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把自己骗得团团转的各种事迹,索尔沉默了。
几人一看有门,再接再厉地劝:“洛基心术不正,让他登上王位,是九界生灵的灾难啊。”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索尔揉了揉太阳穴:“我已经没有神力了,举不起妙尔尼尔,也没法回到阿斯加德。”
“神力是可以找回来的啊!”希芙双眼充满期望地看着索尔:“神王并不是永久剥夺了你的神力,他只是……只是希望你更能体会到身为神的责任……”
希芙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她发现这些话语极其苍白,连安慰的作用都起不到,根本没有半点实际的用处。
“你说得对,”索尔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盯着自己长满了茧子的掌心:“可是……怎样才算是体会到了责任?”
责任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嘴上说的天花乱坠,但根本感受不到,一切都是抓瞎。
希芙也很茫然,她沉默了一会儿,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要不先找到妙尔尼尔再说?”
责任可以随时感悟体会,但雷神锤必须在索尔身边不远处放着,否则谁知道索尔什么时候会顿悟?万一他醒悟的时候召唤妙尔尼尔,结果妙尔尼尔在遥远地球的另一端……
跨过大半个星球,这得飞多长时间啊!
“不用找了,”索尔指了指头顶:“就在楼上。”
“锤子在这里?”希芙睁圆了眼睛:“砸到这儿了吗?”
就妙尔尼尔那威力,从天而降还不得砸毁一片街区啊!
“不是,”索尔迟疑了片刻,低声道:“我和妙尔尼尔都是被人带到这里来的,我之前从阿斯加德掉下中庭,并不在这个地方。”
“索尔,”范达尔无语:“这种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好吗?”
普通凡人谁拿的动雷神之锤啊?就算是神域人,也只有神王才能举得起妙尔尼尔。
“没开玩笑,”索尔皱起眉头:“这件事情很复杂,牵涉到了无限宝石……我从头讲给你们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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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醒来的时候,觉得胸闷气短,憋得有点难受,她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视线下移,挪到了自己的胸前……
彼得趴在床边眉头紧皱,睡得很不安稳,他的胳膊别扭地往前伸着,被伊莎贝拉死死地抱在怀里。
呃……伊莎贝拉觉得十分尴尬,她赶忙松开手,猛地翻身坐起,动作太大把彼得也惊醒了。
“贝拉?”彼得揉了揉眼睛:“怎么了?”
“没……没事,”伊莎贝拉小声说:“你回来啦?娜塔莎和我爸爸呢?”
“斯塔克先生去了警|局,”彼得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床头柜旁拎起暖壶倒了一杯水递给伊莎贝拉:“罗曼诺夫小姐跟着去了。”
“哦……”
伊莎贝拉点点头,抱着杯子垂下眼睫,避开了彼得的注视。
病房里很安静,能听到窗外传来的清脆的鸟鸣。伊莎贝拉不是个沉闷的性格,但她在心里思索了很久都不知道应该对彼得说些什么,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不合时宜。
先打破沉默的人是彼得,他在床边坐下来,隔着被子按住了伊莎贝拉搭在床沿的手腕:“谢谢你,贝拉。”
“谢我干什么?”伊莎贝拉飞快地看了彼得一眼,举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彼得笑了笑,没说话。
伊莎贝拉只请了一上午的假,下午她还是背起,乖乖地回到学校去上课了。
托尼坚持伊莎贝拉不能独自一人上路,哪怕从家里到学校的距离很短。争执几句后伊莎贝拉妥协了,于是娜塔莎驾驶着横炮,十分拉轰地把她送到了校门口。
横炮在医院的停车场里蹲了整整一晚上都没人来认领,他入侵链接了医院的i,磕了两部电视剧消磨时间,现在还有点儿入戏。
“真没想到凶手竟然是那个漂亮的妹子,”横炮叹道:“碳基生命的脑洞真是太大了。”
“其实这些都是套路,”娜塔莎抱着胳膊坐在驾驶位上,完全不需要她掌握方向盘,横炮自己就能开得很好:“多看两部你就明白了,我给你推荐一个……”
这一人一车倒是聊得很开心。
“我晚上有点事情,不能来接你了,”把车停在路边,无视了周围那些指指点点的人群,娜塔莎摇下车窗,单手托着脸,对伊莎贝拉眨眼睛:“等一下我问问队长什么时候回来……”
伊莎贝拉还没来得及说反对的话,就听见横炮说:“我来不就行了吗?我记住路了!”
娜塔莎秀眉一挑:“你……一辆车自己开上了路,会被发现的吧?”
“放心,”横炮说:“投影一个驾驶员就行了,这是我们常用的技术,不会被发现的。”
娜塔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