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也很爽快,再忍一下,我也快快要来了。」
天柱咬紧牙根「呵、呵」哼着,他的硬东西在我的yīn_hù内暴涨开来,他狠狠地向前推进,终於精了。
被这两位小鬼连番折腾,我的全身骨头像要松散了一般。
抬头望见壁钟已经十点半了,我不得不站起来穿好衣服,同时向他俩说:「快整理好,死怕女佣人要回来了。」
两小鬼穿上衣服,将沙发收拾妥当,我又说:「这是最後一次了,你们两个不可以再作弄我,同时往後要好
好读书,就当作美好的回忆,永久藏在心里,但不可说给别人听。」
两人都苦笑着点了点头。
南部之旅在轻松愉快中结束,这一路上,两小鬼都很听话,我一直鼓励他俩向学,两个人也始终不敢再来挑拨我。
回到家後,不久,高中联招就放榜了。台生和天柱分别考上了第一和第二志愿的学校。
何先生有要事不能赶回来,他在电话中再叁要求我多留两天,等他回来。但是我因国校开学较早,同时也必
需到那新环境去熟悉一番,还得找房子住,所以不得不提前出发。
「阿琴,既然这样我也不强求,不过我会去找你。」何先生在电话中压低声音说:「我忘不了你,我爱你」
开学第二天下课时,何先生已开着豪华轿车在校门口等我,他表情严肃地递给我一份文件,他说:「阿琴,
希望你接受我的一份真意。」
我打开一看,原来是幢房子的所有权状,那房子是本镇最新最豪华的别墅群所有权状已俱明我的外字。
我心中忐忑不已,他竟然送我这麽一份大礼!我说:「我何先生,我怎能」
「你拒绝的话,就表示看不起我。」他将我引进前座,一面开车,一面诉说:「自从和你相识以来,我才
发现以前我遇到的女人都太庸俗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束缚你,而且你还这麽年轻,前途还大,我只希望
你不要把我当作外人,阿琴我真心在爱着你」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这时车子已开到那新房前面,何先生带我进去,徵求我室内装璜的意见。他是很讲
究气氛和风格的富豪。
「这又要花费不少的钱啊。」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钱有什麽了不起。他轻吻了我一下,你的心才最重要。」我会意地笑了笑,当晚我和何先生开车到邻
近的市区又渡过了浪漫的一夜。
在学校中,有好几位男老师追求我,我故意在左手无名指戴了一颗小钻戒,向暗示我已订过婚。
事实上从毕业到这儿来教国校毛毛头的叁年之中,除了何先生一星期来两天之外,一直未接触过其他的异性。
台生的母亲不幸於大前天病逝了。我除了为她惋惜之外,另有一种空茫茫的感觉,那就是不久的未来,我的
命运或许将有一番异变了。
时间过得很快,人的生命有时候是非常短暂的。
那些曾经在困苦悲愁中渡过的所有的人,也许生命的本自会让他(她)们觉得岁月是如此的漫长。
我学校渡过了有生以来最平静的日子。年轻的生命跳跃在我的血液里,教育的使命使我很自然地没入我的工作。
通常每隔半个月,母亲会跑来探望我,她一直希望我早日成家,也好了她的心愿。
但是「性」往往是要自己愿意,随手可得的事情。而一个人一生之中真正要能得到真爱情,却往往可遇不
可求,对於母亲的请求,我总是一笑置之。
教书生涯的第叁个寒假,杨叔叔因患肺癌去逝。我和母亲难过了好一阵子。也许是因为他是我生命中第一个
男人吧?或许他也是母亲最好的丈夫?
母亲从此孤伶伶的一个人,心想那少女时代的往事,也跟随着杨行叁的过世而烟消云散了。现在也不必顾忌
些什麽了。於是我决定申请调到台北的国校教书,也好就近跟母亲有个伴,也方便於照顾。
不久校方通过了我调职的要求。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何先生。
何先生起初很惊讶,後来也只好答应下来。
「你走了,那我怎麽办?你知道的,琴!我是深爱你的。」何先生说话有些不自然。
「何先生!我何不明白你对我好,是我必须替家母着想,我想先回台北一段时间再说。」
何先生见我去意已坚,不好强留,於是对我说:「琴!既然这样,以後相见的机会不多,我想晚上就在我家
过夜,赶明天早上,我再开车送你到车站。」
「好!那麽晚上见。」
我知道他的心意,而我自己又何不愿意?
晚上,我特别打扮一番,也许这次是和何先生最後一次的鱼水之欢。
他先倒了两杯白兰地给我,我一饮而尽。
我感受到全身烧烫,好脱去外套。何先生见我脱衣,索性也将我的内衣裤褪去。
然後,他也脱下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
我们两人这下可全部露白,赤裸裸地注视着对方,然後拥抱亲嘴起来。
他一只手拿捏我丰盈的rǔ_fáng,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跨下扣起我的。
他开始轻吻我的双颊,然後用舌头勾舔我的耳根,一下子我的全身像千万只的蚂蚁在爬行,我感觉到我的小
穴里在淌水。
不久,我的湿湿的一片,他继续用手指头扣它。
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