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摸了女神的脸,也让程小春眼红了整整一周,但张琅的生活仍是如路边野草一样普通,并没有因为跟凌志玲的偶然相识,而从幻想上女神的丝一跃成为征服万千美女的那样有人生外挂的大神。
周六上午九点,张琅坐在中逸大学北门广场附近的一个小花坛边上,摆了个摊做手机贴膜,不过出门应该没看黄历,来到广场后才知道,现在大学里面正在进行考试,安静得很,广场上跳广场舞的大妈们都给保安劝走了。
中逸大学是广东乃至华南都是第一的综合性大学,大学北门滨临珠江,北门外有个广场上立着“国立中逸大学”的石牌坊,平时都是附近街坊休闲的好地方。
张琅今天没还开单,掏出了凌志玲送的苹果8,继续摸索手机的功能,用了这智能手机一周了,还是不太会用,程小春往张琅的手机里装了不少软件,但不太会用,就是往家里打了个电话,跟程小春来回了几个短信,在外面都不敢上网,用4g网络时,网费贼贵、速度贼慢、流量用得贼快,一点都不划算,张琅只有在出租房或公共场所里蹭wifi时才上网溜达一下。
过了一会,张琅放下手机,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想起前几天脑海中浮现的一套道教内家拳,一共有三十六式,张琅当时试着打了一下,刚开始时打得像是快像没电的机器人,经过几天的不断摸索尝试,到也能勉强打完整套拳了,如果一套拳完整练下来,能让人觉得神清气爽,于张琅也慢慢地喜欢上了,早上都喜欢自已打一通拳,看四周没什么人,张琅正想练练,刚摆开架势,被一句问话打断了。
“喂,你有没有见到附近有算命的?”
张琅回头一看,身后一个挺着个大肚子的胖子,正喘着粗气,频频擦汗,胖子身后跟着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瘦子,同样也是满头大汗,问话的是那瘦子。
“算命的?”,张琅心想,不知道我算不算是算命的,毕竟也能忽悠凌志玲,“没看见到摆摊算命的?”
那胖子不耐烦地说道:“小李啊,你那朋友说的田大师到底是不是这啊,在这边转了半个小时了,人在哪呢?”
那瘦子擦了把汗,说道:“赵老板,我那朋友说田大师今天会来北门广场,我也没见过他,要不你先坐会,我再找找!”
瘦小李把张琅摊前的一张小板凳直接拖过来,胖老赵也不客气直接一坐,只听到凳子不堪重负的响了一声,然后就淹没在那胖老赵的屁股肥肉当中。
“唉,老板,这凳子”,张琅正想说别坐坏凳子,那瘦小李已经抽出一张百元钞塞给了张琅。
张琅一乐,这凳子不过几元,坐坏了再买,今天没做生意,居然就赚了一百。
这时,不远处,施施然地走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相貌堂堂,双眼有神,就是衣服有些古怪,一身干净的灰色僧袍,头上却扎了个道士的发髻,左手提了两个小马扎,肩上扛了一根好像是没了叉头的晾衣竿,竿上系了一个方形的黄布,上书“田氏不负堂,铁口断阴阳!”
瘦小李一看像是今天要找的人,赶紧上前问道:“你是田元田大师?”
那老头——田元笑道:“我是田元,但不是大师。”
“赵老板,这就是我朋友说的田大师”,瘦小李赶紧把田元拉到胖老赵面前。
胖老赵眼带狐疑看了田元几眼,语气有些不客气:“老伯,等你半天了,赶紧算算,还有事呢。”
“这位老板,莫急莫急”,田元不介意:“先看看我这十不卜,你不信,我不卜,请。”
田元就在张琅的摊子旁边铺了个半米见方的塑料布,张琅侧头一看,那布上开头写着:“不交卦金的不卜,不信相术的不卜,……”,一共写了十条不卜。
“去,去”,胖老赵赶了一下在旁边看戏的张琅,低头读了那十不卜,心头的火气好像消了一些。
田元打开一个小马扎,坐下后,说道:“要算,请报姓名、时辰、八字!”
胖老赵没说话,瘦小李倒是从包里拿出一张红纸递给田元。
田元接过看后,左手大拇指在其他四个手指上不断跳动,好像计算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过了一会,才缓缓说道:“老板,你属鼠,庚子年辛巳月巳丑天未丑时生,五行缺土,从你这八字看,祖宗留下的福禄不错,四十五岁前,顺风顺水,不过四十五岁后,则逆风逆水,有诗云:离乱不安多波折,前狼后虎两头难。如问财运的话,老板可有炒原油和黄金啊,如有,这是破财之象啊!”
胖老赵回头盯着瘦小李,眼神凶狠,一副要吃了人的样子。
这胖老赵一直做着批发木材的生意,赚了不少钱,这几年接触了一些专做期货的专家,被带上炒期货的路,今年初,胖老赵在经纪的推荐下大笔买多原油期货,谁知原油一路下跌,快亏光保证金了,看着黄金走势不错,想炒把黄金把原油的亏损赚回来了,谁知刚投入钱,黄金走势也变了天,又亏损了一大笔,这两天正着急上火地找钱交保证金,要不是听了一些大户室的同行说他财运不高要去找找大师改改运,他今天也不会听大户室的专职经纪小李的话跑出来找大师了。
瘦小李脸色一白,连忙解释,“赵老板,我真不认识这位田大师,我也只是听我高中同学说的,就我这工作,从来不会透露客户信息给别人的。”
胖老赵也知道作为大户室专职经纪的第一