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说他教女无方。”
回想着那场景,寺正都忍不住笑出声。
姚文远诧异的看着寺正,云世子?
“大人说的,可是昭王府的萧停云?”
寺正拱手:“正是,不但云世子来了,还惊动了三殿下,跟你讲,此事必要重责。魏国公府的小姐,这回吃不了兜着走。”
该!就刚才魏小姐那副德行,真不配做公侯家的闺秀。
姚文远满意的点头笑,再次和寺正抱拳,这才离开了大理寺回往侯府。在路上,他想起老二家的不讲理,和二弟的泥腿,他实在不想打交道。
于是就这么的,他去找了老侯爷,回来正好遇上老二家的。
姚文远踱到卢氏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向温文尔雅的脸上,第一次带着冷然。
卢氏在这个家,除了老侯爷,就害怕这个大伯哥,见状向后膝行退了一步远。
“不要枉费心思了,侯府养不起那种不开化的东西。另外,姚春怡会从姚家族谱除名,你们若气不过,也可以搬出候府。”姚文远语气淡淡的说着扎心的话,到现在他的火气才出了一半。
一听到霜儿被姚春怡陷害,差点名誉扫地,他心里的怒火就压制不住。自己那么可人疼的女儿,可不是任人欺凌的。
在他看来,只是逐出族谱还是便宜了姚春怡。姚文远说完,和爹娘告退后就回永和院去了,懒得多看卢氏一眼。
女不教,母之过,姚春怡被养歪,和她这个娘亲有很大关系。
卢氏被大伯哥的话吓到了,傻傻的偎到地上,泄了气般失了言。老侯爷见大儿子发了怒,自己那一腔怒火倒是消了些。
老人家求的什么,无非就是家中和睦,子孙满堂,快乐的颐养天年。二子不争气,如今他的女儿有样学样更不争气,他能说啥?
逐出族谱,就逐吧。
摆摆手,老侯爷长叹一声,越过卢氏朝老伴走去。看着老夫人头上缠着抹额,就知道卢氏一定是闹过了。
他搀着老夫人,轻声责怪道:“身子不爽利还出来受风,快回去躺着。”老两口相依着走进卧房,谁也没有再和卢氏这个儿媳妇多说一个字。
卢氏呆呆的在地上歪坐,钱妈妈这时候走过来扶她:“二夫人,你就回去吧,这次的事,咱们侯府说了不算。你不知道吧,是王府世子亲自管这事。”
卢氏顺着钱妈妈的力气站起身,茫然的问:“王府世子?”
“可不,今日就是世子来告知老夫人的,说是事态严重。所以,二夫人,你急也没用,还是回西院等消息吧,”
钱妈妈苦口婆心的把人劝走,这才撇了撇嘴去做事。二夫人老在主屋赖着,让自己很难做啊。再说,她那个女儿,说实在的,就算放出来,下次还不知再犯啥事,那就是一个无脑的。
卢氏失魂落魄的回了西院,那么多人说了那么多话,真正钻进她脑子里的是姚文远那句,“你们若气不过,也可以搬出候府”。
那怎么行?搬出候府,他们就彻底完了。没有侯府做依仗,谁还给姚文翔面子。可就真成了翔。
姚文翔的狐朋狗友也把这事传与他知晓,于是卢氏刚回到西院,就和喝的醉醺醺一身酒气的姚文翔撞在一起。
卢氏现在哭累了,嗓子也哑了,实在不想多说一个字。她绕过姚文翔慢吞吞走向卧房,却被姚文翔粗鲁地拉住手腕。
“你他娘的再给老子泼啊!把你女儿泼进了大理寺,多能啊!”姚文翔把她拉过来,一使劲就把她推到了地上。
卢氏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撒酒疯是吧?
她从地上爬起来,扑向姚文翔开始抓:“你敢打我?你个杀千刀,没本事的二流子!自己没本事救女儿,还会打媳妇了,下三滥的玩意儿!老娘抓死你……”
姚文翔本就喝的醉儿咣当,这一下正好给抓了个正着,脸上立刻多了三道血印。他使劲一巴掌挥上去,“啪”的一声脆响,卢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