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会让人以为我怀孕了。”
“很快的啦!”聂谦很自信。
江淼淼小声说:“你不是说要过半年以后吗?”
“我是说半年要让你怀上,不是说从半年后才开始让你怀, ”聂谦用词很严谨,“虽然我对自己的技术很自信,但也不敢保证一击即中,所以时间上还是要宽松点的。”
“你这么期盼孩子吗?”江淼淼疑惑。
“那倒不是,只是什么时间做什么事情,我们现在这个年龄段,是到了要孩子的时候了,这是我们的任务,你妈妈说得对,越早要越好。”
“可是这样不会影响我毕业吗?”江淼淼担心。
“你说的是个问题,”聂谦想了想,“但是与其你工作后生孩子耽误工作,还不如现在生,大不了就晚毕业一年,四年毕业的博士多的是。”
江淼淼想想也是,四年毕业也不算长,而且要是生了孩子,以后工作单位还放心。因为现在单位都喜欢要已婚已育的。
“那好吧,”江淼淼说。
“放心吧,有我呢。”聂谦让江淼淼安心。
晚上聂谦缠着江淼淼狠劲地索要,美其名曰抓紧时间,但是实际上聂谦心知肚明这几天根本不是江淼淼的排卵期,所以只是借口罢了。
不过从这以后,聂谦每次求欢都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繁衍下一代成了最充分的理由,这成了他新的情趣。
“水儿,来生小水儿!”
“水儿,作业没完成,不准睡觉!”
“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我肩负着伟大的使命,我是为了全人类!”
“不要害羞嘛,我们现在做的事很伟大!”
“为了伟大的事业,冲刺!”
每一个夜晚,都在聂谦的恶趣味中开始,江淼淼由开始的目不忍视,到后来的麻木接受,她都深深佩服自己的适应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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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像个活泼的孩子,滑着滑板,飞快地前行,一晃就到了五月份,天气渐渐热了。
周日的傍晚,江淼淼和聂谦沿着房子后面的小河悠闲地散步。
“谦,你走慢点,我有点累。”聂谦步子大,江淼淼跟得吃力,说话都有点喘了。
“水儿,你体力也太差了吧,这就累啦,我已经走得很慢了。”聂谦批评江淼淼。
虽然这么说,聂谦还是放慢了脚步,适应江淼淼的节奏。
聂谦继续教育江淼淼:“江淼淼同学,你这样是不能适应革命工作要求的,为了伟大的革命事业,你必须要要增强体力啊
江淼淼也觉得自己最近体力差,经常觉得累,还困。
“嗯,我也觉得自己最近体力变差了,”江淼淼也有同感,“要不从明天起,我们早上起来跑步吧?”
聂谦向来是个行动派:“不用等明天,我们现在就跑!”
说完聂谦就带头跑了起来,
“好吧!”江淼淼也跟着跑起来。
聂谦在前面招手:“快点,水儿,快点!”
江淼淼加快速度,想要追上聂谦,可是只过了几秒钟,她就觉得心发慌,腿发软,甚至连胃都难受起来了,翻滚着想吐。
她又强撑着跑了几步,恶心得感觉更强烈了。江淼淼坚持不住,弯下腰想要吐,可是还吐不出东西,只是干呕。
聂谦跑了一会儿,回头一看,江淼淼还在出发点附近呢,刚想笑话她几句,就发现她有点不不对劲儿,于是赶紧快马赶回江淼淼身边。
“怎么了,水儿?”聂谦紧张。
江淼淼抬起头,泪眼朦胧地说:“难,难受!”
“哪儿难受,告诉我哪儿难受?”聂谦一看江淼淼眼睛红红,眼泪都流出来了,吓坏了,连忙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哪儿,都,都难受,心难受,胃难受,全身都难,受,呕呕。”江淼淼说着又干呕起来。
聂谦第一次感受到心脏都要停跳的惊吓,他一把抱起江淼淼:“去医院,现在就去医院。”
“没事吧?”江淼淼泪眼婆娑。
“没事,没事的。”聂谦不停地安慰江淼淼,抱着江淼淼的手却有些颤抖。
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到医院,好在医院不像国内医院那么多人,挂了号直接就去了诊室。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医生问。
“我”江淼淼刚想说。
“她胃不舒服,心脏也不舒服,一直要吐,却吐不出来。她全身都不舒服。”聂谦一口气说完,然后焦急地问,“大夫,她是怎么了?”
看聂谦急得满头都是汗,大夫安慰他:年轻人,别担心!”
大夫看着江淼淼说:“你妻子虽然看着有些虚弱,但是整体状态还不错,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当然这个要检查完才能肯定。”大夫又补充了一句。聂谦刚往下走的心唰地又升了上来。
大夫拿起压舌板先看了江淼淼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