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请讲。」
「听说你的父亲韩正韩老先生是天下第一卜,不知道他算的命准不准?」
韩海怔了怔,他没想到她竟然能探知这个秘密,不过随后他也无奈地点了点头。老实说,他佩服老头子(韩海这样称呼他的父亲)的地方可不多,唯有这一项无话可说。也因此,他坚决不允许老头子给他算命,因为害怕自己将来的道路会自然而然地按着命格去走,而自己却不知抗拒命运。
看到韩海脸上的无奈之色,海伦·伊莎贝尔那堪比最璀璨的蓝宝石的眼眸里露出了丝丝笑意,她等待了片刻,才继续问道:「你想不想知道替我算命的是谁?」
「谁?」见到海伦·伊莎贝尔眼中的笑意,韩海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忙问,「难道是那个老头?怎么可能?」
「你怎么这样称呼你的父亲?」海伦·伊莎贝尔竟然维护起韩正来。
「这个妳别管。老头怎么可能给妳算命?」
「这算是机缘吧!我在黄山山顶的一个亭子里遇上他,不知为什么就觉得他可能会算命,所以就向他问卜。」
「他怎么说?」
「他根本没算,却说他早就算到会遇上我,所以早替我算好了,不过当我向他要结果时,他却要我花钱向他买。」
「我记得老头不贪钱的。」
「我当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问他要多少。他竖起了一个指头。我立即就问是不是十万,他摇头。一百万?他还是摇头,最后却说要一亿,不过不是给他,而是捐给中国环境保护协会。我虽然惊讶他要价很高,但是最后还是答应了,于是他给了我一张纸,上面写了四个字。你猜一猜,是什么字?」
韩海立即摇头,他的心卦可没有猜字的功能。
「那你自己看。」海伦·伊莎贝尔忽然从身后拿出了一张便笺,送到韩海眼前。
韩海一看,立即脸色惨变,忍不住在心中悲呼:老头子,这下我可被你害惨了。
「母女同夫。你说我应不应该遵从命运的安排呢?」海伦·伊莎贝尔伏在韩海耳边,吃吃地笑问。
「你说我们是先结婚好呢,还是先有孩子好呢?」海伦·伊莎贝尔咬着嘴唇,将另一只玉手逐步移向韩海的下腹。
韩海却于此时在心中暗暗一叹,然后道:「公主,看来妳还远远没有了解我。妳以为这样的束缚就能困住我吗?」
海伦·伊莎贝尔一怔,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接着却笑道:「我知道你会中国功夫,我也学过一点哦。不过我很想看看你怎么脱困。我先提醒你,这些箍是用特制的钛合金打造的,即使是十辆大型起重机合起来都扯不断。我也听说过你们中国有种缩骨的功夫,所以为了防范出现意外,这些箍上都有感应器,遇大则大,遇小则小。不知道你听到这个消息有什么感想?」
韩海微微一笑,不见一丝沮丧地道:「谢谢妳为我想得这么周到,现在请妳站开一点。」
海伦·伊莎贝尔脸上显出狐疑之色,不过她显然很想见识一下韩海的本领,所以竟依言走开了。
韩海恰于此时闭上了眼睛。十秒钟之后,他身上的毛发忽然无风自动了起来,肌肉开始鼓胀,转眼达到令人触目惊心的蕴力程度,与此同时,点点像雾一样的乳白色气体开始从他的周身毛孔里散发出来,片刻之后竟浓烈得将他整个人完全包裹了起来。
大约半分钟后,雾气突然暴涨,同时白色气团中传来一声沉喝,惊天动地的金属断裂声紧跟着响起。
白色气团一暴即收,再次现出人形时,却见韩海用一条毯子遮着身子坐在床边,脸色泛红。原来他刚才劲力灌满全身,下体也因此坚硬如钢,竟将内裤撑破了。若非他见机得快,在收功的时候,抢过床边的一条毯子遮住身体,就要被房间的人看个精光了。
「我的衣服呢?」韩海显然不想再追究刚才的事情,只想要回衣服就行了。
海伦·伊莎贝尔止住了因刚才发生之事所产生的巨大惊讶,眼中连闪异彩,看到韩海的窘态,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韩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海伦·伊莎贝尔这才止住笑声,连忙吩咐一名金发女郎去取衣服来。
很快,一套崭新的西装连带内衣裤便送到了韩海手上。韩海拿了内衣裤,却没有拿正装,而问海伦·伊莎贝尔道:「我原来的衣服呢?」
海伦·伊莎贝尔笑道:「我把牠送人了。」
「送人?送给谁?」
「我女儿,并且告诉她,你为了逃离舞会,连衣服都脱了,所以我帮她推测你很有可能是跳海逃跑的。」
「妳这样说她也信?」
「当然,所以她现在正在房间里踩着你的衣服发脾气呢。」
这个小笨蛋。韩海在心中苦笑。
「我看你也不想在我面前换衣服,我先出去了。」说完,海伦·伊莎贝尔几乎急不可待地带着屋中所有人退出了房间,出去的同时还把门关上了。韩海不禁暗暗奇怪--没想到她会突然变得这么善解人意。
韩海看了一眼四周,确信屋中确实没人之后,才开始拿开床单,褪下身上那条被戳了个大窟窿的三角裤。为了免于被人看到内裤上的丑态,他干脆将内裤团在手中,运功一催,内裤立刻便化成了飞灰。然后,他审视了一下海伦·伊莎贝尔着人送上来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