”然后开始去芦苇荡搭棚棚,修行嘛要一刻不停,一休是这么想的。芦苇荡还在,只是中间多了个亭子和桥而已。
一由对着一休说:“一休师兄,我什么都没干过啊。”
一休回过头回了句:“庙子没开光,没讲究。”便消失在芦苇荡里。
一由感觉一股孤独的风儿吹过,他能怎么办呢?只有认了。
自觉的收拾的漂漂亮亮,穿的像个道士模样,带上庄子巾,踏上十方鞋。
一由开始了他的扫地生涯,通常是扫地和尚烧火道士,然而他是个扫地道士,两头不沾。
又一次光阴似箭,这几天清元依旧在对面佛教庙子的路边摆摊儿,一休也跟着。一由觉得心里憋屈,为什么自己要修一个四万多平的大庙子。
十五是天官巡游,是那位三官大帝中的天官的巡游,清元选在今天开光也是有原因的,怕是自己以后还得在天官大帝手底下有事儿,卖个乖。
来的自然是天官大帝的分身,陪同的就是这几个世界的天官,一晃而过罢了,清元的三官经念了也是没用。
不知道为什么清元觉得自己越来越懒了,啥事儿都不想做,没有做什么盛大的科仪,随随便便的,念念金光咒,念念诸位祖师的宝诰,就算完了,也没请道友来,观礼。
大年十五开始清元就在自家庙门口摆摊算命了,一直到二十才记起来庙子还没名字,想想自己的钱都买纸了,没钱做牌匾,暗道失算。
清元叫来一休,一由一座殿堂,一座殿堂的把牌匾摘下来。拿出用算命挣的钱,买来的墨汁,用拂尘沾上墨汁写出殿名来。《三清殿》《玉皇殿》《祖师殿》《祖师殿》别的地方就不需要名字了,再提上《清水观》的观名儿,就算是齐了。
一由对着清元说:“师父要不,我请人来做牌匾吧?”
清元瞟了眼一由说道:“你有钱?”
一由说:“我有啊。”
清元一拂尘甩一由脸上:“你出家了。”
一由觉得吧,家里可以供养啊,就说了出来:“我爸妈也是信奉道教的。”
清元给他另一边脸又来了一下,说道:“自己挣,记得种菜,十方供养不好吃。”
一由不能像清元一休一样不吃,或者很少吃,平时都吃的家里送来的东西。
一由叹了口气对着清元说道:“师父。”
清元没等他说完,把拂尘递给一由说道:“把为师的拂尘洗了,看看的的脸,去洗洗道门威仪。”
一由蛮憋屈,可是他他不能怎样,面对两尊仙人板板,毫无办法。
抱着清元的拂尘,在河边搓着,一由看着拂尘,怎么搓都是黑色的,拿起来一看,手上哪是什么拂尘,分明是一本道经,上边写着上元丹法,自此一由也入了修行的坑里。
一由开始打坐,时间过得賊快,吃的吃完了,清元又不许他问家里要,只得跟着清元在街边摆摊学算命。
想进庙子里看看,清元不许,在门口竖了块木牌,写着大大的“算命”二字。
南城里多出了这么个故事,三个疯但是在自家庙门口摆摊算命。
一个二十多岁,一个十六岁,一个八岁,这就是三个人的相貌特征了。
清元严肃的教着一由怎么算命,怎么套套路,算命就是个大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