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大腿夹压着修长的美腿,娇躯折叠到两只玉足都伸过了发顶的程度。
容妃站到了后边,悄悄取出一方绣帕不停地擦拭起自己的舌尖,换成披上外衣的天竺美女伏到了皇帝臀后。
“呀~呀~~谁在舔那里?不要~~脏啊~”却是月儿在急唤。
原来……月儿的pì_yǎn也罢了,可那老东西的……亏那容妃看似清雅,贵妃原来更贱……未必,看她面色苦楚,紧着擦拭,连吐沫都不敢咽的架势,看来都是万恶的圣上逼的。累死这个狗皇帝!月儿把他吸干更好!为民除害!还大理正位!
不用我和阿通木如法炮制帮月儿泄毒也好!爱妻的秘穴就少一个外人染指!
阿通木再忠义无双,尝到芙儿已算他三生有幸了,月儿虽已不幸失身多人,可爱妻的禁脔还是少套一根是一根啊!
“咿呀~哎呀~~酥麻了~”
不知是五官都大的美女舌头也大?还是近观三人交合处后,分外情动?或者月儿的菊蕊异样甜美之故,丽妃的肩发晃动很疯狂,甚至不时发出兴奋的呜咽声。
月儿已经无暇羞避了,急促làng_jiào起来,纤秀的小腿剧烈地伸缩踢蹬,十个玲珑剔透的脚趾如灵活的手指一般曲弹。这让那个歇过嘴儿的容妃找到了活计,施施然凑到床上来把住月儿的脚倮,追着脚丫舔允起来。
“哈~呀~~咿唔~啊~~别~嗯~噢~~~痒~啊~~酸~”爱妻的呻吟狂乱无章,被配合默契的一男二女玩弄得一塌糊涂。
“喈喈……朕服丹搏命为你解毒,连爱妃的尊口都和你的pì_yǎn和脚趾肏在一起了,钟夫人可快活?”
“嗯~~不要~”
“什么?连皇后都无此待遇,你还不满?”
“不是啊~陛下~舌~顶后面好羞人啊~~”
“钟夫人当务之急不是羞,是要浪~把你心底的浪劲全放出来多泄几次才好嘛!”
我不得不承认对化解媚毒来说,他说得不错。可是,心里怎就那么憎恨他声调里的邪味呢!他叫夏女侠或月女侠都行,为什么就喜欢称钟夫人呢?!
“看你的小脚丫把我的容妃肏得口水都淌下来了!”
容妃红着脸将下巴上的口水在娇嫩足底上抹擦,“哼~~”月儿没在人家嘴里的足趾拼命蜷曲。
“我那天竺美女的舌头够大吗?要不要换一根特别长的大jī_bā彻底透一透钟夫人的pì_yǎn?那你会比祝融公主更爽的。”
他个老不死的非要对“特别长”三个字拖着长音强调!我气得分身直乱蹦……“啊~~亲亲~夫郎~你两个动动啊~芙儿还要~”
娘的!外人气我,你也气我!“你两个”——我是夫郎,他就是亲亲了呗?!
我泄死你个小迷糊丫……“怎样?钟夫人,你听那边叫的多浪!夫人也非常想两跟长jī_bā前后一起肏了吧?
嗯?““咕啾……咕啾”不知密闭了多少阳精蜜液的仙穴中闷响连声。
“天~让钟郎看着师姐被两根别人大jī_bā前后一起插~羞死了、羞死了……啊~呀~插到底,别动!啊~~~~~真死了!”
爱妻梦呓状嘟囔一句后,顿了片刻,猛然搂紧老贼的后背,进入欲仙欲死的高潮--颀长美腿不仅挣脱了容妃的把握,连搂压着大腿的强硕男人的手臂和腿根都尽滑脱,玉莲蹬踩着榻边,曼妙纤腰生生顶起二百来斤魁梧男身倒弯成弓背,又似刚射出箭的弓弦般颤抖,随着切齿抽噎,美体足足有十余次剧烈抽搐……玉体颓然瘫软后,但见老皇帝的厚背上,留下八条长长的血痕!丽妃苦着粉脸,手指捂嘴,发音怪腻着道:“斜(舌)头要被夹断昵~”
我可只关心我脸色发白、张唇喘息、长睫紧闭、汗湿发际的美娇妻。药力能让自制力非凡的月儿癫狂激泄得如此忘乎一切?还是仅仅想像着在我眼前被两根外人大yáng_jù前后插入夹肏就有超凡的刺激?好象有人对她灌输过这样邪淫的意念……“嗯~~求……万岁爷拔一下吧~水儿~涨得……要灌回花宫里了!”月儿的脸红云再上,话语却如要断气了。
“哦~朕试试。”凝视着月儿高潮美态发痴的高升泰回过神,推着曲起的玉膝,探腿下床,用力抽身。我在爱妻的皱眉呻吟中,看着因长时间充血而变红的嫩肉环被湿漉漉渐抽渐长的盘龙肉具被带出穴口近寸,仿佛拽着我的动脉扯我的心脏一样!
俨俨只剩guī_tóu时,却将丰腴肉瓣带得裂劈,月儿上体、圆臀随之寸移亦未拔离。
“真是个千古罕绝的妙屄!”老杀才说着,忽地向前一耸,趁月儿欢叫,猛地向后一抽——“啵”声响亮的同时,一股泛白的水柱斜喷出来,哗地淋了他一腿一地,惊得jù_rǔ美妇往后一跳,略带腥臊的浓郁肉香荡满全室。那点腥臊肯定是因为混着老贼的臭精浊液!
“奇观!奇观!”高升泰瞪着我的爱妻还在一汩汩挤压出浆汁的肥白裂桃喃喃着直到不在冒了,才将目光转到地上和自己腿上,连声叹着可惜,忽然抬头对二妃道:“你两个sāo_huò赶紧把仙浆舔乾净!也沾点人家的香气。”
“是~陛下~”
两位贵妃没敢耽搁片刻,各捧着皇帝一条粗腿,伸舌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舔起黏液来。月儿羞得嘤咛一声捂住了脸。我却看出她们认真仔细的后面是盼着洒在地下的干了,免得还要伏地舔吃!
老家夥被二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