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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不只用吻买。
阳光像戏剧灯具照射过来的这个下午,景未央温柔地闭着眼睛,枕在罗煌胸膛。罗煌顺着景未央的棕色长发,指头穿进柔丝
里,碰触她的耳朵,细细摸至颈侧。
“未央——”他知道她没睡,她的脉搏不怎么沉稳。
但她不张眸,仍然眯着睫毛浓密的美眸。
他说:“怎么没去度蜜月?”
男性胸膛再次传来微震,她直接离开他,掀撩丝绒薄被,下床,捡起落在床尾凳脚边的浴袍,穿回曲线娇美的身上。
罗煌也下床,站在床畔,看她穿衣的背影。那一身雪胴还留有他的吻痕,在颈边靠耳后细致的发下肌肤,无法完全被覆盖,
若隐若现,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会发现。他要留下独他所知的记号,这是他的梦,他得这么做。
罗煌行往景未央背后,一把将她搂抱入怀,俊颜埋进她发里,轻轻吸气,舔咬她的耳垂,大掌在她胸前钻进浴袍里,捉握一只柔嫩rǔ_fáng,摩弄着。
景未央先是不动,抑住胸口的剧烈起伏,待他往下摸她肿胀的层层嫩瓣,探觅那还沾溢黏稠男味的热烫入口时,她两手抓住他的左腕,娇躯一转,面对他。
“你要来打飞祭广泽?”美眸疏离淡漠。
罗煌凝眄她柔冷的清艳脸蛋,也沉下眼中灼热的火苗。
景未央的嗓音像种报复。“你要来打飞我的丈夫?”特别是她说“丈夫”这字眼,使罗煌皱起眉,仿佛被打飞的是他。
罗煌没说话。
景未央接着说:“我和我的丈夫都要一个继承者,他要能完完全全继承他祭姓的继承者,我要能完完全全继承我red ancr的继承者——”
说到这儿,他皱了一下眉,出声截断她。
“你们的婚姻有什么问题?”问了才觉得多余。没问题,她怎么会让他进入。他就是希望他们大大有问题!他今天就是来搞大问题,使她丈夫看到他们在床上,他并且下床一拳揍飞她丈夫!
景未央没再说话,旋足往外走。
罗煌看着景未央离开,拿起脱在床尾凳上的衣裤,又丢下,僵硬不动地站了十几二十秒,最后,赤裸着身躯,也朝墙中那堵门走去。
在景未央的办公室里,她坐定大位,手里握着刚从保险箱取出的合约,罗煌就走了出来,毫无遮掩走出隐形的房门。她定瞅他每一次的移动。他展示般地,一步一步趋近办公桌前头,站得直挺挺。
“我很满意你。”她先开口,把手上的合约摊在桌中央。她似乎看见他一愣,也可能是错觉。他拿起那些纸张,没有犹豫。
“我没有签这合约。”他看完,对上她的眼。
景未央美颜微顿。“上面有你的名字——”他们被祭广泽找去演戏,受着不同待遇,合约也是他得签书面,她口头说说就行。
“这是祭广泽伪造的,我签的那一纸在景上竟手中。”他签的是工作合约,不是卖身契。
“所以,你还是只为哥哥工作?”景未央不在意合约,这对她而言,完全不重要。说要陪她的人,一转眼即会消失。你一张纸,我一张纸,又怎样?能永久?能永恒?她突然觉得心空空的,什么都留不住。她现在可是red ancr最高负责人啊——
“我没有和祭广泽签这合约。”罗煌再次声明,往下说:“但如果是你要我签,我会签。”没等她反应,他摆好合约,迳自取笔写下姓名,推向她。
景未央垂眸,眼帘映着苍劲的字迹。
“你也签。”他如此说。
她下意识接过余温煦煦的钢笔,像签结婚证书一样,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一个男人旁边,看了再看,轻语:“罗煌,你记得,我是red ancr总裁,有权要你做任何事——”
“包含给你一个red ancr继承者吗?”突如其来的一句。
景未央昂起脸庞,发现男人正是等她抬眸的这一霎,他狠狠俯首吻住她,吻得她尝到血腥味。他离开她,她旋即压抑喘息说:“包含给我一个red ancr继承者。”
那个女孩有点变了,或者她根本没变,而是更朝目标迈进一步。她不只用吻买他的梦,还用身体买他的精子。
他想,倘若她生一个完完全全代表她的孩子,他会很爱这个孩子。
他曾经在床上问她是否找过其它人选?她说是,无情地说是。下床那刻,却是回首闪着一双水亮明眸,像年少时在他面前感伤掉泪的表情,说她要一个继承者,也要好好做个女人。
换言之,他除了是一个提供精子给她的种男,还是她yù_wàng出口的猛男,完全一个red ancr旗下商品。
她开始安排他演戏,他的复出之作“武神黄昏”是一部动作片,他饰演名叫黄昏的亡命之徒,大致上没什么剧情台词,就是一直在与众多配角对打、追逐、缠门,拍摄过程他打得狠、打得真,让几名同剧演员住进医院,未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