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在南京陆军交辎学校里,训练场正在进行一次武器移交和受阅仪式,16辆崭新的德国“克虏伯”战车威武的矗立在受阅场上,战车营第三连战斗人员在连长郑炎少校的率领下,整齐的站立在战车旁,听候被称为“中国装甲兵之父”的徐庭瑶将军的训话:“我民国今后之装甲洪流,就盼诸君,诸君乃军中之翘楚,天资异人,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当今日寇犯我中华,校长日夜操劳,还望诸君努力学习,早日为党国尽忠,为校长尽孝!”于是战车三连齐声呼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肖然!”正在给连长战车擦拭泥土的我,突然听到班长叫我,我立马起来:“有,班长,肖然到!“,班长是一个胖子,但是是个大个头,喜欢赌博,没事的时候,总爱往街上的赌坊去,这次连长休假了,没那么繁忙的任务,班长一定是又想去赌博了,我立马跑到班长面前,班长笑眯眯的偷偷地对我耳语道:”今晚你先保养着,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我自然心知肚明他要去干嘛,于是立马回复到:“是!“,并向班长行了一个军礼,班长拍拍我的肩膀,转身过后,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我继续给连长的战车擦拭着,到驾驶室里去擦拭的时候,我头一抬,看到连长正往战车走过来,我一紧张,立马从驾驶室爬了出来,正要玩下跳时膝盖磕到了舱盖上,顿时,一股钻心的痛,可是,连长越来越近了,我立马忍着剧痛,立正,敬礼,“长官好!”,连长笑了笑,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连长,中等个子,国字脸,理着当时时髦的少爷头,还涂了一些发油,笔挺的军装,锃亮的皮鞋,感觉潇洒帅气。连长拍拍我的肩头,“腿咋样了“,我立马一京张,害怕连长嫌弃我笨,或者向班长一样责骂我,我立马回复到:”对不起,长官,我不是故意的“。连长一听,脸一沉,我想,糟了,是不是连长要责备我了,谁知,连长说了句:“跟我走”。于是转身就走了,我只好忍着痛,一瘸一瘸的跟着连长,没想到,连长把我带到了医务室,到了那里,让医务官给我包扎了伤口,在包扎时,还问了我,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我回答道,我叫肖然,四川广南人。医务官给我包扎完后,连长出去了一会,又进来,我跟着他出去,原来他把连部的吉普车给开了过来,我于是坐在连长旁边,连长把我送回了宿舍,然后又开走了,我呆了一会,想着刚刚发生的事,以为是在做梦,使劲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后,才回想过来,这一切是真的,可是自己又害怕起来,因为连长战车还没擦完,班长回来,以他的脾气,肯定会骂我的,于是,我又一瘸一瘸的走向战车停放间,刚进去,我就看到,连长正在拿着我的抹布,擦拭着战车的轮轴,我立马跑过去,对连长说,“连长,让我来吧!”,连长,笑了笑,“我就知道你坐不住,班长呢?“,我支支吾吾的回道:“班长,班长他```”,连长生气的把抹布一拧,说道“整天就知道赌、赌。”,看到连长生气,我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尴尬的站在一旁看着连长擦拭战车。我过去,说:“长官,让我来吧“。连长死活不肯,于是,我立马跪下,说连长,这种粗活,让们下人来做吧!连长看到我跪下,赶快过来,把我扶起,”肖兄弟,以后,我们就已兄弟相称吧。“,我一听,更是吓得不知所措,连忙摆手,哭着说到,:“长官,我不配,我只是一个下人。”连长听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如此等级森严,官兵不平等,如何打胜仗?”,我不知道连长说的什么意思,就回复到:“长官,您是长官,我只是一个下人,我的命不值钱。”,连长,听了后,叹了口气,好吧,肖兄弟,如果您真把我当你的长官的话,你就必须答应我,以后不许给任何人下跪,不许说自己是下人。明白吗?,我立马回复到:“一切听从长官安排”。“好了,今天战车擦拭结束了,可以回去休息了”,于是,来到军营里,令我永生难忘的一天结束了,第二天早晨洗漱时,班长踢了我两脚,问我道:“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捡到钱了,做梦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