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卧在罐子的怀里,抿了抿苍白的唇:“而且……上次发生那种事,如果我说了,好像在跟你辩解什么一样,我不喜欢这样。”
他简短地回答。罐子忽然觉得心酸起来,又满心愧疚,比起knob,他是如此粗心大意,上天明明把小猫送进了他的掌心,他却总是不懂得控制力道,看清自己的虚妄,只固执地以为,只要双手握紧,就能永远保护着他。
然而knob不只是小猫,他是精灵,是真正的精灵。有着自己翅膀,没有人能够捕捉得了他。
“那,所以你真的要让我上?”
他忽然转过身来,望着罐子的双眸放出亮光。罐子愣了一下,别过了头,“嗯,嘛,我是这么打算。”
knob凝视着他,罐子也被他的视线抓住,两人的唇在静宓声中逐渐靠近。唇接触的刹那,罐子才发觉自己有多么想念knob的温度,如此温暖、如此柔软,彷佛光是身体一个小小的部位,就能吸走他所有的心思,美好得几乎令他落下泪来:“knob……”他低呼着:“于越,我的精灵。”
他在地板上躺了下来,knob倒在他身上,刚分开的唇又贴了上去,继续下一轮的舌战。罐子的舌qíng_sè地滑过knob的口腔,捉住企图逃跑的舌腔,然后就是一阵强取豪夺,knob被吻得来不及换气,发出抗议的呜咽声。
罐子就捉着他小巧的后颈,蓦地翻过身来,带着笑意把他压在身下。同时手顺着大腿往上摸,解开了knob的戏服。仿中古世纪的绳带裤,轻松就在罐子的指尖下丢盔卸甲,大掌接触到男人光滑的肌肤,罐子像是也醉了般凝视着情人的眸,凑唇又要吻上:“等、等一下!等一下,罐子……罐子!”
knob连忙游鱼似地,从罐子的腋下钻了出来。罐子有些错愕,knob马上说:“你说过的,要让我在上面!”他不满地嘟着嘴。罐子愣了一下,掌心才从knob的大腿上放开,呐呐地抚了抚后颈:“啊……对不起,一时太兴奋了,就忘了。”
他抬起头来,对视到knob望着他的目光,一副就是跃跃欲试的表情,刚才的浪漫旖旎也消失了大半。罐子不禁有点懊恼起来,自己苦思出来的方法到底对还是不对,该不会这个富有实验精神的死小孩把自己吃干抹净后,从此就撇一边不认帐吧?
这样他岂不是亏大了,本来罐子打得如意算盘,是让knob慢慢藉由主动的xìng_ài克服心里障碍,然后再慢慢抢回主导权的。
要他辛维被压一辈子,比要他放弃舞台剧还不可能。
正在天人交战间,knob的唇却再次靠了过来,这次吻在他还带着些许胡渣的侧脸上,既轻且柔,令罐子不由得转回了头,“辛维,”
罐子从未听过情人用这种语气说话,knob的声音,比舞台上还淡然,却像针一般扎进他肌肤、再深深刺入心底:“谢谢你,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罐子怔愣地看着knob闪动的眸,伸手想捧住他的颊,却蓦地被knob压倒在地上,力道大到几乎把他给撞飞。
“嘿嘿,那就开始吧。放心,罐子,我会好好疼爱你的。”knob扬起唇角。
knob闪亮着双眸,两手抓住他厚实的肩,彷佛怕他再反悔似的,一下子跨坐到他膝上。细滑的大腿接触到罐子的敏感部位,让他有种去天堂探个头又跌回地狱的感觉,他只好咬着牙应付这个欢天喜地的笨蛋:“你不要乱来,你到底会不会?”
“厚厚,本人经验可丰富了,绝对比你这个后辈厉害多了。我和男人上床的时候,你还在掀隔壁班女生的裙子咧!”
他很意外knob会这样自我调侃,然而下一刻,他却从他微微扬起的眉间,看出一丝深沉的、悲哀的自嘲。那是已然莫可奈何、走到尽头,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而当隐瞒和强颜全都不再管用,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不在乎。
只有说服自己不在乎,才能抓住那一点点随时都会从指缝中流失的尊严。
想到这里,罐子忽然有些鼻酸。但又不能让knob看出来,他只好放松四肢,让自己像待宰的鱼般仰躺在起居室的地上。
“没错,不要担心,就把自己交给我就对啦!”
knob笑着说,他俯下身来,解开了罐子的牛仔裤,想搬开罐子结实的腿,又想到要先脱里裤,伸手往罐子的跨间摸去,才发现那里早就涨得像座小山,不由得往罐子的脸看了一眼。
“看什么看!看到了就给我快点!”
罐子涨红着脸吼道,天知道他得用多少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马上跳起来,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精灵压倒,不顾一切地占有他、蹂躏他,即使他哭泣惨吟也不停下。
而现在他竟然还平躺在这里,任由他梦寐以求的躯体在他身上摸东摸西,自己却一根手指也不能动,男人的人生最悲哀莫过于此,“罐子……”
knob忽然细声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