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英有些诧异,原本林清涵这么抵触,她还以为她没记住。
“非常好,除了这些,这些人的性格特点,交际圈子,你日后也要慢慢掌握清楚。如果你爸不说,你可以试着主动问,不要害怕。”
林清涵认真点了点头,心底暗自记下。看她一脸严肃,萧云英有些好笑,低头附耳说了句什么。
然后满意看着一脸严肃的女孩眸子瞬间亮了,表情也变得急切,她忍着笑指了指门口。
林清涵看到了曲墨觞,拎着裙摆,小跑着过去了,这时候看起来终于像个小姑娘了。
曲墨觞穿的并不是很正式,一条简单的白色长裙,头发披散下来,又直又顺好看得很。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明天带我去吃冰淇淋吗?”林清涵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曲墨觞道。
林清涵看到了曲墨觞,拎着裙摆,小跑着过去了,这时候看起来终于像个小姑娘了。
曲墨觞穿的并不是很正式,一条简单的白色长裙,头发披散下来,又直又顺好看得很。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明天带我去吃冰淇淋吗?”林清涵林清涵看到了曲墨觞,拎着裙摆,小跑着过去了,这时候看起来终于像个小姑娘了。
曲墨觞穿的并不是很正式,一条亮晶晶地,盯着曲墨觞道。
作者有话要说: 孔益祥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醒来电话就快被打爆了,门外门铃也是催命一样叫了起来。
等他收拾完下楼,周文琪和周文昌兄妹两人在客厅里都是坐立不安,看到他仿佛看到了救星。
“表哥,我爸被警察带走了,他们说他,说他走私!你快想想办法,这是有人在整景泰啊。”周文琪现在六神无主,她一直不知道周博韬做的事,突然爆出来这件事她整个人都蒙了。周文昌也是急得没了章法,他手上虽然有人,但是他打过去也是直说无能为力,他只能求孔益祥。
孔益祥心里猛然被拧了起来:“走私”
周文昌眉头紧锁:“我不知道,当初我和他说了,让他把公司关了,后来也没有发现他在外面做什么。怎么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是不是有人故意出手害他。”
孔益祥脸色有些发白:“陷害?燕京市谁不知道他是我的舅舅,如果不是有确凿的证据,怎么会贸然拿人,他简直无法无天,走私这事他也去蹚!”
越说他越怒,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接起来一听,顿时脸色倏然白了:“你说什么?”
他听了很久,最后握着手机的手颓然垂下,最后狠狠砸在了地上,他快速上楼打开电脑,看着上面景泰的股价,眼前一阵阵发晕。
这才一个晚上,已经有三家和景泰合作的公司改了注意,目前景泰正在重点开发的三个项目投资方全部撤资,更要命的是警方已经介入调查,说是周博韬走私时动用了景泰的合同章,而且有周斯琴的参与,最终追责起来他作为法人也是要承担责任的。
周文昌和周文琪看到情况不妙,也赶紧跟上去:“表哥……发生什么事了?”
孔益祥猛然把手边杯子砸在了地上:“就是你们周家这一群蛀虫,趴在景泰身上喝血,还把我生生拉下水!你跟我说景盛三期那块地,到底是你堂堂正正标下来的还是暗地里使了手段?行贿国家机关人员,那个人已经被抓了!”
最让孔益祥绝望的是景泰四年前有一批产品因为生产线出问题,导致质检不过关,生产的近价值六千万的货全部被打回。最后孔益祥特意打通了关系,使了些关系塞了不少钱。最后那批货被原价买进,卖给了当时承包燕京市一个项目的集团,盈利颇丰。
这件事因为牵扯到燕京市政府公职人员,那个人官位还不低,所以被隐藏的十分严实,而且那个项目目前还没有任何问题,更不会有人怀疑。可是今年上半年,这位调离燕京,他的政敌上,如今孔益祥得到消息,那位已经被双规,而经受的项目也被人调查了。
这节骨眼上景泰合作伙伴纷纷闻风而动,明哲保身。景泰项目又先后出事,高层理智,员工离心,他现在是内忧外患纷涌而至,他实在想不明白,曲墨觞和林清涵哪来的本事,竟然能把政界的人用起来。
眼看景泰股价一跌再跌,股东大会上,孔益祥也被压得抬不起头,而周斯琴和周博韬两个人犯得事全都牵连到他头上了,他现在不但没办法把两个人捞出来,还要想办法保自己。
想到他派人去查的事,孔益祥脸色都青了,他忍着怒气,再次打通了林清涵的电话:“清涵,我知道你对我们有恨,你奶奶做的事的确是不应该,这件事她已经付出代价了,但是你如果毁掉景泰,最后遭殃的不仅仅是孔家,还有景泰所有的员工,你难道真要让你亲生父亲一家人全部锒铛入狱才肯罢休。”
林清涵沉默了很久:“你现在觉得我咄咄逼人,可当初我只要求你让我离职,放我自由。但是你却拖着不肯,这也就算了,周斯琴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情?即使你不知道她会做的这么蠢,但是也肯定有你默许,现在事情败露了你又什么时候感觉到一点亏欠?之前那通电话孔总不是很硬气威风,现在束手无策才知道服软了,是不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