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多了一个人便火热起来。春娘心有提防,外衫都没有脱,便躺进被窝,半夜是热醒过来。
嗓子眼儿直发干,春娘起身喝水,摸了摸冰凉的茶盏,去外间碰碰运气。老人家有心,温了一壶热水在炉子上。
连忙兑了冷水,温热一杯茶下肚,舒爽不已。
看赵奕嘴都起皮,用干净帕子蘸了温水,在他唇上点了点。他的唇生的极好,不会太厚也不会太薄,轻轻一勾便能摄人心魂。此时水水润润,倒让她看呆几分。
她甩了甩头,觉得屋子里有些闷。
便坐在桌边,开了窗,今夜的月色极好,亮亮地洒下,将她的心也照地澄亮。
她托着下巴想,老爷若是在,定会很高兴的,因为少爷很快便会被寻回。她也克服了自己,打算将造纸的祖传事业捡起来。
以往这么美的月色,老爷会将她带到庭院,两人对月痛饮。而后...他将那香醇的酒渡进自己口中,抱着自己在石台上便嬉戏缠绵。
如今,老爷去了,他在那极乐世界不知如何了呢?
改日定要烧几个美婢下去,让他好温香软玉作陪,不要寂寞才是。只是他定要说自己无情,怎也不吃醋,将人推进他怀。
这样想着,她也觉好笑,不由轻笑出声。
赵奕已是醒了一会儿,看她沐浴在月色之下,整个人都在发着光。更不提她那轻浅一笑,直叫他心怀脱兔,乱撞个不停。心血上涌,胸口热鼓鼓的,只想将人搂进怀中好好怜惜,叫她不要伤怀寂寞。
他咳了两声,春娘回过身来,见他挣扎着起身,“怎么了?我把你吵醒了?”
“没有,只是嘴里发干。”
春娘忙兑了温水,试了试水温,递到他嘴边,也未注意这是她的杯子。
赵奕倒是欣喜,脸颊微微发热,这乡间的水喝进嘴里都香甜几分。
“月色真美,你方才是在想云章兄吗?”
春娘愣了片刻,点头,“若是老爷在,必是喜爱这夜色。”
“是啊,若是云章兄在,也必能护你周全,不用我一外人提心吊胆。”
春娘看他一眼,没有接话。
“只是云章兄到底去了,最为放心不下的也是你。我痴长你两岁,你便唤我声奕哥,我来护着你可好?”
“若只是兄妹之情,那春娘自是求之不得。”她放下手中杯盏,想要坐回桌边。
赵奕急忙伸手揽住她,“你知晓我心意的,云章兄在时,我没有资格提及这份情谊。只是云章兄既已去,那不妨让我在你身边,我总能护你一二。”
春娘挣脱,“只怕这份情我受之有愧。”
“不,只要你容我在你身侧。哪怕你有别人,哪怕县令爷早就将你视为囊中物,我也愿你守在你身边。我不在乎,只求你怜我这份情谊。”
春娘被他搂在胸口,叫他那有力而急促的心跳感染,竟也生出一丝热意涌在胸口。
赵奕见她软软依在自己胸口,面露松软之意。他将她的头紧紧按住,“听见我的心跳吗?从未有人叫我如此动情,我见你第一面便叫你勾了心肠。只是云章兄慧眼识珠,早早将你揽在身侧。我便是再欢喜,再觊觎,也只能在旁偷偷看你一眼。不敢叫你知道,更不敢叫云章兄知晓便于我生份,那我更是见不到你。”
他抬起她的脸,满目深情都要让她知晓,“我只在你身后,偷偷多瞧你一眼便已足够。”
“云章兄离世,我亦是万分痛心。我却卑鄙心存侥幸,我只求守在你身边。春娘,你应了我,可好?”
“可我不能承诺你任何东西。”
“我心甘情愿。”
春娘承认自己心软了,想必是这月色叫她露了怯,他满腔热意在这清冷的夜晚叫她热了身心。她被他说服,她在这个脱了险情的夜晚渴望一个拥抱,在这寂静的夜晚渴望一场缠绵来赶走自己的寂寥与思念。
她亦有脆弱,她也渴望呵护,她不想将他赤忱之心破碎。
或许这个夜晚,注定是让她放纵的。
春娘想起了老爷,又经历了生死险境,害怕了,寂寞了,于是...
忙活了两天,大热天的,办白事真的热晕过去。
人死如灯灭,一瞬之间。
及时行乐宝贝们。
当然,一生顺遂平安才是最好,这也是我对宝贝们的祝福。愿大家一生平安康健。
三十六、潮翻涌(h)赵奕x春娘(初次) 沈氏春娘(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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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潮翻涌(h)赵奕x春娘(初次)
赵奕低头含住她的唇,香香软软叫他不舍放开,手上的伤更是被置之脑后。将她搂进怀中,越紧越好,只怕她一个反悔便要撤身逃离。
春娘被他抱坐在大腿上,常年跟着商队跑商,让他的大腿异常结实。臂膀也比一般的公子哥儿更加有力,胸膛更是硬邦邦的。强烈的雄性气息叫她略微失神。
未曾沾染过女色的赵奕甚至不懂得摸一摸细腰,揉一揉软嫩的乳儿来叫女人动情。但他来势汹汹,探开她的唇就直冲进去,卷着她的舌重重吮吸。又狂乱地扫过她的贝齿,扫过她的上下颚,尤觉不足,要将那舌探进她的深喉处。
透亮的香津顺着二人缠绵的唇舌嘴角一路滴落下来,赵奕停下来,鼻尖对着她的。看她迷离的神情,不敢与他对视仓惶转开的视线,只有她急急的喘息和剧烈起伏的曼妙曲线证明着她也入了迷,染了欲。
无师自通,他甚至会沿着唇角又吻住她紧致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